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兽传说杀人事件⑨（2/2）

「我想是的。」

「这怎么可能！」许晓芸觉得太扯了，「再说，我之后可是打开窗户驱散的烟雾，如果凶手当时就在房间里的话，在烟雾散去后，他又要如何逃走呢？」

「凶手为什么要在烟雾散去之后再逃走呢？试想一下吧。凶手之所以制造烟雾的理由，不就是为了隐藏自己，方便逃走吗？」

「可他要从哪里逃走？」

「当然是被你们撞开的大门了。在你冲进房间后，凶手就趁着烟雾，从门后出来，悄悄地从大门离开了。」

「哈？」许晓芸越听越心虚，「沈明浩。之前你问过我吧。我告诉你的事情的经过，每一个细节都是真实的，没有说谎。我现在依然可以明确地说，我没有说谎，也没有遗漏。」

「是的。我相信你的话，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沈明浩淡淡地说道。

「那么，你就该好好的回忆一下。」许晓芸叹了一口气，「我在描述这个案件的时候，是有提到的，虽然当时我的确是冲进的房间内，可能无法注意到门后的状况。可是，张泽新当时也和我同在案发现场，而他就站在门口！」

「是的。我记得，你这么说过。」

「既然你记得！那么，凶手到底要如何不被张泽新看到而从大门离开现场？他能隐形吗？」

「隐形吗？呵呵。」沈明浩露出神秘的笑容，「或许也可以这么说吧。」

「什么！」许晓芸不敢相信，「你真打算说凶手隐形了吗？」

「当然不是了。」沈明浩摇了摇头，「凶手当然不会隐形。可是，凶手却和隐形了一样，从张泽新眼前离开了。」

「这可能吗！？」

「当然可能了。只要张泽新视而不见就好了。」

「你！你是想说。。。」

「不错！凶手从门后出来，并且被张泽新看到了。但是，张泽新却没有阻拦凶手，放他离开了现场！于是，所谓的密室杀人就产生了！」

「这。。。」张泽新惊恐地看着沈明浩，「沈先生！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想说我是共犯吗？我没有看见有人从房间里出来！真的！」

「不！你看见了！而且当时你就承认了！」

「我承认了什么？」张泽新反问道。

「当然是承认看见了凶手！」

「可笑！我哪句话承认了？」张泽新满脸冤枉。

「你说张泽新在案发现场就承认他看见了凶手？」许晓芸追问道，「哪句话？我怎么没听见他说过？」

「你听见了。想想看吧。在案发现场张泽新说了一句极其不自然的话。」

「极其不自然的话？」许晓芸歪头思考，当时她还和张泽新讨论的案情，可到底哪句话不自然？

「想不到吗？」沈明浩摇摇头，「那还是我来说明吧。当时，在你冲进死者房间后，你说你听到张泽新在你背后说过这么一句话‘前辈！为什么会这样？’。那么，你认为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这算什么不自然？他突然见到杀人现场，当然会问为什么咯。」

「不。我指的不是问为什么这句。而是前一句，他喊的是前辈。」

「那又如何。我就是他的前辈啊！我之前就告诉过你了。」

「可是，在我们刚到这里的时候，我记得你们也讨论过这个称呼的话题，那时候他非常坚定地说过，习惯了叫你‘晓芸姐’，那么，究竟为什么他突然改口了呢？」

「这。。。这也不算奇怪吧？偶尔就是会用到些不常用的词汇吧。」

「不！我记得张泽新在向我们叙述烧焦尸体的情况的时候，明明只是他一个人在，可他却一直在用‘我们’这个称谓来表述。这证明张泽新是一个对语言用法有着独特习惯的人，这样的习惯不是突然就能改变的。」

「可是。。。」许晓芸还想辩解。

「别可是了。」沈明浩打断她的话，「你仔细回忆一下吧。从我们来到这里之后，除了陈磊的案发现场之外，他有叫过你一声‘前辈’吗？」

「没有。」许晓芸无力地答道，确实，张泽新对她的称呼始终是‘晓芸姐’。

「那么，究竟为什么在陈磊的案发现场张泽新会突然说出‘前辈’这个词呢？」沈明浩顿了一下，「当然是因为他在案发现场看到了除了晓芸你之外的另一个人。可能是因为突然见到这个人从门后走出来，张泽新有些惊慌失措，所以，才脱口而出说出那句话来。也就是说，他不是在问你为什么陈磊会死，而是在问另一个人为什么出现在案发现场！而那个人正是杀死陈磊的真正凶手！」

「那么。。。凶手是。。。」

「在这个村子里，除了晓芸你之外，张泽新一直称之为前辈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欧阳军！你正是这一连串杀人事件的真正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