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炼丹、炼心；血狱天囚（2/2）

凌霄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炼丹、炼心……”

在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但，却又有些模糊，一丝明悟在他脑海中犹如闪电般一闪而逝，明明看到了，却没有将它抓住。

凌霄的眼中也随之浮现出一丝茫然，不过瞬间就恢复了清明，心中不由想到：既然看见了，那么‘你’就别想逃脱，这一次没明悟，并不代表我以后就没有了机会。

一念至此，凌霄的双眼之中不再有茫然，也不再有颓然，反而射出粲然的精光，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自信；殿灵看到这一幕，也是暗暗点头。

随即继续说道：“看来你已明白了，那你可知为何武者的境界划分，第一境界为‘丹心境’。”

“丹心境，丹、心……”凌霄皱了皱眉，疑惑道：“难道跟炼丹有关？”

“不错，的确如你所说的那样！”殿灵轻声赞叹了一句，脸色却是出其的肃穆，似乎在追忆着什么，良久之后才悠悠说道：“我的脑海里有着这样一段记忆，传说在祖神大人之前，具体是多少万年以前已经不可考究，反正就是很久很久以前，那时的天穹四域并不是如今的样子。”

凌霄轻轻点头，并没有开口，而是静心聆听这一段无人可知的秘辛。

“天穹四域是在祖神大人之后才这么叫的，在此之前一直叫做‘血狱天囚’，也称之为‘血色炼狱’，是一个没有任何规则限制的特殊空间，在这里只有厮杀、罪恶、暴虐……，你想要活下去，就必须去厮杀，因为你不杀别人，别人也会来杀你，在这里没有亲情、没有友情……，仅有的就是无穷的血腥以及背叛！”

凌霄闻言，再次皱起了眉头，心中却是一片骇然。

只因他想起了前世的最后一战，那一场战斗来的莫名其妙，结束的也是莫名其妙，所有参与战斗的人都死了，但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敌人的影子，凌霄只知道，当初的一切都变成了血色，血色的月亮、血色的天空、血色的山川河流……

那一战之中，所有人都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无情的厮杀，甚至……连心爱之人都是死在自己的手中，心爱之人的死，使得自己恢复了清明。

心爱之人以死为代价，让前世的自己在最后关头恢复了理智。

但是，当自己恢复清醒之后，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一切也都已经晚了，所有人都死了，天地间一片血色。

包括那位女子，她用生命换回自己的清醒，最终却死在自己的怀里。

“前世的那一场战斗，跟这个‘血狱天囚’有关联吗？”凌霄喃喃自语，神色间一片茫然，还有着掩饰不住的痛苦：“自己……最终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