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承认(1/2)
赶到此地营救的殷景打开门,看到屋里的情形,立马将门关了。转身,脸色冷的像是万年不化的冰。
“院里所有人,一个不留。”
卢辛然等跪下领命:“臣遵旨。”
“守好门,不许任何人闯入。”殷景进屋,又将门锁好。他拿起桌上的酒闻了闻,地上趴着的少年实在按捺不住,挣扎着往他的腿上蹭,被他一脚狠狠踢到墙上,摔下来时吐了一大口血。
他抱起趴在桌上神志不清的和初,将人轻轻放到床上。和初目光迷离,已经没了思考能力,然而他的身体能感受到殷景的到来,手抱着殷景的脖子不肯放开,脸去蹭殷景的脸,腿也试图锁住殷景。
“别闹!”殷景强行掰开他的手,他又不怕死地缠过来,殷景无奈,只得将他放到锦被上,滚了三滚,用锦被将他包裹住,让他动弹不得。
殷景高声吩咐:“传御医,再准备些温水。”
吩咐完,他见和初把下唇都咬出血了,忙取了汗巾,要往和初的嘴里塞。手刚送到和初嘴边,和初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小拇指,他猛然间收回手,觉得呼吸都沉重了许多。
“该死!”殷景暴怒,他的和初竟然会被人下这种药!他将腰间的刀拔起来,对着地上躺着的少年一刀结果一个。
和初被下药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只有死人才会守口如瓶。
还有个邱尘,殷景没杀他,拿匕首将他舌头割了,吩咐卢辛然将他衣服剥了,扔到雪地里冻上一夜,在冻死之前还有足够多的时间感受后悔和惧怕,让他带着这份悔意下地狱去吧。
“陛下,温水已经好了。”卢辛然禀道。
殷景将床帐放下,开门让侍卫将浴桶抬进来。等侍卫出去,他才将和初抱起来,也不脱衣裳,直接放入水中。
在水里泡了会,和初的情况并没有好转,甚至脸色越发的红了,且声音多了些痛苦。
殷景担忧和初的身体,心里慌,连声问御医是否来了。他本来是想让陈首乌来诊治,但卢辛然说御医甄修就住在此处不远,他就吩咐把甄修带来。
“陛下,甄大人到了。”卢辛然道。
殷景将和初从浴桶中抱起,又放到床上,甄修进来,殷景并不让他瞧病人,只问他吃了那种药该如何。
甄修道:“吃一服药便好。”
“速去煎药。”
“陛下,臣可以为病人行针,可以更快地去药性,病人少受苦。”
殷景看看痛苦的和初,他不想让这事传出去,但也不想让和初再继续难受。
他让开位置:“你行针吧。”
甄修上前,进入到床帐里,看到病人的容貌,药箱差点没抖掉。他悄悄深呼吸,稳了稳心神,恭敬道:“陛下,在行针之前,臣还有句话要讲。”
“快说。”
“臣观病人面容,发现他吃的药药性很烈,强行用药或用针打散药性,或许会伤害病人身体。不若……”
“不若什么?”
甄修看着和初,咬牙道:“不若顺其自然,以房、事缓解,是最不伤根本的。”
殷景沉默。
甄修心里直打鼓,但他想成全和初,硬着头皮劝:“主、主要是臣看那药性太烈,以强攻强,病人以后在房、事上恐怕有可能不能人、道了。”
“……”竟然这般严重?殷景沉着气没说话。
“当然臣只是说有可能,还请陛下圣裁。”
和初死死咬着下唇,血珠不断渗出。殷景心里发疼,让御医退下,将自己的外袍脱了……
甄修将门关上,他透过最后的缝隙看到陛下进入了床帐内,忍不住在心里为和初欢呼。
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
熏香袅袅,烛火跳动,描金的床帐渐渐恢复平静。殷景将手搭在和初的额头,热度已经退了,和初的脸颊仍泛着潮红,但已经是正常的颜色。
殷景长长的松了口气,不知为何,明明该高兴的事,他却偏偏还有几分失落,如果药性再烈一些,他还可以再……
他将唇缓缓覆在和初的唇上,久久不愿分离。
如果一辈子这样,该多好。
他正沉浸着,和初突然睁开了眼。他吓了一跳,呆愣愣地看着和初。
和初也呆愣愣地看着他。两人对视半响,他才反应过来,慌忙将自己的唇从和初的唇上挪开,坐起来,侧对着和初。
“陛、陛下。”和初的声音嘶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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