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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真意走后，宁灿还保持着坐在司殊曜腿上的姿势，从诗词平仄扯到了青山绿水，从青山绿水扯到了环境污染，从环境污染扯到了未来星际，从未来星际扯到了智能AI，从智能AI扯到了衣食住行，从衣食住行扯到了花草树木，从花草树木又扯回了诗词平仄，宁灿嘴巴一张一合吧啦了一个多小时。
乱七八糟扯了一通后，宁灿惊讶：“都这么长时间了，你竟然还硬着，难受不难受？”
司殊曜一脸无奈地看着宁灿。
宁灿无辜道：“我没有不让你动啊。”
司殊曜捏了捏宁灿的下巴：“宁宁不生气了吗？”
宁灿嘟着嘴摇了摇头：“不气了。”
司殊曜也没急着动，在宁灿嘴唇上浅吻着。
宁灿轻声道：“你这不是也能忍住吗？”
司殊曜与宁灿四目相对，沉默的空气里好似有千言万语在涌动。
司殊曜笑道：“宁宁也想要的话，我肯定忍不住。宁宁不想要的话，我自然能忍住。”
宁灿知道司殊曜肯定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然而却只是避重就轻四两拨千斤地哄他开心敷衍过去。
宁灿黯然垂眸，心情低落，他微微摇了摇头：“我不想要了。”
司殊曜也不勉强他，退出去后进了浴室。
对我能忍住，对别人就忍不住，是吗？
七年，那瓶新鲜感的美酒，见底了吧？将瓶身倒竖良久，才能看见一滴酒液缓缓沿着瓶壁爬过，那是他们苟延残喘的爱情。
宁灿躺在床上，心好似被一辆呼啸而过却长得没有尾的列车碾过。
中午饭特别丰盛，香气四溢。
宁灿虽然不吃饭，但也坐在桌旁司殊曜的身边，边吃着碧根果边用平板看本山大叔的小品集锦。
苏瑶光听声音，脑子里自动播放着画面，和宁灿一样，笑得前仰后合。
在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魔笑声中，司殊曜和司真意两兄弟旁若无人地吃饭，淡定佛系地聊天。
视线相撞之际，司真意问司殊曜：“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
司真意的声音被宁灿与苏瑶一齐爆发的笑声压进了地底两万里。
司殊曜看他的口型，外加兄弟间的默契，猜到了他说的是什么。
“我请了半天假。”司殊曜以正常的音量回道。
司真意完全听不清司殊曜说的什么，但看着司殊曜上下嘴唇的开合，他的脑子里自动翻译出了一句话：我请了半天假。
司真意好奇：“你需要跟谁请假？”
司殊曜回道：“我自己。”
……
两人继续吃饭。
视线再一次相撞，司殊曜问道：“你和慕林溪的关系是打算直接公开还是藏着掖着？”
司真意回道：“我和林溪还没有在一起。”
司真意的回答恰巧处在宁灿和苏瑶笑累了喘口气的间歇。
“还没有在一起？”
“还没有在一起？”
“还没有在一起？”
三个人齐声问道。
司真意点头。
宁灿：“你俩是等人给喊个‘三二一’才开始谈恋爱吗？”
司殊曜：“从你俩的微博上看，慕林溪喜欢你两年多了，你喜欢他一年多了，你俩这感情进度有蜗牛和乌龟赛跑快吗？”
苏瑶：“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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