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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朱老板的怒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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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老板说道:“客房倒是有,只是达官人人数太多,住是住不下的,怕是有人要挤柴房了。”

那声音道:“今日只能走到这里,便是住柴房,也只好胡乱将就一宿,攒足了精神,明日便好进山!”

老板娘听到这里,对书生道:“相公且慢用,奴家去看看。”书生忙道:“娘子请便。“

老板娘出去时,书生长吁一口气,燥热稍减,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夹筷去吃菜时,确是如嚼干草,一颗心飘飘荡荡,也不知飞在哪里。

却说老板娘来的外间,定睛看时,确是一个小镖局子前来投宿,领头那人,方面大耳,花白的头发,面色古铜,一副胡子倒是很显威猛,大手伸出,手背肤色与面色一般,千层底的布鞋,扎着绑腿,后背一口厚背砍山刀,到真是货真价实的走镖之人。两个镖师四十左右年纪,一个背负双钩,一个手拿长棍,毫无惹眼之处。

趟子手里却不对了,至少有三个扎眼之人,三个人年纪都在二十五六,细皮白肉,衣服虽然和趟子手一般满是灰尘,却怎么也掩饰不住这三个人的那股子干净。

老板张罗着让车夫把镖车拉进后院停好,把镖头和两个镖师让进客房中,镖头一间,两个镖师一间,便只剩了一间房了,那三个趟子手毫不客气便住了进去,剩下几个趟子手和车夫便只好柴房休息了。

接着便是那镖头要酒要菜的声音喊起,车夫也自行拿出干粮,老板娘进得厨房,老板忙着烧水做饭,头都没抬起来看她一眼。老板娘反倒笑了:“不碍事吧。”老板冷笑,低声道:“齐家的三个小崽子,我站在那里让他们打,也打不破老子的油皮!”老板娘笑道:“你认得准?”老板冷笑道:“老子刚闯江湖的时候,你还没生出来,这认人的功夫,你还差得远!”

老板娘一言不发,转身便走,心中道:管他谁是谁,反正这一小波杂七杂八的,还不够猪头一个人收拾,老木可能连手都不会动,哪用得着自己操心,我还是操心房子里那个小冤家吧!想到冤家,心中一荡,径自望秦戈的房中走去。

她这次连门都没敲,径自推门而入,但见秦戈端着一个空杯正在发愣,听得门响,抬头见是吴环,欲言又止。嘴半张着,眼睛寻找着吴环的眼睛。

吴环目光迎上去,心里说着:该死不死的,偏生是今天有事,该做的还是要做,快些了事,说不定一会还真有用我的地方。心里想着,走到秦戈的身旁,身子轻轻一转,便坐在秦戈怀里,伸手攀住他的头颈,目光吸着他的目光,轻启朱唇,如怨如诉的道一声:“冤家!”秦戈脑中轰的一声,一把将怀中人儿抱住,炙热的嘴唇就向那叫着冤家的嘴唇印了上去。

被吴环叫成猪头的老板,心里不住的在骂:这个贱人,这个天杀的贱人,来敌人了还要去寻那苟且之事,虽说来这两个杂碎自己根本不放在眼里,但是这个贱人,这个天杀的贱人,她怎能够、、、心里想着,手里做着饭,做着做着,突然一股无明业火,再也忍耐不住,做什么鸟饭,反正一会也是撕开脸皮,倒不如老子先撕!手中锅铲望锅里一扔,转身走出厨房。

前堂里,那位镖头和两个镖师三人坐在桌前闲聊,等着酒饭,见了老板,一个镖师问道:“老板,酒饭可备好了?”

老板走到三人面前站定,张着浮肿的眼皮,看着三人,淡淡的道:“酒饭是没有了,命这里还有一条,谁来拿去?”

桌前三人缓缓对望一眼,那镖头说道:“咱几个想拜会一下贵帮帮主,望朱大哥引见引见!”

老板笑道:“既然知道朱某的名字,还敢在朱某面前说这样的话,当真便是活的不耐烦了,见我家帮主,凭你们?”

那镖头道:“既如此,那咱兄弟几个便换一个问法了。”说话声中,背后砍山刀已在手,一刀直劈而下,招式虽然是最为普通的“力劈华山”,但这一刀的力道声势却绝非一般江湖好手可比,面前便是岩石,这一刀也劈开了。

与此同时,使钩的镖师双钩一错,直奔老板肋下,另一人一棍击向老板下盘,刹那间,老板的上中下三路全被封死!

吴环嘤咛一声,双唇被秦戈双唇封住,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心中一荡,香舌不由得深入对方口中,和对方的舌头一碰,便激烈的搅动在一起。

秦戈的手在吴环身上大力的揉搓着,使吴环在迷醉中竟产生了一丝疼痛,这疼痛缠杂在迷醉中,更使得她几乎产生了一种晕眩。

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抚着他厚厚的肩背,更用指甲不轻不重的搔着他的肌肤,毫无经验的秦戈根本不知下一步如何是好,只是从她敞开的衣襟,把头埋向那一片腻白,鼻中沁人的女人香气使他有种爆炸的感觉,恍惚中自己应该有个目的,然而他根本不知道这个目的是什么。

此时吴环已然听得外面朱老板的叫阵,却是毫不担心,三年来,偶有来打主意的,哪一次也没过猪头这一关,老木才出手一次,自己连手指头也没动过,今天阵仗更小,这些做掩护的真镖局子还是那三个假的都显得那么可笑,还不如直接找上门来,做什么掩护?任谁都一眼看穿的掩护还掩护个屁?猪头看着自己来找这小冤家,估计是火气比平日里大得多,这几个杂碎,猪头收拾起来,怕也就是一盏茶时分,自己还是操心自己的事要紧,这小冤家还真是童子之身,竟然啥也不会、、、、

吴环的牵着他的手,引他到床边,自己躺下去,解开了衣带,刚才在自己房中,她已经将贴身小衣脱去,整个外袍下面,就只剩了她自己,衣带一解,微微一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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