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1/2)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仓鼠顺着刘易然的裤腿迅速爬上他的肩膀,朝着他的脖颈狠狠咬了一口。
“该死的老鼠!”吃痛的刘易然捉住小仓鼠,将它一个抛物线般的猛甩了出去。
镜头一阵摇晃,下落的刹那间,小仓鼠的眼睛捕捉到了佘君兰的身影。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佘君兰一动不动地冷眼旁观着牡丹遭辱,并未有上前阻止的举动。
佘君兰反常的举动使得操纵仓鼠的阎非天深深皱起眉头。
他不救她么?
直到刘易然捂着被咬的脖子,朝着不断抵抗的牡丹扇了一巴掌,把她的脸打偏了过去,佘君兰才现身。
佘君兰扣住刘易然的腕部,拉开他的同时,折断了他的手骨。
惨叫声立刻响彻阁楼外。
“谁准你打她脸了?”佘君兰俯视着疼得跪下去的刘易然,嗓调冷得宛如严冬的冰窖,“刘会长,你动的是我的女人。”
“你…你的女人?可她…罗曼……你?”剧痛加上震惊教刘易然一时半会儿说不出完整的话。
“还不滚?”佘君兰微笑地扬唇,纵使心有不甘也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刘易然识趣地托举着受伤的手忙不迭地离开。
已经整理好衣裳的牡丹,站起身走向刘易然。
她双眼通红地瞪着他:“你早就在那里了对不对!”
“你没受伤就好了。”佘君兰伸手拂去她脸上凌乱的发丝,“别怕,没事了。”
“佘君兰!”牡丹挥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如果他没打我脸,你是不是就要看他做到最后一步?”
“怎么会呢。”佘君兰搂住牡丹的腰,不让她逃开,“我岂能容忍别的男人碰你,你是只属于我的牡丹。”
“……”牡丹想要咬住唇,佘君兰却用长指轻轻掰开她的小嘴。
“不许你咬伤自个儿。”佘君兰的话语充满着宠溺,但口气却是冷的,“乖,回屋子休息。”
“嗯。”牡丹点点头,“刚刚那个人是谁?”
“一个无足轻重,不值一提的前任同僚。”佘君兰温柔地吻了吻牡丹的额头,“随你处置。”
目送牡丹走下楼,佘君兰望了一眼寂静无声的阁楼门。
而后如同来时那般悄无声息地离去。
装饰精美的庄园客房,刘易然坐在沙发上,盯着刚接好的手腕看了半晌。
气极地握住茶几上的酒杯,他灌了好几口辛辣的酒液。
妈的!他堂堂子鼠会会长何时沦落到这般田地?
都怪那个罗曼!刘易然想起那张脸就恨得牙痒痒。
他何曾受过如此屈辱,全拜那个女人所赐!
但方才佘君兰却说罗曼是他的女人。
这当然不可能。
所以那名长得和罗曼一模一样的女子,莫非是那个人的杰作之一?
刘易然刚思忖到这里,卧房的门便缓缓开启。
换了一件衣服的牡丹,穿着及地的露背红裙,优雅地迈着步子,高傲地踏进刘易然的房中。
“你!”乍见牡丹,刘易然眼中掠过一丝惊讶,“你来做什么?”
牡丹笑得明艳动人:“你因我受伤,于情于理我都得来慰问你。”
“慰问?你在开什么玩笑!”刘易然注意到牡丹搁在背后的双手,“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你说这个呀!”牡丹拿出她藏在身后的虎口钳,举到刘易然面前晃了晃,“帮你修指甲的玩意。”
“贱人!你想做什么!”刘易然一起身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你看你急昏头了吧?”牡丹掩嘴轻笑,“我让人在给你的酒里下了点东西,你那时和我说什么乖乖让你爽一回。我这不是如你所愿来了嘛!”
“住手!你这贱女人!”刘易然难以动弹地被迫坐在沙发上,眼睁睁地看着牡丹握着虎口钳一步一步接近。
“拔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牡丹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多出一团布料,“眼熟吗?之前你塞我嘴里的,现在还给你。”
说完,牡丹就笑着将布团塞入刘易然的嘴中,张开虎口钳夹住刘易然未受伤的指尖。
美眸一眯,牡丹干脆利落地一扯。
“唔!”而被堵住嘴的刘易然只能发出呜咽声。
鲜红的血滴落向布艺沙发,转瞬即逝。
“这只手还剩四片指甲。”牡丹凑近刘易然的耳畔,“我们慢慢来,还是快点结束?”
她的问话,换来刘易然的拼命摇头。
“我也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牡丹放下钳子,她两手合住刘易然淌血的手指,举至唇边张嘴含住,吸吮着他的伤口。
刘易然的额角冒出薄薄一层冷汗。
他又痛又无处发泄,只得任牡丹折磨凌.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