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谁是犹大（2/2）

“有什么不一样？”格瑞格有些不解。

“他有佩枪吗？”朱莉看向艾薇。

“有，斯太尔M-A1手枪。”艾薇答道。

“这就是问题所在，”朱莉说着走到索萨尔的位置上，“持枪的人在发生枪击的时候，第一个反映是掏自己的枪。”说着朱莉做出掏枪的姿势，“就像是另一边的男人一样，而不是这样倒下。下面咱们演练一下，格瑞格，扮演枪手，向我们扫射。”

“好的。”格瑞格用手比过去。

“我准备掏枪时被击中。”朱莉说着倒下去的位置比索萨尔得要更靠近沙发背，“与他的位置不符。”

“那么这个距离是怎么产生的？”格瑞格问道。

“再来。”茱莉冲他招手，“这一次我是，嘿，格瑞格！”接着茱莉向后倒去，她倒下的位置正好与索萨尔的相符。

“哇噢，好像找到了答案。”茱莉看着自己的位置，轻笑着，“死者认识那个枪手。”

“看样子是这样的。但是那个人呢？为什么会倒在那里？”格瑞格指着倒在地上的人，右手手臂前伸，不远处有一把枪，那个人正是雷蒙。

“他反击了，应该就是在这个男人与枪手打招呼的那一瞬，我查看了资料，他开了一枪，子弹没有找到，应该是击中了枪手。”茱莉看着假人说道，“不过很可惜没有击中要害，之后他也被枪杀。”

“他这是要去捡那支枪吗？”格瑞格看着假人的动作，他似乎可以想象得到当时这个男人在尽力得反击。

“NO，”茱莉摇摇头，“他手指的方向正对着洗手间，他应该是……”

“在向我打手势，不要让我出来，让我藏好。”艾薇接口道，她的声音有丝哽咽。

“呃，抱歉。我……”茱莉有些歉意得看向艾薇。

“没关系。”艾薇摇摇头，“从刚才的现场来看，索萨尔确实有嫌疑，但也可能他是要起身保护一旁的切西，或者是他是想要吸引枪手的注意。”

“也许。只是，我觉得一个持枪者无论什么时候，第一反映都是去掏自己的枪，而不是用身体。”茱莉说道。

“嘿，格瑞格，有重要发现。”凯瑟琳走了进来，“亚奇刚刚查到索萨尔•米凯乐信用卡刷爆，他身负债务，但在爆炸前一天，却向帐户里存入5000美金。而且在案发前，他曾和一个一次性号码多次联系，你知道这个号码还和谁联系过吗？”

“小罗伯特•奎恩费德。”艾薇和格瑞格异口同声。

“是的。这样看来小罗伯特•奎恩费德和这两起案子脱不了干系。”凯瑟琳说道。

“那就解释了案发现场中他为什么会是这种姿势了。”茱莉接着口说道。

“这就是那起枪击案的现场？”凯瑟琳打量着这个现场，“中间的是索萨尔•米凯乐？”

“没错。”茱莉答道。

“他没有反击，这很奇怪。”凯瑟琳轻吐道。

“对不起，我失陪一下。”艾薇说着扯出丝无力的苦笑，便转身像逃跑似得离开。

凯瑟琳和朱莉交换了下眼神，其中的意味也都心照不宣，格瑞格看着艾薇的身影眉头轻皱，但这个中原因心中也明白了个七八分，接着他转头看向凯瑟琳，“这个索萨尔很有可能就是那个被利用的犹大，能查到汇钱到索萨尔帐户的银行吗？”

“撒米利亚银行，一个海外离岸帐户。”凯瑟琳说道。

“看来我们找到同一根线上了。”尼克走进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麦迪逊•克兰登的帐户里那笔汇款也来自这个银行。”

“看上去是小罗伯特•奎恩费德给了索萨尔钱，让他销毁证据，接着又派人杀掉他灭口。”格瑞格说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让索萨尔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