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阿尔宙斯（2/2）

斑皱眉：“你说什么？”

“你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坂木低沉道，“他……现在的隼人，已经超越了‘忍’的界限，连这个世界本身的法则都在他之下颤抖。”

隼人嘴角的弧度稍稍拉深，仿佛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他的声音却依旧平静，如晨曦之下无波的湖面，轻轻落入所有人的耳中。

“我会告诉你们的，”隼人微微抬手，似是无意地一挥，那一瞬间，围绕着他的空气像是脱离了这个世界的物理法则，一切查克拉、能量波动、乃至空间的扭曲全数静止，连坂木身边最暴躁的闪电鸟都突然沉寂无声。

“你们的未来之所以找不到我，是因为——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你们以为的‘人类’宇智波隼人了。”

他的目光扫过斑，又看向坂木，最后，缓缓望向那苍穹之上隐隐震动的时空裂缝：“……我现在的存在，本质上，和你们这个世界，已经不同。”

一颗透明而浩瀚的金色光点自他掌心升起，里面似乎有星河在旋转流动，带着无穷的信息与意志。他轻声开口：

“我，是阿尔宙斯所创造的生命。”

刹那间，天地皆静。斑猛然一怔，坂木也终于第一次露出真正的惊色。

“阿尔宙斯？”斑喃喃念出这个名字，陌生却本能地感到一种神明般的压迫感。

“那个创造时间、空间与反物质的存在？”坂木低声道。

隼人点头，语气如述往事：“是的。在你们还在以为六道仙人是神的时候，有一个更古老的存在，在世界的背面注视着你们。阿尔宙斯……在数千年前创造了帕路奇亚与帝牙卢卡，但也创造了我。”

他的声音略有沉思：“不过不同的是，帕路奇亚是时间的化身，帝牙卢卡是空间的意志，而我……是‘可能性’的具现。”

“可能性？”坂木低声重复。

“没错。”隼人缓缓迈步，风起而不扬尘，空气中浮动起未知的粒子光辉，“祂创造我，是为了让一个非神的生命体，亲历人类的一生，经历爱、痛苦、背叛、孤独、信念……祂想知道，所谓‘人类的可能性’，在面对比神更强大的对手时，究竟能否突破命运，超越设定。”

“所以我被送入这个世界，变成宇智波隼人。”

坂木的面色变得愈发凝重：“那你，是被派来拯救世界的？”

“我？”隼人轻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我一开始自己也以为是。但后来我才明白——拯救不是目的。战胜‘你’，坂木，才是祂交给我的试炼。”

坂木沉默了一瞬，而后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像是确认了什么，缓缓开口：“果然如此。”

“所以你不是忍界的变数，而是更早之前就注定的‘异数’。”

隼人点头：“但……这不意味着你们可以放松警惕。”

他再次看向斑，那平静眼神中透出一丝令人战栗的力量感。

“宇智波斑，你吸收了十尾、掠夺了神明之力，自认为站在万物之巅，却不过是向‘旧世界的神’致敬的失败者。”

“你以为世界的未来已被你掌控，却没意识到——创造未来的，不是掌控过去的人，而是能打破设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