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上一次——四川的回忆（三）（1/2）
无声的气息笼罩着整个氛围，我望着他的大腿，他依旧一丝不挂。灯光照耀下的麦黄色酮体只见他目光呆滞，失了魂。身体微微向前弯曲坐着。我打破了这个宁静的氛围“我睡了，你也早点，明天还要早起去搭车”我从床前站立而起，似有严肃着说着。
只见他回了一神，迈开了口“哦，我穿好了，就去睡”
我掀开了一端的被脚，身体裹紧了被窝中，头望着他，缓缓起身，拿了一条背包里的三角内裤，不似从前顺手就能穿上。看到他有所犹豫的动作将内裤穿上。然后慢慢地走到床的左半边，掀起了被脚，躺了进去，神情凝重，目光迷离，似有悔悟。
我：我关灯了
“嗯”他侧了一下身，就回了这句。
我顺手关完灯后，也侧了个身，我俩背对相睡，被窝中镂空了一段距离，各自躺在床沿边上。
午夜时分，我并未入睡，想了很多。有太多的罪恶感包围着我。这种事情不应该发生的，心中有太多这样的思虑。一时地快感造就了长时的尴尬，我并不觉得那是明海的错，因为我自己也享受其中，难以自拔。
身旁的他蠕动他的身躯，辗转反侧，不曾入睡。“你还没睡吗，睡不着吗？”我翻了个身，正身直卧在床，问了一句。
“没，对不起，辰宇，不该发生这样的事”他也侧了个身，笔直地躺在床上，听似有无数愧疚的情感夹杂这一字一句之间。
我原本不愿再提起此事，就让它像场梦一样，明日就当我们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依然是往日一般。听到他的这句话，我惊恐万分，将目光转向了他的面容，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这不是你的错，你也没必要道歉，你。。。。。。国庆节出来，不要有什么忧虑，开心玩吧！回到学校后我们就当没有这样的事”我不想我们两个人拥有任何的芥蒂，破坏这样的“友情”（这是不是友情，现在早已经说不定了，心中也产生了怀疑），我一脸平静地向他说去。
“我也希望这样，有你这样的朋友真好”他的声音变大了，好像卸下了身上的枷锁。只听见他接着说到“睡吧！辰宇。我困了”
“嗯”我亦提高了声调，随后步入了睡眠。直到响铃将熟睡的二人催醒。这一日，我和他放下所有地罪恶感，如往昔一般。
第三日凌晨7：00地点：成都某宾馆。
明海去前台退了旅馆的套房后，我跟随着他直奔成都汽车站，前往峨眉山。由于昨夜并未睡得长足，导致在车上倒头就睡，一睡就睡到了终点站，要不是乘务人员将我们惊醒，没准我和他就会一直睡下去，直到月亮升起。两人互相倚靠着，那真的叫一个睡得香。
在峨眉山市，吃了一顿午饭，填饱了肚子，并在旅游市场内租借了一顶帐篷，好便于在山上度夜。到了景区爬山的过程十分艰难，退下的人潮，涌上的人流相汇，寸步难行。假日的景区人山人海，我们都知道，可没有想到会恐怖到如此之境，真是叹为观止。时至午后17点整，整个静息的人流开始由四处涌动，变得稀疏平常。估计是本地人都下山回家去，所剩的人到这个点爬上亦没有动力。既不能爬到山看日落，又惶恐于山上无宿之地，天寒地冻，经受不起亦打消了爬山的念头。
我和明海平常就擅喜运动，登山对于我二人自不在话下。然比起体力我略逊他一筹，登上半山腰，我已气喘吁吁，汗流不止。
“能快点吗？辰宇，看来你最近缺乏锻炼啊”他拎着帐篷，背着包，在阶梯前转身看着我。我上气接不下气，喘息之间抬头望着他。夕阳挥洒下淡黄色的光芒照射在他的脸上，金黄的肤色，飘逸的散发下，那样的阳光帅气。我听人说过曾有好几位佳人爱慕于明海，他却不为所动，亦有人说明海风流成性，是为浪荡子。而我也仅是道听途说，他与我相处的这些年，并未在阳关底下，见他如他人所说一般。
“看什么啊！发啥呆喽，我们必须在点22时到达露营的最佳地点，否则月夜下来寒气逼人，会很冷的”他正对着我，挥舞着手臂示意叫我跟上来。
