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战氓江莫凌南北对峙 克玄教映月东西名震(1/2)
上回书说到莫秋雨领大军亲自南下讨伐大月,玄教则在南方作乱。方映月、凌懋然、凤源寮三人也随之而动,将大局搅得是一片乱向。
秋雨见凌懋然治军之严谨使人钦佩,故而按兵不动。手下士兵议论纷纷,皆说秋雨身为主帅,不出兵,不议事,私有通敌之嫌疑。秋雨不免对左右道:“如今之战事,实乃势均力敌,凌懋然虽然是‘三权’末等席,所从之师非旁人,乃我师父之义弟昆山道人!故其人也有一番作为。秋雨虽强难以匹敌。且行军之道,岂是士卒所知?使人不屑。”左右皆服。
对峙三日后,夜已深沉,大雨瓢泼宛若倾盆,凌懋然又饮了数杯酒,颇觉意沉,和衣而卧。手下士卒见他如此,也觉得大雨如此汹涌,敌人自然不会渡河,故也全都睡了。营帐千里,几乎无半点灯光。
秋雨遥望敌军阵势如此懈怠,遂立刻命人整顿军队,衔枚而攻,又集结船只,纷纷渡江。趁夜攻向了敌军。
顿时间江南江北一团乱象,懋然正在昏昏沉沉中,各大营帐又离得过远。一时间只觉天地昏沉,四周皆敌。懋然恐惧,率亲兵望南而逃,各大营帐死伤惨重,登州,关原纷纷被秋雨占领。
懋然心中恐惧,又无计可施,只得再次陈兵骆滁溪三州,警戒秋雨。所幸秋雨不屑于南下故尚可苟延残喘。
映月在南都听闻如此败绩,心中颇对凌懋然不屑,对亲信笑道:“懋然意气用事,实在难比秋雨之厉害,如今登州,关原已失,屏障仅剩骆滁溪三州。然,莫秋雨其人过于谨慎,怎敢轻易出动呢?只要我等一举击破玄教,这仗便算打赢了。”
另一边,宵云等人听闻秋雨率军一举击破了凌懋然后,皆对其刮目相看。暗道:“原以为此人不过腐儒而已,未曾想用兵竟如神迹!使人佩服!”而后又对手下四位圣使道:“如今北朝势如破竹,我等也不可放松了。不知诸位又有何等计谋?”
四圣使之首,即紫渊圣使进言道:“所谓兵法谋略,臣以为不需丝毫道义可讲!不如分兵五路,一路迂回,绕至方侯之后,待敌我交战时趁机攻入敌营,制造混乱。同时安排两路,待战事爆发时,从敌人左右两翼处进攻,分裂开敌军防线。从而达到减缓敌人攻势的作用。如此,乃是罔顾道义却可致胜之道也!”
黄粱圣使却不以为然,自信道:“臣自以为才学不下于紫渊,兵法谋略,也是通习之。不如派兵分三路,一路正面迎敌,与敌军相互钳制,同时另一路占领高地,在山坡上肆意冲击。最后一路则作为后备军,待我军一出现疲态便上前支援,如此一来必定会使敌军怯于我等布置而退!”
其余两位圣使仅因忙于军务故未做回答。宵云则朗声笑道:“我却以为不然,方映月学艺于紫府,素有奇才之称,非我等可敌也!然,若轻易退兵,自然不会!不如采取分兵的措施。一队攻打方映月,由我亲自统领;另一队往西而去,入入西四州,在西部建制;再一队撤回本部,专注防守,以防哗变;最后一队经本部往江康二州,再退江康,夺取海外二十小岛,伺机而动。如此,我玄教方有一线生机。”
紫渊疑惑道:“却不知教主缘何要往西四州而去?”
宵云道:“卿不知,西四州地势之险,非东,北,南可比,扼险峻之地而守蛟龙之势,盘乱世之危而居偏安之所。进可占南云,退可守龙山。可谓福地!若在此地建制,定可保我等无忧也!”
说罢,又一一指点前进路线,而后方才整军行动。
映月见宵云军已然开始动作了,不免暗讽其之不智。乃命亲信通报各大营帐,往战场上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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