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隔离(1/2)
醒来后,回到教室,刚进门就听见新的英语老师在讲新的试卷,已隔数月,进去后,却好像还是淹没在梦中被熟悉的感觉包围着……
大学毕业后,一些人才发现社会远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去了很多招聘单位面试,做了各种之前没想过会做的所谓工作,还是一路惶惑困顿地活着,有时会怀疑自己,除却一张现在已是泛滥的文凭,还有什么能力去做些什么?
和易蓝在一起时的一些事,却成了宗林那些不为人知的旧事的不幸。
而躲在邻居家的孩子,像一些躲在角落里家养的宠物,表面的轻浮掩饰不了内心深处潜藏的腼腆,亦或是说:在心里滋生的避世。
在酒席上看见那些像宠物一样躲在角落里的孩子,就仿佛是看见了多年前的自己。
……
从教室里出来后,十二点放学走在路边,饿的不行,想赶紧能找到个地方吃点东西,对自己要狠一点,对胃却要好一点,到一天饿着肚子再遇见那个人,在劝自己别太劳累,在一刻间突然就胃里很温暖,然后觉得,还能安心的想着他或她,还能安心地看着他或她,哪怕不能说一句话,可这些都已经被时间锋利的刀割裂,变成了一种分离后供于怀念的奢侈……
“无论你现在在哪里,希望你能知道,也许我非要到现在这样的处境才肯承认之前假装和明白的心绪:对不起,我爱你……”
早上考完英语,一些人吧答题卡放在桌上,然后把手压在答题卡上,趴着想睡会儿,时间快到,看着另一些人从铃声中挣扎着支起昏沉的脑袋,交了快涂好的答题卡。
到第二天上晚自习,他看着又一个学科的老师叫人抱着一堆厚厚的试卷,走进教室,放在了讲桌上,晚自习的时候,老师在上面埋着头一个劲地改着试卷,再时不时地抬头看着讲桌下面有没有不守班主任规矩演讲的学生,看到后表情很自然的说,有人在说话,那就要发试卷了,那几个低声说着话的人无辜中枪,瞬间变成公民公敌,又在瞬间从流动的液体里安静地脱离。那些试卷做到下晚自习的铃声已经响起,做到有些急的人在夜晚一个人在漆黑的夜色里走进了学校救急的厕所,可那些试卷还是没有做完,也许根本就做不完,因为总会有其他几个没中枪的人,在低声的讲话后,在隔离区准备从流动的液体里探出头来透过气后,安静地脱离了流动的液体,缺乏尼古丁似的表情无故无辜地去踩了隔离区外的地雷……
凌晨两点半,一些人还没关台灯,趴在书桌上睡着了,三个小时后,坐在桌上的闹钟哭了,难道它也饿了?这些人从书桌上挣扎着支起身体,整理好要带的“武功秘籍”,匆匆忙忙地赶去上早自习。坑洼道路的拐角,看见一个孕妇站在推车旁边卖着包子,一些人买完包子后又步伐更快地向学校走去。走进教室,灯已开,人已在。早上六点半,第一份“电报”好像有预约似的如期而至,这些人拿着手中已经冷了的包子,放进有了些光线的抽屉里,奋笔疾书。一百五十分钟,两个半小时后,被告知,“战争”已经被迫结束。再把手放进抽屉,拿出更冰冷的包子,吃着的时候却感觉比吃着的是热的都更香。还没吃完,中间另一老师已经走进了教室,开始发另一张试卷,“电报”到手的时候,又差不多刚好上课了,另一个老师先是用了一节课的时间讲完了昨天的“电报”,讲的时候总能看见一些人在低头做着刚到的另一份“电报”,讲完后让下面在隔离区潜伏的士兵继续前进,又九十分钟后,“停战”钟声响起,隔离区里的一排“士兵”还想继续进军,也许他们已经忘了弹药将尽,是时候该去找另一个地方救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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