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慢慢逼近的真相（1/2）
整个实验室都有一种怪异的气氛，好像一切变得开始躁动起来，让人不快的躁动，而引发躁动的人此时正徘徊于实验室之中。
“他就是进行评估的人？”格瑞格看着拿着记录本，一双眼睛像是高倍显微镜一般盯着四周的加尔•弗兰克。
“没错，他曾经是内务部的，后来为联邦工作，你要知道但凡在内务部工作过的家伙都擅于抓别人的小辫子。”尼克小声得对格瑞格说。
“当然。”格瑞格耸耸肩，他当然知道内务部的手段。
“嘿，弗兰克！”罗素大声得打着招呼，“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我想我还是来晚了，我忘记你们是夜班。”弗兰克看着他，一张脸紧绷如铁板，看上去就像是不会笑的铁皮人，“我会认真公平得做好这次评估。”
“当然，我们老相识了，不是吗？”罗素挑挑眉，“不介意的话，来喝杯咖啡吧！我不也是评估的一部分吗？”
“没错。”弗兰克点点头，走进了罗素的办公室。
“咖啡，要糖吗？或者豆浆，还是说威士忌？”罗素问道。
“黑咖啡就可以，谢谢。”弗兰克接过咖啡，“罗素，你看上去并不担心，关于评估。”
“当然，”罗素耸耸肩，“我相信我的人，我们是最优秀的团队。”
“优秀的团队？”弗兰克啧了一声，铁板的脸有了丝变化，似笑非笑的表情，“斯托克斯的妓女女友被杀，他身陷其中；赛德尔与自己的上司谈恋爱，工作情绪化喜欢针对当事人；山德斯在执勤的时候撞死个少年，政府赔钱，与女同事暧昧不清；芬恩在西雅图违规取证；布罗迪在洛杉矶的时候造成证据交叉感染；还有刚刚新进的艾薇•乔，威胁投诉人，与山德斯约会。”弗兰克耸了耸肩膀，“这个团队的人似乎都喜欢与同事约会，这是你们的传统吗？这就是你「优秀」的团队，罗素。”
“Well，你还是一如既往得认真。”罗素端着咖啡杯，“人无完人，谁都会犯错的，你不是也一样吗，弗兰克？”
接到案子出现场的尼克和格瑞格在走出实验室大楼的那一瞬，突然觉得松了一口气，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两个人相视一笑，大家的感觉心照不暄。
案件现场是一间郊区的公寓，布瑞斯站在警界带外面，脸上的表情颇有些无奈，格瑞格发现他的身边还站了一个人，高大魁梧的身材，立体的五官，看上去颇为英气逼人。
“新人？”尼克看了眼那男人开口。
“No，华恩•霍伯特，FBI。”布瑞斯轻声得说道。
“FBI？大案子？”格瑞格反问道。
“No，警员评估。”布瑞斯耸耸肩，“内务部评估，联帮监察。”
“你们也要进行评估？”尼克瞪大眼。
“是的。”布瑞斯摇摇头，“而且还是FBI来评估，真见鬼！这家伙以前是NYPD的，后来去了联邦。”
“塞萨尔不知道什么情况吗？”格瑞格小声得说道。
“这家伙是那混球的老师，看到他，那混球变煤球了，一看就知道根本是个难搞的家伙。”布瑞斯说道。
“可是为什么要让FBI来做评估？”尼克问道，“联邦最近很悠闲吗？”
“我只能说这是一次针对LVPD的政府行为。”布瑞斯撇撇嘴。
“那么警察署长的脸色会很难看。”格瑞格说道。
“100%纯黑巧克力都不换。”布瑞斯揶揄道。
这股让人不悦的躁动，慢慢得变得有些扭曲，也许扭曲的将会是这个世界。
夜色渐渐来临，伯汉顿街的公寓中，艾薇盯着桌子上的资料有些发呆，昨天被打的脖子还微微有些酸痛，不要追查吗？明知诺伊斯是被其他人杀死，就这样放弃吗？可是如果追查的话，她想起昨天那一幕，无论他们对于自己做什么都无所谓，可是对格瑞格……不，她不敢去想！可是，就这么放弃吗……
是否有一个既可以追查又不伤害到格瑞格的办法呢？艾薇不知道，她现在需要冷静。如果自己的怀疑没有错，那么，他们的势力已然湛透于警局内部，这样要怎么保护他呢！艾薇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无能为力，就凭着一丝的冲动居然让格瑞格陷入了如此危险的境地。就这么放手吧……
