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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救天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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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折:朱电板舍命救天竞吴花龄客死在异乡

赵雅娜的事情习江早有耳闻,此刻亲眼看见了她,激动地半天口齿不清。赵雅娜咳了咳,道:“小伙子,你去吧,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我赵雅娜的,不会怀疑你去骗他们,就相信了。”习江点点头,拿了拐杖,慢慢去了。

那郝氏三兄弟吃了罗天竞的亏,当然是不肯罢休的,但是他们也知道,即使自己三人把他弄死了,相信自己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郝着呢就出去找帮手了。他们三兄弟的上面还有老大,也同样是兄弟三个,就是上次在火山附近跟庄祘动手的昌可吾,昌可世,昌可汝。这弟兄三个也是亡命之人,有了一个仇家就会不惜代价往死里弄,所以,要是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是没有人去招惹这三个呆傻之人。

罗天竞身手再好,与符艳福是相差无几的,万万不是昌氏三兄弟的对手。朱电板是县冠军,比他强了不少。那一次在监狱中出来分手后,朱电板老是忘不掉他们。其一,他们是因为同一件事走到一起的,那就是拆迁,其二,情投意合。他最忘不掉的是罗天竞,四下里打听才知道他在精华大学里读书,便不辞劳苦,找到大学里来了。

仍是瑞雪迎风摇,有七个人站在操场上面,身上落满了雪。昌可汝含着挑衅的意思,轻佻的问:“小子,是你不长眼睛的,惹到郝氏三兄弟头上来了。”罗天竞笑道:“怎么,我就是惹到他们了,想动手就动手呗,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话刚说完,昌可汝就破口骂道:“好小子,有志气啊。”一拳带风摔下,罗天竞险些中招,慌忙之下向左侧斜里窜开,肩头隐隐作痛,使出浑身本领来与他缠斗。昌可吾昌可世二人双手环胸退了几步,靠在球架上看热闹。

二人拳打脚踢,白雪飞溅,不过片刻间罗天竞已被踢中胸口几次。他的胸口有伤,此刻伤上加伤,头晕目眩,立即向后翻出去,郝氏三人却已经拦在后面,有刀有棍,闪闪发光。罗天竞拼命抵挡,仍是被棍敲断几根肋骨,又被一刀削下腿上的一块肉来。只听一人笑道:“好刺激哦。”又有一人吼道:“以多欺少,俺去你妈的。”两个说话的人也到了操场之上,一个是慢慢走来的,还有一个是急冲过来的。

急冲过来的是朱电板,他刚进学校就看见操场上有人,顺便过来看看热闹,谁知他看见罗天竞被人围攻,所以就忍不住跑出来了,至于身边着一个说好刺激的人,他也不知道是谁。朱电板挥拳砸开一条钢棍,另一只拳头自肋下穿过,持棍的郝吗忙侧身闪开,气喘吁吁。不过仗着有凶刃在手,倒也不是很害怕,招招拼了命,朱电板不怕他们拼命,闪躲腾挪,跟三个人耗上了。昌可汝抢攻踏步,那个走着的人忽然说道:“且慢。”

昌可汝一愣之间人影已到,右肩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胸口,随即他浑身使不出劲来,被这个人用一招过肩摔摔出去。昌可汝身悬半空,伸脚勾住投篮筐,稳稳落下。人影又抢上来,手里拿着一把已经掉了许多的笤帚挥洒自如,另一只手里却是一本书,昌可汝隐隐约约看见书的封面上写着“语文”两个字,眨眼间语文书拍到自己脸庞。

昌可汝很是狼狈,险里求胜,一矮肩,钻过笤帚语文书的攻击,右拳自下而上冲击出去。人影故意“咦”了一声,笤帚“洒”出,书也向着他的右肩胛拍下。昌可汝冲击出来的这一拳乃是虚招,击出后忙翻身后退,想要回到两个兄弟跟前,人影挥雪腾起,右脚尖在他太阳穴上轻轻一点,歪身下来,右肘在他胸口也是轻轻一撞,左手在他颈中一推,昌可汝忍不住仰天斜斜摔出,跌在雪堆之中,动也不动,看来是昏过去了。

朱电板一声闷哼,狂风骤雨一般追住郝吧一人打,另两个人时不时来捣乱,朱电板不理睬他们两个,身上被划了数道血痕,眉头也不皱一下,掐住郝吧,奋力甩出,也跌在雪中昏过去了。另两人急了,更加拼命抢攻,朱电板哈哈笑道:“怎么,你们也知道着急了么?”右膝飞上,郝吗下巴一麻,头脑一晕,飞了出去。郝着呢刀划得更急,朱电板旋身一拍雪面,疾身揉进,一拳击在郝着呢胸口,郝着呢胸口一麻,也步了两个兄弟的后尘,摔晕在雪地之中。朱电板松了口气,一道寒光飞划过来,朱电板深呼一口气,顺着刀光向后倒跃出去。

