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怪异座钟谋杀案（1/2）
当时针轻巧得走过12点，2012年如同任何一个普通的年份一样悄然过去，地球依然健在，太阳照常升起，2013年正以日常般的姿态悄然得出现在人们的眼前。
下午的阳光微微得散下，带着一月寒冬的清冷，西区的高级公寓，格瑞格拎着工具箱看着二屋户门前的黄色警戒，新一年的第一个案件就这样在这里登场。
“嘿，吉姆，什么情况？”格瑞格向站在门口的布瑞斯问道。
“死者叫艾米莉•史密斯，27岁，职业模特。保险推销员发现了尸体，然后报了警，而且他也看到了嫌疑人。”布瑞斯说着和格瑞格一起钻过了被制服警察拉高的警戒带。
“那就是需要我们找到罪犯留下的证据来证明他的罪行？”格瑞格看着布瑞斯，他不明白为什么从一开始他就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你自己去看的表情。
“看上去是这样的。”
听到这个声音格瑞格露出惊喜的表情，“艾薇！我一直以为你还在休假呢。”
“今天第一天上班。”艾薇轻笑着看向他。
“那太好了，怎么样，什么情况？”格瑞格的脸上是不可抑制的笑意，源源不断得流淌出来。
“死因应该是被重物重击而死，而器凶呢，就是这个「思考者」的摆设。”艾薇指着一旁的沾有血迹的，青铜制的摆设说道。
“死亡时间呢？”格瑞格问道。
“这个问题得让Super大卫回答你。”艾薇轻笑着冲他眨眨眼。
“什么？”格瑞格不解，“你不是已经复职了吗？”
“是呀，不过我现在和你和一样，”艾薇晃了晃手中的相机，“CSI。”
“哇噢，”格瑞格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也就是说，这是你的入职考试？”
“是的。罗素说，你是我的监考官。”艾薇冲他挑了挑眉，“有后门可走吗？”
“Well，其实我这个考官，”格瑞格望着她，眼神与她暧昧得纠缠在一起，“很好说话的。”他终于明白罗素口中所说的「特别的案子」的意思了，这确实是一个特别的案子。
“这可不行，我可不是需要靠关系才能获得职位的人。”艾薇轻笑着开始对着现场的血迹拍照。
“怎么，有什么发现？”格瑞格看到艾薇对着地板上的一处发呆。
“地板有处凹陷，像是受倒什么重击造成的。而且，”说着她用棉签取出沾在凹陷处的粉末，“这个好像是从什么东西脱落下来的。不过，我需要带回去化验才会知道是否与案件有关。”
“不错。”格瑞格点点头，“凶器的照片拍完了吗？”
“当然，周围的血迹也拍了。”艾薇点点头，“你有千分尺吗？借我用下。”
“好啊。”说着格瑞格将千分尺递给了艾薇。
艾薇用它观察着地板上的血迹，“应该是从凶器上滴落下来的，不过，”她微微有些皱眉，站起身，小心得比量着血液的位置，“嘿，格瑞格！”
“什么？”格瑞格抬头，突然艾薇用手挥了过来，他下意识得躲开，“干什么？”
“我想，凶手砸了被害者之后，然后拿着凶器。”说着艾薇比量着动作。
“血从凶器上滴下来，”格瑞格接着说，他看了眼艾薇脚所在的位置，“血滴到了凶手的裤子和鞋上！”
“是的，希望他没有发现。”艾薇轻笑着挑了挑眉，“接下来我要去卧室。”
“好的，需要帮忙的话，就说一声。”格瑞格看着她，“我既是监督者也是搭档。”
“当然，我不会客气的。”
格瑞格看着她走进卧室，接着他听到快门的声音，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与艾薇是这样的身份处于同一个现场，不再是CSI与验尸官，而是CSI与CSI，完全没有想到的转变，同样的，他们的关系是不是也会有着意想不到的转变呢？
“嘿，怎么样？”完成外面取证的格瑞格走进卧室，看着艾薇正站在那儿，托着下巴，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有什么发现吗？”
