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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中花,你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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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寺……或者说所有寺僧跟丐帮弟子都没进任平生。寺僧当初是因为不愿意干预朝政步入红尘,丐帮的理由就很奇葩了,说是丐帮精英太多,怕吃穷了任平生。

莫轩表示……莫轩没什么表示。

反正他钱多,多一个吃白饭的少一个吃白饭的无所谓了。

说回海中花。海中花,雾中塔,是一个人;镜中月,水中花,又是另一个人。

而季鹰归用语言所描述的就是讲这海中花,雾中塔的故事。

故事的起源来自于清和谷的一名女弟子,叫何华,是个很漂亮同时天资聪慧的姑娘。按照季鹰归的故事来说,何华当时在他们清和谷算是年纪轻轻辈分极高的了,落在任何人眼底都是个厉害的角色。

她也曾经创造出多种多样实用的阵法,其中就属海中花最为著名。

何华死于海中花。

海中花是迷阵,海中花出名在于它是有目标的阵法,绝不会伤及无辜,这就自阵修历史划出里程碑。海中花的启阵方式是在当落阵目标踏入阵法的那一瞬间,海中花就启阵了,同时支撑阵法的能量不是阵修的内力,而是在启阵的刹那间,已经从阵修的内里转而成为阵法目标的灵魂。

以灵魂为媒介,链接阵法与人。

这才是海中花真正厉害的地方。

迷阵,顾名思义,以迷惑为主,捆缚为辅,意在困于阵中人。

海中花名义上是迷阵,实则是以幻阵为主。不过海中花只有在何华手中才能迸发它独一无二的光芒,在他人手中却只能发挥万分之一的实力罢了。

“……那我们所处的‘海中花’——”

季鹰归颔首,肯定了常胜未说完的话。“是的。”,他点头如此说,“它是不完全的,现在何华前辈已仙逝,它如今现世只能是残缺不全的。”

真想知道知道如果他得知自己在未来凭借一己之力重新令何华的所有阵法绽放彼时的光辉,该作何感受。

水中花是何华第一个研究出来可以单独针对一个人的阵法,也是九囿大陆的第一个。她欣喜若狂,又极其想要实验阵法是否能够确确实实的只针对一个人,于是她就在众目睽睽下,以内力为辅,在脚底土地地表划出阵法,这算是落阵。因她本身就在阵法内的缘故,阵痕发散光芒,何华消失于阵中,这叫做正式启阵。

一旦踏入海中花,海中花启阵,阵法内所有事物都会消散。

落阵的阵修是黑子,黑子先落;入阵的人物为白字,白子解题。

生死皆在一局棋。

再说何华。不知何华在阵内所遭遇为何,不过当他们再见何华时,何华躺在冰冷的地面,旁边是破碎的积梦石跟本笔记。笔记上叙述着何华用近乎癫疯的语气叙述下的,她在海中花所经历的一切事情。

当她踏进海中花时,一切都还是平静无波的状态,甚至让她差点以为其实根本没有踏入海中花的错觉。她走出海中花,周围景色如常,这令她不禁感到诧异。来往巡逻的弟子皆为她所眼熟的那些人,但出乎她意料的是,他们并不像平常那般礼貌站定地对她打招呼,而是浅笑安然地引她离开。

海中花最出名的一点,是在于它似幻非幻,似真非真。

这是何华笔记上所记录的,是她亲口对海中花所形容的,想来,这也是当时她于海中花最直观的感受。

在何华出神间,巡逻的弟子突然之间跑到她面前,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毕恭毕敬地对她说道。“这位女香客,您好,习武场外人不得入内,请您见谅。”,巡逻的弟子之一张三如此对她说道,“来,让我带您出去罢。”他的脸上带有少年初次相见美女的青涩,嘴角含有疏离的笑意,身体略微向侧倾,摆足请她出去的架势。

何华作为清和谷的内门弟子,怎能不知道清和谷的规矩?她刚想说自己也是清和谷的弟子,不了话如何都出不了口,随即后知后觉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布衣粗料,针脚蹩脚,明显穿得不是熟悉的清和谷雅思校服,而是普通人家亲手所制的粗布麻衣。

“这……”她不禁喃喃。

“请吧。”张三脸上仍是方才那般的微笑,未曾改变。

毫无办法,也解释不得。何华只能跟随张三离开,她在临走以前留恋地回眸看眼习武场,随即才垂首缓步轻声下楼梯,走到清和谷著名的清江画廊。

清江画廊,是清和谷著名的景点之一。画廊不是真的画廊,只不过因为它道路风景美得极似泼墨画上画出来的,因此得名。何华走至清江画廊,视线落在熟悉的假山,假山山头流下潺潺的清流,清流于山脚汇聚成小湖泊,湖泊里锦鲤泳动,湖泊旁边是些绿竹,翠竹在阳光与水的映衬下显得翠生生的。

感觉到何华的驻足,走在前端的张三随即转身看向她,眉眼透露出自豪的喜色。“好看吧。”,张三对何华骄傲地说道,“每个来到这里的香客都是这么说的。”何华熟悉他眸中映着的星点光芒,因为她原来每每说道清和谷跟她研究的阵法时,眸里也这般闪着光亮。

“我知道。”何华颔首。

张三明显地诧异了一刹,随即淡漠地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往前走。何华对于张三态度的极速转变没有太大表示,而是随他一同走去。清河画廊越再往里走,气氛越是怪异,而路过的风景也逐渐变得不再眼熟,直到在何华眨眼的片刻,她猛地坐起身,惊诧地看向周围。周围的家具皆是以玄(黑红)色为主,不远处的大型木柜以及眼前的案板尽是书卷,书卷上是她所熟悉的定理,在最后一笔,被狼毫划出竖跨纸页的墨迹还未干。

沉默片刻,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安神熏香。何华起身,拾去靠椅背的长袍随意披在肩上,正欲推门而去时,偶见块落地镜,落地镜里映照的她,显然不是此时身着长袍,披头散发,手指间被墨味侵蚀的她。而是穿着粗布衣裙,妆容浅淡,脑后松散地用木簪系发髻的她。镜中的何华并未随她离开,而是停留在镜中不动,像是活在那里一般,眉眼弯弯地注视着何华。

听到这里,我隐隐约约有了些印象,转而问安瑾锋道。“然后镜中的何华前辈钻出来杀了何华前辈?”我回忆起当初在礼堂看过的阴影电影,不由得后颈一凉,对安瑾锋试问道。

对于我的话,安瑾锋表现得甚为诧异。“嗯?什么玩意儿。”,他抽了抽嘴角拍我脑壳,“你这小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他如此说,我对海中花的故事更好奇了。

于安瑾锋的评价而言,我表示强烈的抗议。“那……那不然呢?”我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

“想太多啦。”安瑾锋老气横秋地对我说道。

估计这个行为激发正在舔糖葫芦的汪禹晨第二兴趣。他想学着安瑾锋探手拍我的头,够不到,反而还容易把手里的冰糖葫芦给扔下去,索性就抓住我的衣角,摇摇手。“想太多啦。”他效仿安瑾锋的语气,佯装小大人般地,对我老气横秋地叹道。

对此话,对于他们,我……没什么表示。

何华在手札里对海中花的第二个评价,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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