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无名火(2/2)
秀丽想了想,说道:“那我要讲给爸爸听,我也能讲故事了!”秀丽很开心。
莎草笑了笑,递了一张卡牌。
莎草说:“一头狼平时需要吃掉一些动物来维持动态,有一天,狼的孩子死了,狼很伤心,好几天没有再吃食物,你会觉得他可怜吗?”
秀丽这次想法有些不同,仿佛想到了那样的故事,点点头说:“是挺可怜的。”
莎草递牌,莎草说:“第三十题。”
秀丽认真站好,不免有些紧张。
莎草说:“又来到了天气暴躁的时节,应该怎么做?”
秀丽说:“待在家里。”
莎草递卡,秀丽感觉不难。或许能想到几个答案时就有点难度吧。
莎草说:“有一口井,是传说中的许愿井,但是为什么硬币投进去没有灵验?”
秀丽说:“因为井里的住户搬走了。”
“答对了。”莎草递卡。
有一个人走了过来,一副油滑的样子搓着手说道:“在玩游戏吗?能不能让我也加入?”
秀丽说:“你是谁啊?”
他露出邪恶的表情摆了个奇妙的姿势,看起来双手向上抬,左脚向前身体后倾立柱,说道:“我就是经典的反派角色,贪得无厌的羡宁。”
“啊?”秀丽被吓地一震,感觉很奇怪,又莫名没什么违和感。
莎草说:“这个游戏不是给你准备的。”
羡宁也绷不住了,“好吧,那我就看看。”
对于这个自称反派角色的人,秀丽感觉也没什么可说的。
莎草说:“老鼠和马都有自己的优点,有一天,他们想要过河,他们应该怎么做。”
秀丽想了想,又是一个似乎没有前提的问题,找人渡河似乎不太行,绕一圈的话,大概不知道要走哪里去了。
秀丽说:“马会游泳,载着老鼠过去的。”
莎草递卡。
羡宁说:“喂,这种答案也能通过的吗?”
秀丽说:“那你想怎么解答呢?”
羡宁说:“当然是从水浅的地方过咯。”
“还有这种方法。”秀丽点点头,自己倒是没想到。
莎草说:“当物品有缺陷的时候,一般会找些替代的东西,如果不够高,可能会垫一本书,那么什么是不可以替代的?”
秀丽想了想,说道:“机关零件!”之前的工匠和钟就是很好的提示。”
莎草点点头,递卡,然后说:“物品通常有价值,被取决于环境的优劣,那如果那里空无一物,那里是什么?”
秀丽想了想,说道:“应该是死地吧。”
莎草说:“不错的形容。”
莎草递卡,莎草说:“自由的生活与有期限的假期有什么不同呢?”
秀丽想了想,说道:“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事情总是很快过去,也许更加不确定。”
莎草递卡,莎草说:“有一个机会,但是你看不到,你应该怎样去找寻?”
秀丽想了一下,说道:“适合我的机会,应该注意在每一件事上。”
莎草递卡,莎草说:“你知道血是什么吗?”
秀丽想了想,说道:“嗯,血好像是一种特别的东西,和琼浆玉液差不多的一般称为圣血,有时会用来当做文学上的和谐词。”
羡宁说:“小妹妹你懂得还挺多的嘛,不过相比残酷的伤痛,那确实是个好东西。”
“算你说的有点道理。”秀丽不知道该怎么去看这个人,是因为什么说的这句话。
莎草递卡,莎草说:“血和泪水又有什么区别?”
秀丽想了一会,说道:“区别在于不那么单独。”
羡宁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
莎草递卡,莎草说:“那是一道坎,有的人想出去,有的人想进来,没有人是错的,那么条件就太宽了,该以什么为标准?”
