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带着丝质头巾的侍女端上今……（1/2）

带着丝质头巾的侍女端上今晚的主菜，路易刚要拿起刀叉的时候，穆萨突然问：“哈达迪在哪里？”

侍从回答：“哈达迪总管大人和您一样前去寻找君主，尚未归来，我们已经派人去通知大人了。”

穆萨没说话，喝了一口葡萄酒，路易拿起刀叉切羊排，在安静的大厅里弄出吱吱响声，穆萨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瞪着他，路易疑惑地看着他，穆萨简直对他无话可说，招手让他靠近，在他耳边低语：“你他妈能不能别发出这么大声音？”

路易看着他面露微笑地坐好，垂下头，努力让刀叉不碰到盘子。一顿晚餐吃得非常艰辛，等到房间的时候，路易迫不及待地拿起桌上的梨啃了起来。

等到侍女给他更完衣后，穆萨突然闯了进来，他让侍女退下，看着桌上的梨核，露出厌烦的表情：“你他妈能不能有点出息？”

“我很饿，”路易委屈地说，“我没办法不弄出声响。”

“我没让你不出声，只是声音小点儿！”穆萨握紧拳头，叹了口气：“你叫什么？”

“路易·蒙利。”路易说。

穆萨瞪着他，扇了他一巴掌：“你的名字是利奥波特·德·拉·巴特洛，你是一个贵族，不是一个饿死鬼！从现在开始，不许提路易·蒙利这个名字！”

路易被他扇得偏过头去，半张脸陷在阴影里，过了一会儿，他说：“或许你可以对我好点儿...”

“你是想被揍吗！”穆萨气不打一处来。

路易沉默了几秒，转过身去，说：“我是你的奴隶，大人，想揍就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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