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2)
抱歉,各位,星期六和星期日培训去了,没时间更文,请原谅╥﹏╥〒_〒≥﹏≤
且说光阴似水流,年华如云散。自那日两廷和谈后,这科举制也总算是确立了,映月又按秋雨所列的名录一个个的抓了下去,偌大朝廷霎时空了一半了,懋然原是不在意的,又怎料到这般状况?遂亲自下谏,再三恳求映月开帏入良,映月嘲道:“温国公前日里一个劲儿的诋毁新制,怎的?如今却是想通了?”懋然冷道:“岂是我辈想通了?不过是不愿搏个恶名给后人戳脊梁罢了!”映月大喜过望,遂亲修招贤榜,上书:
泱泱大月,帝京重仰,望天下贤才,多数依山峦,是饥肠,终生难士,然,朝堂之上却向来不乏尸位素餐之辈,禄蠹之人,余心甚不忍,大月前朝缘何兴盛?盖因礼贤下士之故!遂改制革新,立春秋围场,揽天下之名士,共建新大月之辉煌!
此书一出,朝野上下一片震竦,想往日,朝堂为豪门把持,寒门草冠又岂有议政职权?如今这一书,虽不是立法之书,但也说明白了,不少人皆是引颈称快。
果不其然,旦日,映月又修了一封,其所写的,却更令人赞赏有加:
天下俯仰,大月旧邦,立宫帏,领群皇,旧制未除,心噩怎殇?幸皇天不弃,受故人所启发,遂废旧制,改九品中正为品、恩二科,每年一届,寒门弟子择优而录。分场设于各州首府,是为会考,京畿处以文史馆为主考场,翰林院恩科考场,奢望天下贤才奔走相告,开殿纳良,岂在老少贫豪之分?
这一榜,却更显得关键,昨日招贤榜发布,实则惹起了豪门贵族之不快,故朝野上下多是反对之声,映月无奈,只得进行修改,按秋雨所说的重新誊写。果不其然,此榜悬出后,各州报考人数陡增一倍,其中大多数皆是豪门贵族。映月闻此捷报,不由惊喜异常,想他掌天下玉玺二十年,未见得如此盛况,原以为那些豪门子弟不过尸位素餐之辈,未想也有怀才不遇者,遂兴上心头,亲笔题道:
四海苍茫,
又把天颜仰;
九州昌盛,
何处风光霞光放?
当是时,
且是一班臣,
一班将。
当日里入帏者,此三人颇为有名,盖是秋雨,林烨,云闲三位,此三人一则是想试试自己的才气,二来也是为博功名而来。到了考场,考官遂亲手擎了个竹筒递于,秋雨伸手探了少顷,便抽出一片竹篾,上写两字:论政。
何为“论政”?且看秋雨所写:
天者,夫沧沧万物之生养,酿千秋岁月之奇芳,天地以此为长,阴阳以它为皇。
天者,圣皇之父也!缘何?皇,谓天子,上启万圣,下达通幽,云气为之聚散,鬼神为之嚎哭,山泉叮咚,雷声轰隆,似精巧之造化,若万物之玄通。
观夫天下,兵强体壮,马骄蹄爽,百万大军,俯天下之雄壮,亿万群民,共跪襄阳,良才之盈门,豪杰卧饮且爽,文家宗长,武姓德光。
诚然,夫天下实力深厚,非外陆可比拟,然,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虽如今宗室传承百余年尔,已是力竭,天下大恸,吾等不胜羞惭,妄辜负了一班臣,一班将之职责。我辈虽不敢自夸见识颇多,但也于军旅中略经寒暑。暗以为大月军队之废弛,久矣!长官私吞钱粮而欺群众,掌良田百亩而肆意役使镇边之将士,缘何?上行下效而已!帝都虽是天下万民所伏仰之正统,然,久失大权,且以享乐为主,难保宗周之乱不显,余虽外臣,仍请天皇牢记,切记!
一来,吾大月未建成文税法,致使年年国库歉收,兵饷难以发放,久而久之,必会生变!税者,无人不知其之善处,缘何?盖因地方之腐朽,踢斛,减漏之事即为此类,此等祸国禄蠹乃帝国之不幸,王朝之悲叹,故臣以为,有才者贪,可以为王国栋梁;无才者贪,着实改惩!无才者尸位素餐,本就乃严惩之罪过,更何况在其位,不谋其政,更是令人生厌!
二来,均田之法,固然甚佳,然,过于公平,岂不惹人非议?富人为图万贯家财,必会与当地长官相互勾结,兼并之患,由此而生,臣以为,倒不如将土地皆分于豪绅,以他们为雇主,逐步分地,土地愈往下愈少,赋税亦是如此。
此不过假语村言,暂请圣上故妄听之。
《妙言堂笔记》曾如此记叙道:
“观渚离此文,前篇极尽绘大国中兴之盛况,溢美之辞,颇使人难忘,后之见地,又颇含民主之意味,以才免贪,古之罕见,可堪创举!才者,贤也!若仅因贪而剿灭?岂不可惜?且此文地位,颇难比较,若言俊秀,若蔷之《咏雪》更胜一筹!“漫作飞烟寥寥数,一抹暗香惊影处。”此句尤为佳作。若说忧国又有林烨《开国》相追赶。故此文,实难比较。”
此文一出,朝野为之震惊,因今日乃科举第一期,就有如此直言不讳之人,不免讶然,映月细翻此文,知有后话,遂吩咐主考官,特留了榜眼之位于秋雨,此乃后话,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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