秀丽想了一会,似乎有些理解,这是个不简单的题,但是答案已经有了,不能算知晓。
秀丽说:“以需求为标准。”
莎草说:“不算正确。”
秀丽想到如果清晰一些或许会好一些。
莎草说:“第四十题。有一个人请求帮助,星星帮不了他,月亮帮不了他,只有小花安慰他,可是明明有那么多的树,为什么注意不到。”
秀丽想了想,说道:“因为树在拒绝他。”
莎草说:“一知半解。”
羡宁感觉这些问题想不到答案,或许一辈子都要尝试去找,可能问了也没有答案,还有,一些问题这孩子是怎么回答出来的?羡宁也不知道,赶紧溜走了。
“这样吗。”秀丽有些失落,不过已经得到了这么多卡牌,好像支撑着继续挑战的勇气。
莎草说:“有一个人十分爱财,庄园十分豪华,而他的孩子似乎不是太开心,他应该怎么做,才能拥有幸福的家庭呢?”
秀丽想了想,说道:“这个…应该真正地冒险,结交诚实的朋友。”
莎草递卡,秀丽感觉这个问题似乎还没结束,不过自己又能怎么做呢,还没有太多迷茫。
莎草说:“有一座雪屋,住着两只动物,可是春雪消融时已不见踪影,他们去了哪里。”
秀丽想了想,说道:“他们去工作了。”秀丽的一缕头发翘了起来,感觉领悟到了新的境界,原来这些问题不只是表面上这么简单,但秀丽以自己的方式答对了。
莎草递卡,只是微笑着点点头,算是一份鼓励,一份赞赏。
莎草说:“有人丢了东西,用尺子去找,大概估算经过的路线,那么他应该怎么找到丢失的东西。”
秀丽想了一会,说道:“我也弄丢过东西,应该把丢失的东西拼起来。”当然,以这样~那样的说法是不行的。
莎草递卡,莎草说:“初始于温暖和光,为什么长大后就不懂了呢?”
秀丽想了想,说道:“因为没有关系。”
莎草递卡,莎草说:“有时候可能没想这么做,不知不觉就接近了,生命为什么那么脆弱呢?”
秀丽想了想,说:“所以要克制自己。”就像用相反的意义去解答,有时还要猜到真正的题是什么。秀丽看起来更优秀了。
莎草递卡,莎草说:“有的人总会获得许多灵感,为什么会重蹈覆辙呢。”
秀丽有些难过,似乎答案吸引着她接近,“因为输了。”不过又有什么鼓舞着她,这就是灵感吗?秀丽不想重蹈覆辙,秀丽想继续这个愉快的游戏。
莎草递卡,莎草说:“皆若闻,色想行识,一个老翁枯坐在树下,却不为迷途的旅人指路,有一天,他问一个路人,何为道,路人只回答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是唯一解吗?”
秀丽想了想,点点头说道:“是的。”
莎草递卡,莎草说:“空入道,已至闻,这是一个这是一个旅人的问题,那么他在思考什么?”
秀丽想了想,说:“这样的话是否有道理呢?他这样想。”
莎草递卡,莎草说:“有人说世上最美的是向往,如果这是一个不会被破坏的世界,那么应该怎么做。”
秀丽想了想,说道:“如果世界不会被破坏,也可以去追寻理想。”
莎草递卡,说道:“第五十题。”
秀丽打起精神。
莎草说:“寻常人都知道美好,为什么不去追寻。”
秀丽想了想,说:“没有意义。”
莎草说:“一知半解。”
秀丽想到,是吗?那么多的理想又怎么会有意义呢。秀丽忽然惊觉,难道是关于修炼?可是看起来好多冲突,或许可以回答不知道。
莎草说:“正常手拍手不会引发雷霆,可是有人拍手引来了闪电,为什么。”
秀丽想了想,说:“因为是一个玩笑。”
莎草递卡,莎草说:“有一个牧羊人每天带羊群出去吃草,可是有一只羊掉河里了,为什么牧羊人没有检查就回去了。”
秀丽想了想,说:“因为去找人帮忙了。”
莎草递卡,莎草说:“有一种花,吃下后在一定条件内就能创造自己想要的东西,为什么这种花灭绝了。”
秀丽想了想,说:“差距。”因而不能创造这种话算是第二种条件。或许那种花很美吧。
莎草递卡,莎草说:“当怒火冷却,激怒就没有意义,未揭开的事物依然刺激着空门,是因为什么而生气?”