可是仿佛又看到了诺伊斯的眼睛，自己该怎么办……她重重叹气，手无力垂下时，按动了摇控器，音箱里流淌出舒缓的音乐声，一个略有些低却又不失温柔的男人在歌唱，是一首日文歌。这是从诺伊斯储物柜里找到的CD。
很快这首曲子播放完毕，一片空白之后，又有音乐声响起，同样的歌，同样的声音。这片CD中只有这一首曲子。这张CD从拿到后艾薇反复听了无数遍却始终不明白这首曲子之中蕴含着什么意义。她记住了全部歌词，甚至查了演唱者都没有任何的线索。但诺伊斯选这首歌一定有她的用意，难道说亚克拉美与日本有关吗？还是说这位演唱歌曲的声优亦牵扯在此？艾薇不明白。
这曲子就像有魔力一般，吸引着艾薇不由自主去翻看手中的资料——和CD一起放在储物柜里的资料。这是一份调查报告的复印件，不知是因为年数久远还是复印的问题，文件有些内容不太清楚，但还是隐约可以看到日期是1997年——15年前国家税务局对亚克拉美钻石的经济审查报告。虽然内模糊不清，但是她还是隐约可以分辨出，报告中明确指出亚克拉美每年的钻石购进量与卖出量严重不符，价格以及收入方面有明显的不可解释的部分。
这说明在钻石购货上面他们有另外的渠道，那很可能就是——走私！这便是事件的核心。但是这份报告似乎还未递交上去就已经被终止了，是他们的行动吗？艾薇看着调查人的签名处，模糊的字迹很难辩认。但她知道，这是一条重要线索，如果找这个调查人，说不定可以从15前的调查入手，找出他们的破绽！
经过不懈的努力，待看清名字的那一瞬，艾薇不敢相信那个签名是如此得熟悉——黛安娜•乔，是妈妈！妈妈竟然就是15年前调查亚克拉美钻石经济案的负责人。
「15年前曾调查过，但因为负责人意外死亡，也就不了了之」
「1997年8月17日发生恶性交通事故，死者被证实为黛安娜•乔」
这不可能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诺伊早就知道了吗？妈妈很可能是被他们害死的！所以她才会说那样的话，她并不是中伤妈妈，而是不想让我去怀疑妈妈的死……
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个人做承担呢？那么爸爸呢，他知道吗？
艾薇抑制住涌上心头的悲伤，她拿出电话，按下号码，但却临时改了主意，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嘿，奥斯卡叔叔，我是艾薇，您现在方便吗……那太好了……中午的时候我可以约您一起吃午饭吗……那真是太遗憾了……嗯，好啊。不过，有件事我能问您一下吗……是关于我母亲的黛安娜的，她生前是不是为国家税务局工作……不，是因为我有个朋友在写小说……是，是格瑞格，您也知道了……没什么，我理解艾克利先生的做法，好的，谢谢你，奥斯卡叔叔！”
艾薇刚挂断电话，突然玻璃破碎！紧接着是枪声！
艾薇立刻翻身下床，躲在床下。子弹呼啸着，带着玻璃碎片无情得飞散过来！刚才她所在的地方瞬间变成了簺子。密集的子弹，没有丝毫的停留，仿佛要将这间房子打烂打碎一般，艾薇在地面上翻滚，躲到一旁的衣柜后面，可是手机却还放在床边，没有办法报警！她低声得咒骂一句。但是衣柜也支持不了多久，艾薇在枪声停竭中段，立刻快速向外跑去，她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是否正确，但她知道，跑出去总比躲在这里被动挨打要好得多。借着夜色，说不定可以逃出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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