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迷茫的感情（2/2）

“你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讨厌！”百素问白了他一眼，“不过，让你失望了！不是分手是求婚。”

“噗——”百里奚将嘴里的水喷了出来，“咳咳，我没听错吧！那人向你求婚？就是那个送玫瑰花的有个八岁儿子的男人？”

“没错。”百素问反映冷淡，一点也感觉不到开心。

“他可真是一代奇人呢！真想见见他。”百里奚擦干净喷出来的水，“说来听听，这人是何方神圣？”

百素问看着坐到身边一副兴致盎然的表情，伸手推了他一把，“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三八！”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来这儿不就是想和我说这事的吗？”百里奚喝了口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唉。”百素问叹了口气，一直知道这个世上了解自己的就是这个男人，可是每次见到他总会忍不住与他争锋相对，因为她不喜欢这种被他看透看穿了的感觉。可是遇到事情之后，自己却又偏偏总是第一个想到他。总觉得有他在就很安心，有他在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她总觉得这样的自己很没用，可是却又忍不住，比如这一次。

“说吧，说吧。”百里奚催促着，完全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知道了！”百素问放弃思考，“其实这人你也见过一两次，他是我们在纽约受训时我室友的学长……”

百素问在讲着她与卓一凡的交往，百里奚在一旁安静得听着，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与凝重。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百里奚用唇抵着杯沿问道。

“卓一凡。卓越的卓，数字一，平凡的凡。”百素问答道。

听到这个名字后，百里奚的眉头紧成川字型，半响，他缓缓得开口：“小百，你并不爱他，所以就此放弃的好。”

百里奚的回答并不让百素问吃惊，她抬起头只见那张熟悉的脸上是严肃的表情，她知道这绝非玩笑。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如此得认真。

“第一，”百里奚从握着的右手中伸出食指，“从你刚才述说来看，你提起他儿子Andy的次数远远要比爸爸多，显然他儿子更吸引你的注意力。”接着他伸出了中指，“第二，你并不在意他。真正喜欢一个人，难道不想知道更多对方的事情吗？你却不是这样，你对于他的了解只是以前在纽约时的那点接触，以及他所告诉你的情况，仅此而已。关于他在美国的情况，他和前妻之间的事情，你并不知道。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的话，不可能不去关心他上一段感情，而且还是上一段婚姻。”接着他伸出了无名指，“第三，你的表现仅仅只是温柔，但是有时候错误的温柔也是一种恶劣的表现。”百里奚顿了顿，“最后，你喜欢的人”他直视着百素问的眼睛，“其实是我。你至所以会来这儿，会跟我讲这些，不正是因为你喜欢我吗？”

百素问没有说话，回望着百里奚，精致英俊的五官，明亮的眸子里浓浓的笑意，好似皎洁的新月又带着一丝莫名的狡黠与无法言说的安心。百素问微微颔首，以一种撒娇的姿态靠过去，伸出双手抚上百里奚的肩膀，好像要亲吻似的将脸靠过去，却只是用鼻子呵地笑了一声，便立刻离开了。

看到对方像是受了惊了的猫一般愣在那里，百素问笑弯了双眸，“百里，我觉得其实是你一直在暗恋我。”

看着扬起灿烂笑容的百素问，百里奚便知道这个人已经没事了，于是瘪瘪嘴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那，你要对我负责吗？”

“可惜呀，也许这辈子我不会再喜欢上别人了吧……”百素问垂下眼睑，若有所思。

“No，有一个人你肯定会喜欢。”百里奚轻摇着食指。

“谁？”

“尸体。”百里奚似笑非笑。

“百里奚，从第一天看见你起，我就知道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讨厌鬼！”百素问狠狠得甩了他一个白眼。

“多谢夸奖。”因为刚才被撩得有些失态的百里奚顺利搬回一城，开心得笑了起来，但很快他又一脸正色，“医生，我还是希望你就此打住。即使是同情Andy也不要再过度接触他们。”

“为什么？”百素问有一丝警觉，“从开始你就一直不要让我太深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百里奚？”

“没什么。只是不想让你伤了小孩子的心，既然做不成他的妈妈就别给他虚幻的承诺，希望落空之后的失望是很痛苦的。过分的温柔也是一种残忍。”百里奚一脸严肃。

“你说的对。”百素问点点头，“对了，你怎么还不下班？最近不是没什么案子吗？”

“我也想没有案子，但总是事与愿违。”

“噢？”

“百医生，不要忘了职业守则。”百里奚的双臂在身前比了个叉。

“我才对你的工作没什么兴趣！我要回家了，再见了，百里队长！”

“再见，谢谢你的烧麦！”百里奚挥挥手，直到百素问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起身，重新坐回办公桌前，打开之前关掉的文档。

那是一份来自美国FBI申请联合调查的文件，后面附一张人员资料，那是一个中国人，一个心脏外科医生。

“那个人接近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呢……”百里奚盯着资料上的名字，陷入了沉思。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