秀丽想了想,说:“因为被激怒了。”
莎草递卡,莎草说:“有一只鹿,因为不断吃着叶子,脖子变得很长,可有一天他踢倒了树,为什么?”
秀丽想了想,说:“因为脖子太长了。”
莎草递卡,莎草说:“有一个小孩,在玩可以接触到的事物,但是为什么要把东西弄坏。“
秀丽想了想,似乎难以理解,因为生气吗?似乎是理所当然的答案,但是自己真的能理解别人吗?似乎就是这时候开始的怀疑。
秀丽说:“因为修不好了。”
莎草说:“不对。”
秀丽疑惑,不过不懂别人也没办法。
接着下一题,莎草说:“有条理的事情总会遮挡一部分事实,想要了解真相时,事实就成了最大的阻碍。有些事可能是正确的。”
秀丽想了想,就像把最后的问题展示去掉了,或许本来就是一整个就是问题,看了这些,能想到什么呢。
秀丽想到了一个故事,一个冒险者的故事,“至少他再也不用反驳了。”
处于热情中的秀丽没有为此有什么感想。
莎草递卡,莎草说:“有一只龟向山上爬,为了寻求真仙,可是他爬得很慢,他还有很多岁月可以度过,有一天,他受了重伤,滚得飞快,为什么他要向上爬。”
秀丽想了想,说:“也许他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吧。”
莎草递卡,莎草说:“当有一个人疑惑,为什么要遭受磨难。”
秀丽想了想,说出自己的答案:“因为不甘心,就会继续前进!”
莎草递卡,莎草说:“第六十题。”
秀丽轻呼一口气,看看莎草手上的卡,除了那些自己没得到的六张卡,就剩下这五题了。
莎草说:“有个人生得了严重的病,该怎样以不激怒为前提得到帮助?”
秀丽想了想,那是正确答案吗?还是应该温和地说话呢。想了许久,秀丽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那…应该…交流…病情?”
莎草点头说:“很不错嘛,这是最基本的交流方式。”莎草递卡。
秀丽松了一口气,好像感觉很压抑,又好像没有。
莎草说:“那是一个不论好人坏人都有可能被称为魔道,由一群或许迷茫的人诛伐的时代,当你也是其中一人,你应该怎么做?”
秀丽想了想,流下了冷汗,好像浑身冰凉,这好像是在践踏善良,但自己这么想的时候,也算哪一部分呢?
秀丽想了很多,脸色熏紫,似乎难以想象。
秀丽平呼一口气,似乎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但是为什么要平静下来,似乎什么都不想去想了,不过如果自己是魔法少女的话,代表的是正义吧,那就不该与他们站在一起,是吗?是只有平静才能理解这些吗?
莎草伸出手指晃了晃,说道:“你只有一次思考哦。”
秀丽有些听不懂,又有些理解了,是说自己只有这次的思考比较冷静。
秀丽想了想,说道:“我应该远离。”
莎草抬起第二根手指说:“这是最基础的生存。”
秀丽一知半解地疑惑着,没有什么阅历。莎草递给秀丽一张卡,秀丽感觉自己恢复了许多,似乎卡牌给予的不仅仅是知识,安全感也很足。
莎草说:“在没有空气的天外,有一些意外来客,交给你谈判,你应该怎么做?”
秀丽想了想,说:“也许我该带他们去看看这个世界。“
莎草说:“这是最基础的辩识。”
秀丽没拿到卡牌,可是哪里错了呢?
莎草笑了笑,摇头说道:“也许你该安心地待在家里,不过你不觉得这个世界很奇怪吗?”
秀丽疑惑地说道:“哪里奇怪吗?就是有许多没见过的东西。”
莎草说:“或许是这样,不过剩下的就交给你自己想了。”
莎草说:“有一套卷子从没有人写过,传闻那是被诅咒的卷子,却只有特殊的时候能够看到它,现在一个团队要调查这个案件,你要给自己发一个任务。”
秀丽想了想,似乎是个很严谨的团队,如果自己是其中的一员,该做什么呢?
