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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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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善阳公主生辰临近, 霍寻和游宜月一天里的多数时候都是呆在一起的。

游宜月房里有绣架, 正好可以绣屏风, 所以一般都是霍寻到游府来找她。之前游宜月一直在绣嫁衣,按照大裕婚俗,包括鞋袜喜帕都要由新嫁娘自己来绣, 不过因为她绣技纯熟,对这门婚事又极满意,动作也就快了许多, 自半月前就已经准备得七七八八了。

送给善阳公主做生辰礼的绣屏到这一日也终于绣得差不多了,两人绣的是一幅百鸟迎春的景儿,因图画得讨巧, 细节虽算不上多精妙绝伦,倒也不会出错,看久了还别有趣致。

不过只有绣屏边角处的两只鸟和一朵花是霍寻绣的, 毕竟技术实在不够好,由她挑大梁可就是真正的献丑了。

霍寻的女红也算是师承多人,前后好几个人都指点过她, 但也就属游宜月嘴巴不饶人, 一边教一边还忍不住调侃说:“没见过你这个年纪女红能差成这样的,你父亲都没给你请过针线师父吗?”

霍寻把多余的线头剪掉后摸摸绣纹,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觉得还算平整好看, 这应该是她绣得最好的一次了, 于是挑了下眉很乐观道:“你不觉得我每天都有进步吗?”

“那你的要求可太低了。”游宜月借机捏捏她的小嫩手, 说,“这样好的条件,却没有从小练,实在暴殄天物啊。”

霍寻收回手,忍不住抿嘴笑了,道:“那就劳烦老师您赏个脸,好好教一教学生吧。”

游宜月一手抱拳,做足了架势,笑嘻嘻地说:“必倾囊相助。”不过话一转,她又忧愁道,“我现在担心你嫁人的时候可怎么办,到时候连嫁衣都绣不了。”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就算绣不出来,外面成衣铺子那么多,再不济还可以请绣娘帮忙来府上绣啊。”霍寻不在乎这些,而且她猜父亲也不会让她嫁给柳从嘉,上次顾家宴会上发生的事还是传进了父亲耳朵里,他当时就气得不行,柳侯夫人领着儿子来赔礼时,连大门都没能进。

如果指腹为婚不算数了,再嫁人不知要等到几年以后,所以没什么可心急的。而且她还是现代人的思维,虽然知道亲手绣的嫁衣比较有意义,可也没什么执念,所以看得开,游宜月却很不能理解,反驳说:“那能一样吗?自己绣的才是最好的。”

霍寻轻轻戳着绣布上鸟的尖嘴巴,说:“就我这手艺,若真硬着头皮亲自绣了,那还不笑掉别人的大牙?”

“也是啊。”游宜月听她这么说,立刻笑得直不起腰来。这时候她的侍女银瓶正好走过来给两人添茶,游宜月爱听八卦,每日银瓶都会把从外面打听来的小道消息转述给她。

这是主仆二人每日的常态了,霍寻在的这几天也听到了许多京中发生的稀奇古怪的事。

而且昨天弟弟霍景还当了一回银瓶八卦的主角之一,听说霍景和陆家的小少爷陆子咎在近郊比马,结果陆子咎惨败,或许是输得没面子,回城时居然骑马入城,一路纵马撞翻了不知多少摊子,还踩伤了几个躲避不及的行人,险些闹出人命。

本朝有律令,当街不可骑马疾行,纵马伤人者罚十金、徒半月。陆子咎是陆家的小儿子,祖母溺宠,平日性格就嚣张,如今居然胆大到罔顾律法。

正好齐王陈恒路过,非但亲自出手控制住了马和骑马的人,还直接将罪魁祸首押去了大理寺。

陆大人自己就是大理寺少卿,儿子犯错还被齐王抓了现行,哪里敢徇私?当天就抱着乌纱帽跪在太熙殿外请罪。

昨天霍寻听完了八卦,回家时就发现霍景果然又被罚跪了。听说他是把老师锁在了自己房里,然后偷偷翻墙出府去找陆子咎比马的,怪不得父亲要罚他。

不过对于霍景来说,罚跪简直是家常便饭,他回府之前就提早在膝盖处藏了护膝,父亲一开始发火就主动往院子里一跪。

而霍寻敏感地发现了另一件事——旁雁似乎开始躲着她走了,不过也许只是她想多了。旁雁在居阳城时立下过不少战功,一回京陛下就封他为正三品参将,归入齐王统领的骁骑营。刚刚受封,可能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当然没心情儿女情长。

银瓶嘴巴没停,还在一个劲儿地说着话:“……怪不得昨日陆家公子骑马伤人时齐王会刚巧路过,原来是去谢家送了和离书。谢家将此事藏得严实,还是今日宫里下了旨后,消息才传开的。”

霍寻一走神,针一歪正好戳在了指腹上,她嘶了一声吮了下指尖的血珠,抬头看向银瓶。

游宜月也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不过她纯属是好奇:“怎么说和离就和离了?”

银瓶回话道:“奴婢听说是因为齐王命格太硬,会与齐王妃犯冲,克妻克子。”她被游宜月培养得简直快成了“百晓生”,京中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目。

游宜月点点头,附和说:“‘活阎王’的名头可不是白来的,齐王身上怨气重,怪不得命格硬呢。”

霍寻却觉得荒唐,忍不住反驳道:“皇家比寻常人家还要看重命格一说,当初成婚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合生辰八字?应该都是外面胡乱传的话。”

游宜月一撇嘴,笑了:“好了好了,知道你敬佩齐王,只要一说他哪里不好你就忍不住替他说话。”

霍寻觉得自己有嘴说不清,哭笑不得道:“我是站在有理的一方好不好,谁替他说话了?”

可游宜月心里已经认定霍寻是齐王潜在的仰慕者,本着不为了男人伤害友谊的原则,敷衍道:“嗯嗯,你说得对。”可又忍不住提醒她,“齐王与王妃是和离了,那他与你也不配,年纪太大了。而且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假如真的如愿嫁了他再有个好歹,我去哪儿哭啊?”

霍寻见她越说越离谱,从手边碗里拿起一颗酸梅塞进她嘴里堵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不再理会她了。

游宜月边吃边含含糊糊地瞅着好友说:“你这是不是就叫,恼羞成怒?”

等到善阳公主生辰宴这一天,游宜月换了新做的一身衣裳,从头到尾都精心打扮过了。她一钻进马车就带进来一股香风,坐下之后有些忐忑地扯扯短衫的下摆,问霍寻:“我是不是太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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