因为是国庆日，夜晚的峨眉山的人流量依旧是挺大的，也并不少，有很多的青年男女同伴一行登山。热恋的男女相谈甚欢，互相鼓励向上爬着。明海和我放慢了脚步，真的太黑了，看不清脚下的道路，只能用手机上的电筒照亮前方的路途，边聊边走，慢慢地登上了峨眉山的高处。歇脚了些许的时光后，就在安全的地带搭起了一帐篷。
星空浩瀚，繁星点点。躺在帐篷内，透过帐篷上方的纱帐，仰望星夜，夜幕是如此的美丽，周围的一切除了自然之声，没有喧嚣，宁静一片。
“这真的很美，好久没见银河，除了小时候，待在小镇上，明海，这样真好”我望着星空，头转向了他，看着他的脸。
“是啊，真美啊，感觉一切都停止了，只有你和我在这世间，宇宙就在我们的面前”明海的头也转向了我瞧我看了看，颇有感慨。
“明海，也许如果是我一人，我不会来这里，好在有你的陪伴”我又将视线从伟岸的星空月夜转移，放到了他的面容上。
只见明海侧了个身转向我一侧“没有你，我也不会一个人来这，有你真好”他的声音充满了感激，亦有些不舍，若即若离。
“冷吗。你靠近我吧！”明海起身坐着，从他的包里拿出了小被单。
我：“不用了，你遮吧，我还好，不觉得冷”
明海伸了一下腿，背缓缓下放，然后用手将被单的一侧裹着我。我未有任何的动弹。
“我们聊聊天吧”他的双手盘在头下，依旧仰望星空。
我：“聊聊吧，不辜负这样的美景，那聊些什么”
“聊一聊各自的私隐吧”他诡异一笑，将头向我一侧微微晃动。
我向他看了看，用脚微微敲击一下他的脚“你还挺八婆的”
明海：“男人之间有什么不好说的，再说了我们宿舍四人说的那些事还算少吗？”
我：“呵！四个人？每个人都会有保留一些各有的私密，不露全底。这就只有你我，我、我、我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有啥还不好意思的，你我还在前几天浴室相互。。。。。。”只听见他说到后面的那半句语调变低变缓，似有不好意思说出口，我也不经意听此，顿时眉宇矗立。
此时他鼓起了勇气，转身望着我“那一次，是你第一次吗？”我感到他有一丝的紧张，我明白他的意思，漆黑一片下的小空间，我能感受到他的某种渴望，侧身对望着他说：“对，没错。你是第一个，你呢？”我放下心中的不安接着说：“你呢！你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吧！你以前是跟女的做过吧？男的也有吗”。在微弱的光线下，我见到他笑了笑：“我也想过去有，不过。。。。。。我跟你一样，初尝禁果”
明海：“你感觉怎么样，不要骗我，说一下你的感受”
我听此，感到难以回答，犹豫一阵后“就那样，不跟平常自个做的一个样吗！弄完也就那样放松下来”我就这样轻松地一语概括。
他嘟囔了下嘴，似有不快“难道就这样，毕竟是第一次啊！你给我带来无与伦比地快感，让我感到快乐。您就没有不一样的感觉吗？”
“我、我、我”听到他的话后我欲言又止。只听见他轻声地说道：“这是我们两个间的秘密，那一天也许是最后一次了，国庆我们回校后，一切都回到原点，不曾发生过”
一切都回到原点，不曾发生过。听道这句话我释出了身上的罪恶感。
我：“我感觉也很奇妙，很美好，难以自拔”
“真的吗？”他的不快消褪，而是更加好奇，明显感觉到他的语速加快，好奇心更强。
我：“真的”
明海：“那你现在想要吗？在这无人之境”
我一片茫然，目光投向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反正几天后也要回去了，一切都不会再有”他若有渴求般说道。
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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