秀丽说:“我应该遵循条件查看被诅咒的卷子出现的原因。”
莎草抬起手指说:“这是基础的胆识。”然后给了秀丽一张卡。
秀丽好奇地问道:“姐姐,胆识和勇气有什么区别?”
莎草说:“比拥有勇气的人要聪明一些,更偏向怯懦,也更真实。”
秀丽点点头,抱着手臂自信地说道:“也就是说我能够成为名侦探吧!”
莎草点点头,微笑着说:“你没必要逼迫自己,也许你能更早更合适的时机找出关键。”
“好耶!”秀丽也很开心。
莎草说:“有一天,灾害遍布整个世界,那不该是别人来阻止的,你想怎么做?”
秀丽想了想,似乎难以想象,但如果整个世界都碎掉了,似乎就理解了,应该怎么做呢?为什么是我?
秀丽说:“就应该拯救世界了吧!”就像立下了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目标,但是年轻的秀丽很高兴。
莎草说:“这张牌也归你了,这是最基础的守护,也许有一天你能发挥出它们真正的力量,至少消耗完之前也能给予你很大的帮助,有一天你也能重新找到失去的卡牌,更遥远的未来,也有可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卡牌。“
秀丽点头说:“我会好好珍惜的,该用的时候也不会吝啬。”
莎草说:“属于你的,还是重视一点比较好。”
“是!”秀丽认真地回答。
时间也有些晚了,莎草说:“快回家吧。”
“好,姐姐再见。”秀丽欢快地挥了挥手,看了看天色也想快点回去向爸爸妈妈分享喜悦。
莎草看着秀丽无忧无虑的身影,或许很快就会忘记这些问题,或许记得一个模糊的模样,没有那么多阅历也不用承担太多分量。
可是要看到什么,才会回想起这些呢。
莎草泡了一杯茶,就像渣叶在翻滚,零零散散的棕黑渍。
茶的浑可以照人吗,或许有时可以。莎草拿出书看,寻一处安静的地方摆好桌椅,泄了火气,倒是安静地学些东西。
或许只是看。
喝完茶,莎草拿出剑看着,还有什么不熟悉的吗?只是看剑,也是一门学问。
有多少了解?即使只清醒片刻,也好好地看看。
事罢,莎草把小屋挪过来,小屋也变得可爱许多。
在窗边看沉下去的夕阳余晖,也许我本来没有因为这件事那么生气,以前也得出过这样的结论,也许那时太年轻。
会被愤怒冲昏头脑,那可太常见了,仿佛是因为在意的人很少做让我不舒服的事,有些松懈了。
而自己愿意替他人承担的痛苦又算什么呢。这样的愤怒又怎么能落在我所在乎的一切上呢。
也许是生活中不平不顺的痛苦累积,让人在某一时刻想要宣泄愤怒,只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理性只在失去判断后的绝对,那我所说的绝对理智又算什么呢,也否定过。
可能一次的痛苦不会让人受伤,但一次次的累积下来那些看不见的势,让人必须要去处置他们的所作所为。
也许这会成为一个弱点,也许是因为如消失了一般遗忘。
是了,因为这种愤怒,把别人拦住,而在意的人又惊慌让我感觉很难过。
有人口中的圣人是做任何事都不会错,那是想象中不可能的意思吗。
尝试当一个坏人,或者努力同情无辜的人。
结果那个人只是在幻想?当然,这不至于让莎草生气,有许多人想要寻求帮助,我只是不会随便帮助每个人,最基础的就是看到的人了。
重要的是,批判的又是什么,
天空如同张大了嘴,囫囵吞上月亮。
太久没被激怒了,是久违的完全愤怒,以及一无所有。
就像把所以的一切都甩掉,只是不想那么做。
明明在书上看过,很多事就是由一件件小时积累起来,让人忽然由一件小事爆发了愤怒,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或许是不可承担。
就算有了很在意的人,也不能忽视其他人呢。
混沌王庭信息:
第五十九序列者
名称:槐川
种族亲和属性:凡、核、逆
特征:如同川流,有一些图案,
属性:有一条河流不断变化,就在陆地上出现,有银丝不断舞动,就在梦幻中神显,当有水沸动,知识不再是知识,本能消于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