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生”（2/2）

做完这一切，马秤涵仿若完成了一场庄重的告别仪式，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马府。他仰头望着天空，仿若在质问苍穹，说道：“就连时间停止，生命也依旧在流逝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我的情绪变化，从最初的豪情万丈到如今的满心悲凉，还有我这如风中残烛般的生命，都太突然了……如果是让我回到蓝星，那还真不如跑到国道上撞大运，至少还有一线生机。真不知道现在家里是不是非常的其乐融融，没有了我，他们少了好多麻烦，对吧？”言语之中，满是自嘲与无奈。

马秤涵唤醒了脑中沉睡已久的系统，仿若在绝境中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系统许久未曾启动，刚一苏醒，仿若被眼前的景象惊到，震惊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这是怎么了？姓马的小鬼？我就出去几年，你怎么就这样了？为什么你的生命值在快速下降，而且还是不可控的？你到底做了什么？”声音中透着焦急与不解。

马秤涵并未立刻回答，而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仿若要将所有的悲伤都藏在这笑容背后，平静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系统大哥。感谢你以前对我的陪伴，那些日子里，你就像我最坚实的后盾，在我迷茫时为我指引方向，在我无助时给我力量。真的很感谢你，如果我死了，或者脱离这世界，你也会走吗？如果在蓝星上，你会以人类的状态出现吗？我时常在想，要是能和你像朋友一样，一起在蓝星的街头漫步，谈天说地，那该多好啊。真希望我们能一起玩耍。”

马秤涵还打算继续说下去，仿若要将心底所有的话都倾诉出来，却被系统急切地打断道：“我问你发生了什么？你都快死了，还有事先说这话？快回答我，发生什么了？这是怎么回事？生之领域为什么对你没有用？”系统的声音愈发急促，仿若热锅上的蚂蚁。

马秤涵依旧神色平淡，仿若早已看淡生死，轻声说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要亡我我坦然面对。别这么紧张，系统大哥，如果真回蓝星的话，大不了我去撞大运，说不定还能回来呢，不是吗？乐观一点，至少我们以前也是朋友，你应该为我的离开而感到高兴，毕竟我也算是解脱了。而且，你看，至少一些愿望已经达成了，对吗？”言语中透着一股倔强与洒脱。

系统已然知晓此次的消失不可逆，仿若被一道无法言说的悲伤击中，即使平日里再无情，此刻也难藏心中的痛，便不再说话，仿若默认了这残酷的现实。马秤涵慢悠悠地溜达回了椅子上，仿若一位精疲力竭的旅人，找到了最后的栖息之所。他静静地端详着面前的管家，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歉意与不舍，又在心里与系统说道：“系统大哥，我若不死，或者我能再次复活，如果你离开了，我也一定会复活你。但是这一次，就让我们先告别一段时间吧。”言罢，马秤涵深吸一口气，仿若下定了最后的决心，缓缓解开了时间停止，仿若放下了最后的执念，准备直面未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