挣扎（1/2）

武莲赶忙蹲下扶住秦守焦急地询问：“秦守！”

秦守面色苍白地单膝跪在地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你对他做了什么？”武莲抬头看向圆桌另一边的阎释天。

“我只是给他下了一点‘蓝星’的改进版。”阎释天扯下温和的假面，直截了当地说，“如果你不在这份文件上签字，你忠诚的部下会很难过。”

“什么‘蓝星’？你什么时候对他下得毒！”武莲质问道。

“我没有对他下毒，这‘蓝星’也不是毒。”阎释天高深莫测地说，“至于我什么时候给他下的，你可以好好猜猜，不过留给你的时间不多。”

“你怎么能这么做！副统领你之前不是这样无耻的人！”武莲难以置信地张大眼。

听到武莲的话，阎释天忍不住地勾起唇角：“武堂主，算了，我还是叫你小武莲？你为什么能如此天真，你不会真把我当成绅士了？”

武莲咬着唇瞪向站起身走近自己的阎释天。

“十二众里没有绅士，我哥不是，我也不是。”阎释天俯视着武莲，很冷很轻地说，“签下字，我就告诉你如何才能让你的秦先生舒服一些。”

“我不会签字的！”武莲一口拒绝。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我只能留你在这里，拍一段不太好看的录像了。”阎释天说完便朝门口走去，那两名美艳的女仆同情又幸灾乐祸地瞧了一眼地上的秦守与武莲，跟着阎释天走出包厢。

待女仆反手关上包厢门，武莲听见落锁的声响。

阎释天是要将她和秦守关在这儿吗？不懂阎释天用意的武莲刚准备站起来找找有没有工具可以砸门，却被秦守猛地拽了回去。

“秦守？”武莲看着面色由白转红的秦守，既担心又疑惑，“你哪里不舒服？”

“堂主大人你去洗手间躲一会儿。”秦守微喘着指向包厢内的洗手间，“我吩咐过楼下的兄弟若半小时内我们没下去就叫他们冲上来。”

“可是你……”武莲扶住秦守，发现他身子在发烫，“我不能就这么丢下你！”

“我.不.要.紧。”秦守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四个字，他似乎与无形的某样东西作着斗争，连额角都冒出细细的汗珠。

“你哪里不要紧，阎释天到底给你下了什么！”武莲自责地低下头，“都怪我，是我误信阎释天以为他不会如此卑鄙！”

“不怪你，是我大意了。”秦守用仅存的理性回忆从他们进入酒店到包厢入座之间的可疑之处，果然是那两名女仆还有阎释天与他的握手存在猫腻。

“放心，我绝不会丢下你，我会带你离开这。”武莲向秦守保证地说。

“不。”秦守一把推开武莲，“你必须离我远点。”

“为什么？”被推开的武莲错愕地注视着反常的秦守。

“因为我……”秦守一拳捶向破碎的碗碟，尖锐的碎片深深划破了他的手。

“秦守！”见秦守自残，武莲惊得愣在原地。

等她反应过来想靠近他时却被他一声呵住：“别过来！”

“秦守……”武莲不知所措地看着距离自己一米远的秦守，“为什么？”

“因为他想要你。”

阎释天带着笑意的嗓音在武莲的头顶上方响起。

武莲抬头往天花板一瞧，竟看到天花板的两角各装着一个摄像头，镜头正对着包厢。

阎释天的声音就是从其中一个摄像头上的扩音器里传出来的。

“你什么意思？”武莲朝着摄像头喊道。

“‘蓝星’不是毒，它只是增强人的欲求，原本这个药对男人没什么效果，但我特地委托研究员往原来的药粉中加了点特殊效果。”阎释天慢条斯理地解释，“我的女仆与你的秦先生握手时她们的掌心涂了原版的‘蓝星’。”

坐在另一间包厢里的阎释天望着药效发作开始互相拥抱的女仆，然后他收回视线对着桌上笔记本屏幕里的武莲继续道：“而我的手里涂的是完全无害的‘料’。只有当这个料和‘蓝星’被人的皮肤吸收在体内作用后，就会产生影响人神智的药性。”

“秦守会怎么样？”武莲颤着声问。

“如果他的欲念得到疏解，他就不会有什么事，反之他会血气上涌至脑部，到时候是傻是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阎释天一字一句说得十分清晰，像故意让武莲听懂一般，“你签了字，我就把我的两个女仆送给秦先生。若你不签，那只能你这位堂主大人亲力亲为。”

末了阎释天不忘补充：“当然我会拍下过程，‘忠诚的部下忽然豹变伤害自己的堂主！简直畜生不如！’这样的视频标题不晓得传播出去能得到多少点击？我很好奇。”

“禽兽！”武莲气极地怒骂。

“啧啧。”阎释天不赞同地轻摇长指，“好心”地提醒武莲，“‘禽兽’现在就在你身后。”

武莲转过身，只见秦守满目通红地盯着她。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秦守。

“秦守……”武莲害怕地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住贴着金色墙纸的墙。

尽管这样的秦守令她陌生，但秦守眼中燃烧的火焰她却在武澈的眼里见到过。

这使她想起武澈强占她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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