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堂前托孤(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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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堂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包拯自然也看见了,此时闻听堂下之人所言,心中疑窦顿生,略一沉吟道“堂下之人,抬起头来”
“大胆刁妇!竟然在公堂之上蒙骗本府,你可知该当何罪?”包拯一拍惊木堂,声音陡然沉了下来“你分明就是倚翠园的轻尘,竟然敢在这公堂之上当着本府的面睁眼说瞎话”说着提高了嗓音“来人!”
“大人”展昭一看大人的样子,心下一惊,心想大人从不轻易动刑的,今日怎么就这批不讲理了,但不银归不解,行动上却也然顾不得这是在公堂之上,慌忙的转向大人,低沉的嗓音中带着难得的急切“这里面或许有什么缘由或是误会,大人何不先听听轻尘姑娘如何解释”
“展护卫说得有理”包拯用奇异的目光看了眼前的年轻人一眼,微微点头表示认同,转而问堂下的人“你既说你是殷月娘,当作何解?”
白玉堂闻言,一直紧绷的身子终于放松了下来,抬头瞟了展昭一样,眼里闪过惊奇,继而又转变成了然。
“回大人,民妇本是殷月娘,之因几年前曾遭逢巨变,以至于完全失去了记忆,后来被夫君所救,邻里便以夫君的姓氏相称”略停顿了下,继续回道“至于轻尘这个名字,民妇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名字,只是在上次被人绑架了之后,醒来便被人告知我名叫轻尘”
“既便你说的当真属实,本府问你,你既已失忆,如今又怎么会忽然又想起自己的本来身份的?”
“回大人,民妇自己也不知道,最近就突然记起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了,民妇一开始也不相信,可是那些大脑里的记忆却是让民妇无法逃避,赶也赶不走、、、”语带哽咽的声音,似乎是在诠释着这种回忆带给她的某种深到骨髓里的恐惧“民妇实在是没有办法,才设法托人帮忙去核查,结果让人不得不相信,大人,若是能选择,民妇倒宁愿是那个什么都不记得的林家嫂子,民妇又怎么会编排出这种身份来欺瞒大人”
月娘的声音几经哽咽,最后已然是泣不成声,展白二人虽然面上极力克制着,可内心的波涛汹涌,气血翻腾,只有他们彼此心中清楚,他们能想像得到,月娘与恶梦挣扎时的痛若,以及想要甩开那些缠人的记忆而又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时的那种无肋,因为那梦里的部分情形,只有他们知道,因为那也是他们一直以来的恶梦。
不经意的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悲伤,心痛,不忍还有深不见底的悔恨,人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在这之前,两人都是多么的祈求上天能够开眼,让他们心心念念的月姐姐能够奇迹般的活下来,后来好不容易知道她还活着,就又希望她能早点记起自己,可是就在刚刚那一刻,他们心里甚至同时闪过一个同样的念头,竟是希望她什么都记不起来,甚至是宁愿永远都不知道她还活着,至少她就不用受这些苦。
看着月娘伤痛欲绝的样子,包拯沉默半晌,话锋一转“殷月娘,本府就先姑且想信你所说的话,对你的身世先不作过多的追究”顿了一下又道“本府且问你,你今日前来击鼓鸣冤,所谓何事?”
“回禀大人,民妇有罪,请大人降罪”月娘勉强止住了泪水,深深一揖到底,声音悲苦绝决“民妇杀害了国舅爷,又在公堂之上一再的诬陷展大人,民妇罪该万死”
“大人,她说谎”月娘话音刚落,还未待包大人问话,白玉堂猛然迈步到堂前,急急的抢言道,声音大的如同嘶吼。
“白护卫?”包拯惊讶的看过去,只见白玉堂定定的立在堂下,清冷的眸子瞪着,一双手拳头捏着,显是在极力压抑着怒火,疑惑的看向公孙先生,却见对方正对自己微微摇头,睿智的双目中尽是疑虑,只得再次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堂下所站的白衣人。
“大人,玉堂说得对,林家嫂子分明是在说谎”包拯没等到白玉堂的答案,倒是展昭竟也一反常态的闪身到了堂下,对着自己一抱拳,不由得眉心微皱“展护卫,你?”这是何意?
“回大人”展昭自月娘“展大人”三个字出口时,本已是悲忿难当的心便如同再遭重击,压得他几近窒息,脑子翁翁只响,瞬间一片空白,直到白玉堂的那一声怒吼,才将他惊醒了过来,于是也顾不得身份规矩什么的,现下见大人问向自己,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默了一会方才恭身答话“当初国舅爷被害之时,展昭虽然神智并不清醒,却也记得以当时的情形来看,下手之人绝对不会是轻尘”
包拯闻言神色一沉,展昭继续言道“再说轻尘姑娘只不过是个弱质女子,又怎么可能在毫无声息的情况下将尚且多少通点武功之术的国舅爷制服?”
包拯沉着脸色看着台下如此反常的两名得力干将,心中疑惑更甚的同时,也暗责他们怎么可以如此莽撞,难道就如此不想信自己么,就这么急着帮人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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