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修正)(1/2)
第二十六章
人总是因为习惯而习惯一些事情,就像展昭那个从小习武之人,鸡鸣之前便会自然的醒来。这是在开封府过的第二个晚上,展昭张开双眼,有些不太习惯的望着帐顶。有多少日子自己不曾像昨夜那样去回忆过去了?以前,只要一闭上双眼,脑海便会出现母亲离去的那画面,不能忘,也不敢忘。奢望着幸福还是……,所以展昭一向睡得很浅,他也会怕是面对那是事实的事实。
一番梳洗之后,见离包大人起身上朝的时间还好,推门而出,跃上房脊,向自己昨日找到的地方行去。可能是从小就生活在山中的关系吧,漫步弦月山,享受明镜湖;山间的小道,流水的瀑布会带给您一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明镜湖里湖水清澈、波光粼粼,鱼儿在水中悠闲的漫游,争抢着您为它抛洒的食物,偶尔翻起的小小水花,给平静的湖面带来无穷的生机。展昭舞剑时都喜欢在清晨的薄雾之中,其实离展昭所住的西厢房不远处,就是开封府的较场,那里本时平日里一般官差们练武之地。
手握巨阙,劈、砍、刺、挑,无一用,向着高高的天空的一抹红,随着红云越来越红,展昭手中的剑舞得越来越快。没有惊人之势,只是如昙花一现般,在不惊意间,那一招一式随着自己的意识便出现。
忘我,这时展昭剑人合一的精髓,不在意招式,只要心中便是招。但展昭是仁慈的,所以他的招没有别人杀招,总是温柔的如羽毛般。当舞到最后几招,只见巨阙发出嗡嗡的嗡明声,给这个安静的世界中,突然,凑起了另一种不同与乐器的曲调。提步、跳跃、飞身、旋转、抽离,又如一片叶一样,随风在空中上下左右的起伏着。享受着被风包围着的幸福,享受着那无优无虑的快乐。
不知说该说展昭这一曲是武还是舞?一遍后,天已略亮,展昭知道,包大人已准备上朝了。他略略的皱眉,他不明白为什么早朝会很早。想想包大人每天都要三更之后才休息,五更之后又要起身。难道他那时真的会清醒的上朝?
展昭有这样的疑问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昨天上朝时,他就发现有好几大人居然在偷偷地打磕睡,可他看见包大人炯炯有神地与众大臣商讨国事时。展昭心里有有疑惑也有尊敬,自己虽为四品官却不用站在朝堂之上,累了,便找个隐人的地休息下,而包大人却不能,他为百姓,为天下,一直在努力着,包大人有时像一位严肃的师长,但更多的时候更像一位慈爱的长辈。
收了收心,将巨阙收回剑鞘中,施展轻功向饭厅飞去。等到用过早饭后,便跟包大人上朝。下朝后,又陪着包大人回来。若无什么事情,就随着四大门柱巡街。其实按展昭的官职,是可以不巡街的,不过他嘛,总是闲不住,总是想找点事情来做。那怕是帮帮人也好,所以就这么跟着去了,没想到这一身红色官袍的展昭,最后还成为东京一大风景。
不管是上至八十岁的老母还是下至七八岁的小孩子,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站在固定的地点,看着那一身红从自己身边经过。但对于东京城的小偷、恶霸们来说,每天那一抹红的出现,总是让他们那么刺眼。当然,总会有这么几个精彩而有老掉牙的段子出现在人们的视线。
当展昭插事管闲事时,麻烦也随之而来。打架、斗殴,似乎老是围绕着那红色身影。
路人最初是纷纷躲避,最后变成纷纷拍手叫好,如果,当那天没有那红时,他们只会对周围的人说:“展大人公干去了,地头的地鼠又要冒头,等展大人回来了,清鼠运动又会开始了。就是不知道那时,是那只老鼠这么倒霉了。”说完,大家都开始期待着他们心中的那抹红。
时间总是在你没有注意时,就偷偷地从你身边滑过。谁会想到在展昭当官的第三个早上,他的事传遍了整个江湖;又有谁会想到,这三天的时间,不管是江湖还是庙堂都在慢慢地变化着了。
今日,早朝在金銮殿出现了一位将军。只见这位将军一身银色的盔甲,身高八尺有余,宽阔的背膀有些北方汉子的粗犷,但又有南方男子的诗文。他有着静如松的挺拨,动如猛虎般凶狠。此人就是几年前镇守北宋西大门的镇虎将军——赵乾。
说到赵乾,就不能不提襄阳王,这位掌握着北宋三分之一兵权的仁宋赵祯的十二皇叔。而赵乾就是他儿子,如今已有镇虎将军之名的他,可说是虎父无犬子,还真是一点都没错。北宋轻重文轻武,所以每隔几年,武将们便会回东京述职,并等待调往新的军区。有也人说,对有心手握兵权的将军来说,那是一种变向的软禁。除了杨家外,没有任何武将能逃掉这样的命运。可是,赵乾却硬生生的打断这一说,而他今天回朝,不过是为了见一人。
“臣,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赵乾向赵祯行礼后,便等待着皇上叫他起身。此次他回京是朝中史料未及之事,本朝的制度虽然如此,可天高皇帝远,又有几人能管得着?再加上襄阳王的威名,让赵乾在边关更是如鱼得水。
赵乾的一双眼与别人不同,见过的人都觉得那双眼太过于寒冷。其实那是他们没有真正经历过战场,只有真实经历过战场的人,便会知道那双眼太过仁慈。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在那个不是你活就是我死的战场上,是没有人性、尊严这些东西可言的,他们中心唯一的就是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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