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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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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季桐心事重重地回了府。

回府时也快入夜了, 他不想听妻子絮叨, 就径直去了陆姨娘的院子里。陆姨娘素来是朵解语花, 他在她房中才略坐了小半个时辰就被她套出话来,将孙居安告诉他的事儿都倾诉一般全说了。

柳侯夫人早听得下人报信, 知道柳季桐一回府就钻进了小妖精房里,所以第二日一大早派嬷嬷就过来给陆姨娘做规矩,故意找茬,让她捧着女则跪在院子里听训。陆姨娘虽被打压惯了, 可久跪也不是她这种身体素来娇弱的人能承受得住的, 连跪几个时辰的话,膝盖不知又要养上多久才能好。她念头一转, 便想向柳侯夫人卖个乖,于是把昨晚听来的消息都和盘托出了。

嬷嬷从她口中得知了霍寻重病的事,惊讶不已, 也不敢耽搁, 连忙去向柳侯夫人回禀。

这下子柳侯夫人真是坐不住了, 她将柳季桐从房里揪出来, 急冲冲问道:“霍家的霍寻当真快要病死了?”

消息就是这么一层一层传错的。孙居安表达的意思,本是霍寻的病就算治好也可能留下病根, 可经了三人之口,最后就变成了霍寻重病, 治好了也会留下病根, 从此一生与药石为伍。

“你瞎说什么?孙兄医术高超, 何况人不是还在齐王府呢吗?齐王本事那么大, 兴许很快就能想出办法来。”

柳侯夫人却觉得连孙大夫都治了这么多天仍不见好转,有很大可能是真的治不好了。人要是病死了,还算还一些,连累不到他们柳家。可要是半死不活再留下了什么严重的病根,那不是坑了自己的儿子吗?

所以她打定主意要把这门婚事退了,其实之前一知晓霍远西做不成驸马时起,她就有了这种想法。

做了这么多年夫妻,柳季桐瞥她一眼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无奈道:“你可消停消停吧,过去你就要退婚,后来死活不肯退了,将你娘都请去霍家为你说情。如今你要是再后悔,可没人能帮你了!”

柳侯夫人才不信自己会后悔,道:“我再后悔就是小狗!”她顺了顺气,问:“你到底跟不跟我一起去霍家?”

“去霍家退婚?”柳季桐甩了甩袖子往房里走,拒绝道,“我丢不起这个人!”

柳侯夫人冷冷笑了两声,站在他后面道:“好好,你不去是吧?那我自己去!”

夫妻二人因此事不欢而散,柳侯夫人转头便下人将当年柳霍两家订婚时交换的庚帖拿了出来,直接叫人备了马车去往霍家,半刻都不愿等了。

前院的发生的事也传到了钱佩君的耳朵里,她一路找到书房,从下人口中打听到表哥在书房里看书,就端了一碟子点心找到这里。

柳从嘉听见开门声,抬眼看过去。钱佩君走到他身边,将手里的碟子放下,探头看了眼他手里拿着的书,道:“这一本我前日才看过,却没大看懂,表哥可愿意给我讲一讲?”

“这本书不像你平日会看的风格。”柳从嘉放下书,随口问了一句。

钱佩君笑了,道:“但我知道表哥喜欢看。”

柳从嘉听出她有意讨好,表情柔和下来。

有了铺垫,钱佩君这才“无意”地将前院发生的事透露给他,声音轻轻地道:“夫人去霍家了,听说带着庚帖,似乎想与他们家退婚呢。”

柳从嘉没有说话,表情却淡下来。

钱佩君察言观色,试探着问他:“表哥……不愿退婚?”

柳从嘉看着她,凝神良久,忽然说:“先不论我愿不愿意,你应当是愿意的吧。”

听到他这句话,钱佩君很意外。她不自然地一笑:“表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从嘉慢慢移开视线,看向门边站着的玉勾。玉勾是钱佩君的贴身婢女,和她形影不离,此刻也是陪她过来的。

见少爷看向了自己,玉勾身体一颤,直接跪在了地上。她将袖子里藏了半日的东西取出来,双手捧着举过头顶,声音闷闷道:“……小姐您别怪我。这件事您做得不对,奴婢不能看您这样一直错下去。”

她说着膝行到两人面前,将手中的东西又向前送了送,居然是一个扎满了银针的小布人。

钱佩君看了一眼玉勾手上的东西,视线又移到她脸上,勉强笑了笑,道:“这上头连个生辰八字都没有,你这丫头陷害我也要找个像样的理由,做个像样的物件才能叫人信服。”

玉勾涨红了脸,放下手弯腰磕了个头:“这上头可是您的字,若真是奴婢陷害您,又怎能做到和您的字迹一模一样呢?”

钱佩君猛地蹲下来握住玉勾的肩头,长长的指甲几乎要隔着衣服陷进玉勾的皮肉里,玉勾疼得一呜咽,挣开时太过用力,钱佩君身体不稳直接坐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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