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你的代号00999（1/2）

张海军跟着李立国走进边民集中营，嘎亚妈妈人群里给边防军缝衣服，嘎亚正在给大家唱歌。

嘎亚摇着头，小皮靴在地上打着节拍唱道：“珍宝岛岸边是我可爱的家乡，当我离开他的时候。。”

歌声中，边民们和边防军都眼含着泪光，如今他们有家不能回，再不能在树林里自由放牧，在如画的乌苏里江江面上打冰窟窿捕鱼，仿佛鸟儿失去翅膀。

“嘎亚有人找你。”待到嘎亚唱完歌，李立国走近她身边指指张海军道。

嘎亚听到，顺着李立国的手指转头望过来。

“你是？”嘎亚记不得张海军。

张海军掏出那枚带血的子弹头，递给嘎亚。

“我特地给你送这个来了。”

嘎亚接过来，仔细端详着，手捉着子弹头，抬头奇怪地看着张海军喃喃道：“这是什么？”

张海军对嘎亚说：“小姑娘你的鹿奶，叔叔没白喝。喝了后，我浑身充满力量，一口气杀了四个老毛子。这发子弹就打在一个老毛子的脑门上，送给你，叔叔完成了你给的任务。”

“原来是你啊，我都没认出来。”嘎亚一听想起来了，原来是他，她再望向子弹头的目光，闪着喜悦和仇恨。

“谢谢叔叔，你真厉害。等我长大了，我也当解放军，杀光老毛子！”嘎亚抱着张海军的大腿，抬头崇拜地看着他的脸。

“好，好，过几年，叔叔就教你打枪。”张海军手抚嘎亚的小红头巾。

“真的。”嘎亚居然相信了，伸手偷摸下张海军胸前冲锋枪枪柄，她想马上就长大，与张海军一起杀敌，亲自为父亲报仇。

临走嘎亚拉着张海军的手道：“叔叔，你再喝一罐鹿奶吧。”

“不了，不了。”张海军用力摇摇头，逃命般地要跑出营地。

却被李立国拉住道：“小战士，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海军啊。”张海军腼腆地回答道。

“你是东北那的。”李立国听到熟悉的乡声。

“黑龙江鸡西的。”

“我也是黑龙江的，是鹤岗的。”李立国面露喜色，双手抓住张海军的手。

“老乡啊。”张海军也很激动，满脸透红。

“等打完老毛子，我请你吃大马哈鱼。”李立国放开张海军。

“好的。”张海军爽快地答应着，和众人告别。

张海军兴奋地跑回营地，张雪泽问张海军：“找到人了吗，跑得一头汗。”

“找到了，原来李立国也是黑龙江的。”张海军答道，张雪泽笑道：“我也是鸡西的。”

“啊，真的，你鸡西那的？”

“滴道的。”

“那我们可是真的老乡。”张海军没想到在这个部队里能碰到家乡人，两人聊一会家常。

张海军正要走开，张雪泽伸手拉住张海军的胳膊对他说：“既然我们是老乡，张海军，你就写申请吧。准备入党，介绍人写我就行。还有从今天开始，你的代号是00999，记住了。”

“好。”张海军答应下来，晚上就写入党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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