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1/2)
一个花园小院里,文殇躲在石墙后看着手持着木棍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委屈的伸手,“花姐姐,给我解锁呗……”两手腕上还拷着锁拷。“哇你闻闻,我这手上全是潲水味!”
女子嫌弃的用棍子退开,“拿开拿开,熏死了!连个桶都不会拿,还回来干什么?”
“清水油水泥水哪个不能提你非得给我端来潲水!”
“没给你端尿就不错了你还有不满意!”被挑起火气了,女子拿着棍子起来立马就是一棍,“没教训你你还能耐了是罢!”
“噢!我的屁股!你真打呀!”文殇痛得跳起来,两手不能往后胡乱的在胸前晃,四处蹿躲。
“以为老娘不敢打是吧?我这次非把你打摊床上不可!叫你屡教不改,叫你惹事,叫你天天去骁骑营闹!”又猛打几棍。
“噢!疼!你总打我屁股!痛!”
“就你屁股耐打,我让你不长记性啊!”
“花,花姐姐……我错了,你饶了我罢,手下留情啊!”
袭青从远处就听这猪嚎一样的吼声,慢悠悠走过来见这模样晓得了,小子又出去闯祸了。
“这次又闯了什么祸?”
“大师傅救我!”
花奴娇愤怒的扔下棍子,气呼呼走到一旁:“你问他,都干了什么好事!要不是老娘我听得消息去救他这会儿他早在牢房里待着了。”
“诶哟,先帮我解开这东西啊……”
袭青瞧着这把细致的锁拷,问他:“文殇,你说你去干什么了?”
“真没干什么,大师傅你可别再动手啊……我快被花姐姐打残了,诶哟,疼死了!”
站在一旁休息的花奴娇轻飘飘几句出来:“偷东西偷到骁骑营里去了,看人家把你绑的,早知道就让你进去待几天张长记性。”
文殇一听立即嬉皮笑脸了:“花姐姐,我晓你舍不得,我保证!以后定安安分分给你磨粉,再不闯祸了!”
“只是偷个东西罢了,竟然连带关押还这么仔细紧着你。” 袭青却不这么容易相信,指了指手铐,“骁骑营什么时候管闲事了,这事儿没这么简单,仔细说吧你都干了什么。”
所以说他今天怎么能让他们给抓了呢,失策。
“别想耍赖皮!”
“好哇我差点可就让你蒙混过去了。”
“我是真的没干什么!就随手拿了点东西,小东西!”
“嗯?”花奴娇晃了晃手中的棍子。
“好好我说,这回我是真的随手捡个牌子,他们最近对我穷追猛打,估计是上回我偷的,偷了那些要送给武道的贺礼……”
呵,这是惹了贼头啊!
“好啊你长能耐了!背着我们惹这么大祸事,你,你站着别动啊今儿让老娘打个够!”
“诶诶诶!好姐姐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给个机会吧!再说那些东西我也都还回去了,两位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回……”
“行了行了,瞧他那德性。”袭青将人拦了下来,这院子给闹的到处起灰,“娇娇别理他咱走,饿他几天让他自生自灭。”
“欸你们走了谁给我解锁呀!”
“自力更生!”
欲哭无泪,都是没人性的家伙。
武钧龙回到营防,一直侯在门外等他的侍卫见到他,紧张地上前小心翼翼告罪:“将军,属下不力让犯人跑了。”
“跑了?”
武钧龙心思顿沉,这人不可小觑,回想那人的样貌总有些不舒服,却又说不出哪不舒服,他本就不是自视甚高容易轻敌之人,这次却真的轻敌了,他也有过失,挥了挥手也就不将下属惩罚。
入到屋内坐在椅子上,伸手抚额长长圩了一口气,仰头后靠背椅闭了眼。
想不明白当时为何追上去,好在认错了人。此前虽知道有一纸婚约在身,却从不在意,如今终于见到所谓的未婚妻,倒生出一丝好奇,原来上官玉是这般欢脱的女子。
到了宋府,瞧着一桌满满的佳肴,上官玉有些不懂望着阿慈:“要款待何人?”
宋心慈看她没心没肺的模样笑道:“自然是款待清河郡主了。”
“我?我跑这儿跟跑自己家似的,可从来没受过这么热情的对待,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哈哈哈哈哈……小玉儿你睡糊涂了吧今天什么日子都忘了?”一道爽朗的笑声传过来,上官玉回头意外看到在府中的宋瞿,忙叫唤:“宋伯伯!您从江临回来啦!”
宋瞿走进亭中来坐下,“早上刚到。”
“这么快!”
“小玉儿,这些江临带来的希肴可都是给你准备的,还不赶紧吃,平日里最馋的就是你。”
宋心慈替她舀了一碗粥,轻摇头:“你呀连自己生辰都不记得,今天可是你十八岁生辰,每年的生辰都未曾设宴祝贺,你也就不记得是不是?”
“我近日整日在宁园里思过知道白天黑夜就不错了,哪还记得什么生辰。”
“这是螃蟹粥你尝尝。”
螃蟹呀,一下子馋嘴勾起了食欲,端了碗正要喝,忽然想起来,抬头问:“宋伯伯,您此次从江临回来路过清河,有没有去瞧看心庭?他过得如何?明日就是心庭的生辰了。”小心庭巧不巧的生辰在她的生辰后一天,那小子也十五岁了,小屁孩从小“小玉姐小玉姐”地追在她身后跑,三年不见还真想他了。
“怎么了,你们笑什么?”
“这么久没见庭儿爹爹怎么会不去瞧瞧。”
“那你们笑什么?”
宋瞿看着上官玉面前的碗,笑道:“庭儿跟我打赌,说你定一口汤未喝粒米未沾就先问起他好不好,若猜错了不用我多说他立马动身前去你江大哥的军营做兵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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