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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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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铭似是想要爬过去,但身前被容离挡着,只能哑着几乎不成调的嗓子唤道:“魏天行你怎么样….”

清山说不出话来,一面咳一面很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似是在说没事。

苏铭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容离双臂使力将他抱了起来放回床上,温声道:“先生莫着急你既不想杀他,那便不杀,由得你想怎么收拾他都可以,不过他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合该挑了手脚筋脉,废了丹田扔进烈风谷里去。

苏铭的眼睛攸然睁大,惊恐的道:“不要公子.…”容离柔声劝道:“先生你嗓子哑得如此,还是别说话了,我会先把他关起来,待先生休养好了身子,再罚他不迟。”

苏铭细瘦的手再一次抓住容离的衣袖,急切的道:“公子,别,这次的事…是…是个意外不怪他,饶了他吧。”

容离抬手覆在苏铭的咽喉处,用木灵力温养着,温声道:“先生说差了,无论怎么样,他也不该对如此你,定是心中早有恶念,如此恶徒,怎可容他得到木灵力的滋养,苏铭的干哑的嗓子终于好受了些,说话也顺畅了许多,他急声道真的不怪他,是我自己…我自己愿意的

容离双眼瞪大,刚缓过气来的清山整个人都僵住了,咳得满是水汽的双眼圆睁,忍不住向床边望来。

花信:我聋了,啥也听不见…

容离“咔咔"的动了动下巴,道:“苏先生你疯了?他伤你至此,你居然还不惜自毁清誉,如此维护他。”

苏铭原本苍白的脸上爆出些血色,但为了清山的小命儿,他也顾不得羞耻,硬着头皮道“真…真的,公子你想想,我的修为并不比他低,还有无数丹药在手,再不济,也能弄出个大动静引人来救,他又怎么能强迫得了我?

容离张大嘴巴道:“可是你这….你这…你们到底怎么回事苏铭紧紧的抓着容离的衣袖,生怕他突然去把清山一刀结果了,急切的解释道:“我今日炼春元丹,因为…一些原因,不小心炸了炉,那春元丹中有一味灵药,叫做银蛇草,它有一个特性,在遇到高温却未曾成丹之时会有极强的催情作用,丹成便会消失,可是我当时还未成丹便炸了炉,我久炼丹药,刚做炼丹师时还经常自己试药试丹,对各类灵草灵药的毒性都有了抗性,而且对银蛇草的药性也了解甚深,是以刚一炸炉,便在它药力未起的瞬间服了解毒丹可当时清山也在炼丹室为我护法,却是无论如何也来不及给他服用解毒丹了,银蛇草药力极强清山又在炸炉之时上前护我,吸入了太多的药气,这才会失去理智,发了狂…容离拧着眉头道:“你既然还保有神智,为什么不制住他?你的雷云丹都用完了吗?”

苏铭张了张嘴,很是尴尬,但还是道:“那银蛇草的药性若能在未起的瞬间压制住便没事,但那机会只有一瞬,如果未能抓住时机,药性显现之后,便不能再用药压制,唯有即刻发泄一途,否则便有爆体之危。

容离恨铁不成钢的道:“所以你就没反抗?你是傻的吗苏铭简直尴尬得要飞升,小声辩解道:“反…反抗了的…容离哼声道:“反抗了,但是没尽全力?”

苏铭把头扭向床里,没有吭声。

地上的清山已经呆滞,整个人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容离用力捏了捏额头,不知是该怒还是该笑,气道:“你明知道他没了理智,怎么还敢以身犯险?实在不行你跑掉也行啊,他已经被药性激得发狂,你的身体又…又未经过人事会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

苏铭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还是不出声。

容离坐在床边运了会儿气,也明白苏铭的心情,清山中了药,若是他跑了,留下清山自己,只怕小命儿难保,他为了清山,却是连性命都不顾了,其实将心比心,若是换成他与顾元钧,他也绝不会丢下顾元钧逃命的,这种心情,他最理解了,看样子,苏铭这次是栽得死死的了容离重重的叹了口气,也不再提这件事,转而道:“你身上的外伤虽然已经修复,但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复原,伤未好全之前,不许你开炉练丹。"他看了看清山,又道:“这件事既然是个意外,大家都非是女子,也不必太过放在心上,清山虽然伤了苏先生,但他也算是遭了无妄之灾,刚才又受了伤……"他抓了抓头发,对清山道:“我刚才未查明真相便出手伤人,是我的错,如此,你我当年的那点恩怨便一笔勾消,以后绝不会再找你寻仇,当然,顾大侠也不会。”

他想了想,又道:“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们再住在一个洞府里,到底有些不便,不如…床上的苏铭和地上的清山异口同声道:“不必

容离眨了眨眼睛。

苏铭扭回头,真诚的道:“公子,青云阙是剑宗,除了我这里,并没有魏天行的容身之处,而这次他真的只是受了到了牵连,总不能因此将他逐出宗去吧。

容离好声劝道:“苏先生,我只是怕你们会觉得不便。”

两人又同时道:“不会。”

容离瞅瞅这个,瞅瞅那个,又眨巴眨巴眼睛。

清山想爬起身,但全身剧痛,身上的花藤也还未解,没能起得来,只得躺在上地,用经过刚才的巨咳,有些沙哑的嗓音道:“天行无状,冒犯了先生,实是罪不可恕,只是有幸得先生不弃,还肯为天行求情,日后定当全心服侍先生,将功折罪。

苏铭听他话语间完全是个下人的样子,心头有些闷痛,对当年逼他做道童的事后悔不已若是能时光倒流,他绝不会再这样做

想当初第一次见清山的时候,他虽然精神有些不济,但他峨冠博带,手持崇云扇,气度非凡,举手投足间,端的是一派道骨仙风,可如今,他却穿着最简单的青袍,狼狈的躺在地上垂下头颅,嘴里说着服侍人的话,与初见时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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