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夜很长很长我愿栖身黑夜,永远不要天……(2/2)
暗夜里我听到有开窗和蹑手蹑脚的声音。若是小偷,我很泰然,浑身上下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自己的,就连这副身子和性命都已然不是了,还怕他偷什么。
闭眼继续睡觉就好了,要是丢了什么,也一定会算在我头上的,大不了被毒打一顿再被饿几日。这样就可以不用接客了。
忽然有个人毛手毛脚摸着我的后背,冰凉尖细的手指让我毛骨悚然,这次我是真的战栗了,从来没有的恐惧,即便是被锁在毫无人烟的冷宫里也没有过的。
兰风的声音近在耳旁,“不尝尝你,我怎么也不甘心。凭什么那些肥猪一样的人可以动,我就动不得。伺候你这么多回了,也该轮到我了吧。”
惊慌像是一剖黄土,堵塞了我所有的思绪,我麻木的想要向前蠕动已经冻得僵硬的身子,嘴里含糊的喊着不要。
他的手更像是一条蛇,温热的贪婪的,在我身上肆意游移,直到左耳被他含在口中,我恶心的想吐,费尽力气扭过脸去。却又被他粗鲁的掰回来,第一次知道原来那样纤细白皙的手指也有这么大力气,他的铁手攥的我下颚生疼,口水抑制不住的流出来,叫喊也失去了声音。
恐惧只能倒流回肚子里,我愤怒的哭着,泪水打湿了身下的单子。他像沉重的山一般压在我满是伤痕的背上,我被他曲起双腿,无力的贴在床板上,第一次有了想要彻底死去的无力感。
“别想要逃,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我这种长相的在馆子里是最出挑的,将来也毕竟是个头牌。要是哪天钱攒够了……嗯”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东西。我慌乱的摇着头,因为他的手指已经伸了进去,
“你这里才是男人该来的地方,虽然不知道你以前被谁上过,但是真的很紧。那帮老头子一个个全是他妈的断袖,找你不过是个新乐子,看看女人的后面是不是比男人紧。”
最近经常被贯穿□□,我都差点忘记自己还是个女人。他尖细的手指进入下面的时候,有种尖利的刺痛,我喊出声,他进出的更快。
“别现在就喊,想招来更多的人吗。以后只能跟我做这种事,知道吗?”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让我开始有种可怕的快感,他整只手都要伸进去了,我又开始惶恐起来。至少这里会比后面要轻松,不会很疼。
“我的技术可是沉香榭里最好的,你可不亏。嗯?”身下胀痛的厉害,可能会出血。我用力合紧双腿,他却更用力向里挺进,我根本无法阻止这种□□,只能啃咬着手腕,直到血肉模糊。
原来这就是吞噬的感觉,下身是麻木的疼,快感这种东西不复存在,羞辱似是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狠狠的撕裂我的隐忍。我哭喊着,嗓子像是废旧的刀子砍在铜门上一样的沙哑难听。
在最本能的求救中我只能像野兽野兽一般嘶喊,不知道究竟谁是我的救赎。眼前变得鲜红,浓黑中透着猩红,飘散着血腥味和难闻的男人的味道。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忍过而没有咬舌死去的,因为我还不想死,我还想要一句话,就一句话而已,我要卑微低贱的活着,哪怕是被最低贱的小倌抢暴灵汝。这是我仅存的信念,我开始意识模糊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希望他们不要以为我死了而把我扔到乱坟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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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 style="font-size: 12px; color: #009900;"><hr size="1"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总是索文,只能用错别字了,大家会明白的啊</li></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