昌可吾虎着一张脸,朱电板扎深马步,原地不动以硬碰硬,无论多么厉害的招数一律硬拼。罗天竞和人影夹缠上来,三个人围住一个人,立时扳了上风,昌可世仍是倚在球架上,也不过来帮忙。斗到急处,昌可吾弯腰出腿,飞踢朱电板右肋,朱电板小臂横下,“啪”地砸开他足踝,但这一脚却不是实招,只是前奏而已,脚一踢出后右肋飞抵罗天竞下巴,却被人影一手压下,道:“你一个人是不可能打得过我们三个人的。”昌可吾恼怒之下胸脯一挺,罗天竞飞跌出雪中,那昌可吾也被人影和朱电板二人联手推开几步。

昌可世抱起昌可汝,对昌可吾说道:“哥,走吧。”弟兄三个静静走了。朱电板回身查看罗天竞的伤,还好没有什么大碍。罗天竞喜道:“是你?”抱头大笑,罗天竞又望着人影,充满崇敬地道:“齐咽,你好厉害啊。”原来这个人正是他的室友齐咽。

齐咽不但不高兴,还有些害怕的样子,缓缓道:“我怕是要离开了。”罗天竞吃了一惊,问道:“为什么?”齐咽道:“我告诉你,我是谁吧。”望望天空,道:“有一个人来到工地上,认识另四个人,他们萍水相逢,互相之间不认识,但他们的绝招都是用右腿来伤人的,于是他们便结成了‘右腿公馆’,有一天,钱册心和乜习江出去了,又有一个人也出去了,而且又来了一个陌生人想要找他们麻烦,右腿公馆里的五人早已得罪了市里的老大,邹无耻。”

他又说:“邹无耻派人来杀这五个人,想要一举歼灭‘右腿公馆’,见只有三人,也就没有计较,把他们一起杀了,那一个陌生人做了替罪羊。除了钱册心和乜习江外,还有一个人没有死,他叫齐烟,我,便是那齐烟。”话一说完,人已经走入雪中,道:“我今天显露的功夫,这些人回去向邹无耻一汇报,邹无耻就知道我没有死了,到那时候,你们会受到牵连的,所以,我就先走了。”罗天竞道:“我听说过右腿公馆,名气确实很大。”

拆迁工程队终于来掘废立楼了。机动车开进废墟内,带走不少的残瓦,却发现有一个人背对着他们躺在一块干净的地上呼呼睡着大觉。工程队中走出一个女人,细声细气的说:“喂,你起来一下,不要妨碍我们工作哦。”那人不理不睬,仍是在睡着大觉,女人又加大一些声量:“快起来。”那人回过头来,女人吓得险些大小便失禁,抖着嗓子问:“你怎么在这里?”

女人乃是江茹彤,睡觉的小伙子不是别人,正是尤时。尤时眯着眼伸一个懒腰,淡淡说道:“这里不许你们动。”江茹彤急了,道:“为什么?”尤时道:“你们乘着我不在家的时候把我的家给拆了,拆了以后,这些拆下来的东西不许你们带走。”江茹彤道:“这些不许我们带走,那将来在这里盖的楼房就不连贯了。”尤时脸色一沉,道:“是我让你在这里盖楼的么?”一甩衣袖,道:“快点给我滚上一边去,不要逼我。”

江茹彤脸皮很厚,苦苦哀求:“小兄弟,你不要阻碍我们的工作,只要你配合我们,什么条件都可以商量的……”她还想再继续说下去,忽见人影一闪,接着胸口一麻,不由自主飞了出去,跌在几块砖头上面,疼得她想叫又不敢叫。尤时以手作枕躺在地上,道:“我劝你们不要跟我多说废话,否则后悔可就晚了。”

这个村子已被清除干净,只有尤时家还没有人敢去动。不有几个月,他家附近全是楼房,最高的有二十来层,内有电梯,呜呜作响,整栋楼看起来都是摇摇欲倒。汽车来来回回不分昼夜奔跑,要是在几年前,谁也想不到这里会发展到这样。尤时整天呆在这里也觉得没有意思,有没有什么事情可干,不如去以前的学校看看。到了上次和邹无耻打架的地方停下来歇歇,几根被毁坏的路灯已经修复完好了,不经意间忽然发现有一间茅草房子,心想:“没想到这里还有这样的房子。”顿生亲切之感,举步走了过去。

还没有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之声,一个老妇人骂道:“叫你嫁给他,屈了你么?”一个少女哭道:“我又不爱他,为什么要嫁给他?”窗户碎裂,一个少女飞出来,尤时双手接住这少女,哼道:“好狠的心,下此毒手!”

怀中抱着的少女正是吴少女。羌夫人一见姐妹二人来了就让吴少女和上次那个男孩去结婚,吴少女知道姐姐对罗天竞有意,所以迟迟不肯答应,吴花龄自己又不好意思说出口。这一天羌夫人实在急了,所以将她抛了出来。

羌夫人也听见外面的声音,哼道:“哪里来的小子,敢在这里猖狂?”说着从屋里奔出来,伸手抓来。尤时向后一蹲身,放下吴少女,左手硬碰开她一爪,右肩抵住羌夫人肩胛,吐气开声,把羌夫人掼了出去,羌夫人摔在屋顶上,“扑啦啦”洒了一屋都是草。原来,羌夫人虽也练过几年武术,却不是精通,再加上尤时是用上所有的本领和心神,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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