“觉得有点奇怪。”艾薇歪着头说道，“卧室明显是很久没有人居住的样子，所以会有积尘，但是客厅却很干净，好像是被人打扫过一样。”
“也许凶手在行凶后之后打清了现场。”格瑞格接着说道。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脚印呢？”艾薇问道。
“可能是发现尸体的保险推销员，布瑞斯说他来过现场。”格瑞格答道。
“那么那礼物呢？”艾薇冲桌子上的礼盒扬了扬下巴。
“死者的行李还没开封，说明刚刚旅行回来，那个也许是她带回来的。”
“不是，”她看向格瑞格晃着食手，走过去指着那包装上字，“这礼物是日本特产，而且这种包装是日本东京机场的保税商场特供品，但死者的护照是去法国，今天刚刚回来，所以这礼物不是死者带回来的。而且呢，”说着艾薇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卡，“上面有送礼物的人名字：爱你的乔斯夫。”
“看来，他很有可能就是凶手。”格瑞格答道。
“如果他是凶手的话，为什么要擦掉痕迹而独独留下这个证明自己出现的礼物呢？”艾薇反驳道。
“也许他忘记了。”格瑞格耸了下肩。
“也许，或许是我很久没来现场，有些紧张了，看什么都很可疑。”艾薇自嘲得笑笑。
“当然，入职考试可是很严格的，”格瑞格打趣得看向她，“我的入职考试可是进行了快一年，格瑞森才正式让我加入。”
“那是因为你太笨了。”艾薇揶揄得笑道。
格瑞格无奈得叹了口气，偏绿色的眼中散发着柔和的光，“Well，也许。不过，看到你这个样子，我才真正得放心，我还以为你……”
“谢谢你，格瑞格。放心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呢。”艾薇回望着他。
“是的。既然那个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我想我们……”
“嘿，伙计们，你们怎么样了？”布瑞斯的声音不合适宜得响起。
“已经结束了。”艾薇收拾起工具箱，“看来我的运气不错，这似乎是一个并不复杂的案子。”
“也许。”格瑞格略有些失望得摇摇头，他感觉到艾薇好像在躲着自己，每次一谈论到两个人的问题时，她就是会转移话题。
目击证人是保险员琼斯•麦德莱。大约六英尺左右，身材匀称，干净利落。有一张很讨女人喜欢的脸，格瑞格安照贯例收集了他的衣服和鞋子，布瑞斯则为他做了常规笔录，以及他看到的逃离现场的可疑人物画像。
实验室里，艾薇开始检查从现场带回来的物证，那个思考者的摆设。拿在手里很有分量，底座上沾着鲜血，经过检验那是属于被害人艾米莉的血，而且根据验尸体报告，死者头部的伤痕也与底座吻合。
可是为什么会摆一个看上去就是劣等仿制品的东西在家里呢？这与艾米丽的品味完全不同。而且摆设上只有一个人的指纹，但这个指纹不属于艾米莉，难道这不是属于艾米莉的东西，而是凶手带过去的？艾薇有些不解，她总觉得这个摆设有什么特殊意义，仔细得摆弄着摆设，一旁极隐藏的地方有一处开关，她按了下去——
「现在时刻5：00整」。摆设居然发出了报时声，而且原本低垂着思考者的头突然转动了过来，露出小小的钟面，原来这个奇怪劣制摆设是一个座钟。在钟转过的时候，她发现了上面勾挂着什么东西。她取过放大镜，仔细观察发现那是一根黑色的纤维，她小心得取下纤维。
“你这个样子很像福尔摩斯，不过这东西还是比较适合塞萨尔。”格瑞格走进来看着艾薇说道。
艾薇晃着手中的放大镜，“塞萨尔虽然有一口伦敦腔，但他看上去并不像福尔摩斯。”
“不要小瞧他，他的名字叫作詹姆斯•夏洛克•塞萨尔。”格瑞格挑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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