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十三章 神之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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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选择是什么呢？”

雷德盯着小九乌黑的瞳，想从里面看出她的想法，可惜那双清澈的眼睛如今也布满了乌云。

“呵呵，你知道吗？之前凯茨也曾让我选择呢～而且他坚信我会选择那条路。”

“回到学院吗？”

“阿加斯似乎只听得对话的一部分，凯茨给的选择中的第二条路，是‘自由’。”

“自由？”

“嗯，其实当时我也想不清楚，为什么凯茨会相信我会选择自由而不是回到失乐园基地。现在却隐约察觉到了，跟这雪山中的秘密一样。恐怕有些事情，凯茨也曾参与其中。”

“你就没想过回到学院去询问凯茨教官吗？”

“……你不是有预知的力量吗？难道你的能力有距离的限制？”

“我不是神。”雷德皱眉回答，没想到这时候小九还想着开他的玩笑。

“抱歉，一直没告诉你。”小九收回笑脸正经说道，“其实凯茨死了，就在跟我们通信的那个晚上。”

“…………”

“你似乎并不吃惊。”

“在离开学院之前，隐约有些感觉……”

“还真是不靠谱的能力啊～不过也没什么好伤心的。凯茨的仇总会报的。”

“你知道是谁杀的凯茨教官？”

小九微微一笑：“是神。”

“…………”

“自以为是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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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儿，雷德再次开口。

“天使拉结尔的选择并不是毁灭和自由吧？”

“为什么这么说？”小九笑道，“其实不管选哪个，结局都是一样的，对我来说，无所谓呢。”

“你打算毁灭自己是吗？”

“…………”

小九前行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又立刻回复正常，可这一瞬依旧被雷德捕捉到。

“这是你的预言吗？”

“不，是直觉。直觉告诉我，不论另一条路是什么，你都会选择毁灭自己。”

“怎么可能呢～我还跟人约好了在黄昏之城见呢～”

小九搬出自己跟源泉的约定。

“只要是人，约定总有无法遵守的时候。”雷德冷淡的回答。

之前与源泉的一面之缘，他看到了一些东西，所以才下如此结论。

“…………雷德，有时候你真让人讨厌呐。”

可以不留情面的，解开他人拼命想隐藏的伤口。

“你现在是不是在想，如果自己在这里将事情解决，他们就会平安无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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