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荼靡（2/2）

“荼靡大人现在好霸气，我好想跟随她！”一个轻言轻语的声音，我顺着声音瞟了一眼，却没有看清楚妖怪的模样。

赛巴斯的听力显然也不错，他顺着声音也望了过去，最后却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我，不在阻止我喝酒的行动。我嘴角勾起冷漠的微笑，伸出手抚摸上赛巴斯的脸庞，“这么漂亮冷漠的一张脸，那孩子是喜欢上你的哪一点了呢？”

赛巴斯的眼睛里，仿佛有什么在闪耀，我看的真切，却不想去思索。觉得头有点沉，空气有点闷，我勾了勾手指，一阵风吹过，阳台的门就那么悄然的被打开。我仰着脑袋，望着赛巴斯，“赛巴斯，你说明天和立夏他们出门，穿什么衣服好？”

“大小姐喜欢的就好。”赛巴斯回答的轻巧，我想了想，伸出手揉了揉脖子。觉得躺着不那么过瘾，我干脆的坐起了身子，然后再次动了动脖子，喝了点花鬼酒，那清凉温润的感觉，瞬间从喉咙滑落。“好喝。”我眯了眯眼睛，满脸的满足。

也很黑，夜空中的星却在闪耀。月色的皎洁光辉，从阳台洒入房间，给每个妖怪的身上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赛巴斯，我们什么时候去宠物店看看？”我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的充满了期待。

“大小姐，等你明天睡醒之后吧。”赛巴斯安静的回答着我的问题，他看我的目光里，我看到了月色的皎洁。我又一次情不自禁的将手伸出到他的面前，抚摸着他的脸庞，最后，在所有妖怪诧异的目光中能够，牵过他的脸，吻上了他的唇。

冰凉冰凉的感觉，是我心里唯一的想法。也许，赛巴斯这只恶魔就如同他的冰凉一样，永远不会给人温暖吧。我摇了摇头，离开了自己的唇，眼中看到的，是赛巴斯的冷漠表情。而他的瞳孔中，我看到的自己，却是面带微笑。

“大小姐，你又醉了。”赛巴斯冰凉的表情，配合着他冰凉的动作，连贯的将我手中的花鬼酒一把夺取，扔给了依然在喝酒热闹的妖怪们。最后一个公主抱，将我抱在了怀里，“大小姐，休息吧，不早了。”

“我想……”赛巴斯的怀抱也很冰冷，我却如同喝醉了一半，耍着自己的小性子。我伸出自己的手指，在赛巴斯的胸口打着圈圈的旋转，“我想去外面，坐在屋顶看星星。”

“是，大小姐。”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赛巴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种极度颓败的无奈感。我心里微笑着，脸上却只学着赛巴斯，一脸的冷漠对待面前的一切。赛巴斯的公主抱很安全，他抱着我，轻松的走到阳台上，我望着天空中璀璨的星空，总觉得，有些故事在我的心里一闪而过。

那种感觉，很温暖，也很怀念。我心里那黑暗的小角落，沉睡的自己终归是睁开了迷茫的眼睛，看着夏尔那张可爱的脸，自然而然的在我的眼前放大。我开始微笑，微笑的没心没肺，“夏尔，你在啊。”

“恩。你睡的很沉。”夏尔微笑的看着我。我却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落寞。我虽然睡着了，但是我的身体做出的任何事情，我都依然知道。所以，当夏尔的落寞印入我的眼帘，我却勾起他的脸庞，看着他的眼睛，“你很在意么？”

夏尔的眼睛里，早已经没有了契约的存在，如果真的在乎，又能够如何？我的表情里，除了冷漠，还是冷漠。夏尔终究不语，双手怀抱住膝盖，坐进了黑暗的角落里，“我不在意。”

“你在意的。”我的语气，不反驳也不支持，却安静的道出了一个谁都不可忽略的事实，“因为你在意，所以才能找到我。”

面对夏尔的不解，我没有再作出任何的回应。起身离开，这不知道会支持多久的禁锢。但是我却知道，夏尔的目光一直都跟在我的身后，直到他看不见我，直到我在他的面前消失不见。

睁开眼的一瞬间，阳光很刺眼。我抬起手遮挡住阳光，才能缓慢的眯起眼睛。冰凉的怀抱，让我明白一点的是，我还在赛巴斯的怀抱里，没有离开。

“大小姐，您醒了。”赛巴斯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支撑起身体，抬起头，赛巴斯的嘴角，带着一丝微微的笑意，在我的面前，就那么慢慢的蔓延开来。

恩，难道我又喝醉酒胡作非为了？我的脑海里，开始回忆，关于昨天晚上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