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村中有诡(一)(1/2)
去的时候并不着急,只要能赶得上丧局便可。所以,我便走的大道。
隐村的名字名副其实,村里的一切都保持着最原始的状态,衣食住行,自给自足,在那里,丝毫现代的东西全都看不到。
我到那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出殡前的最后一晚,也就是破孝。隐村留有最原始的东西,自然也包括传承,那里的葬礼,依然延续着咱们汉族葬礼所有的礼节。
一整套的从装裹、安床,到入殓、搭灵棚,直至最后的下葬、卸孝灯,都要一个不落的走下来。
死去的老神汉,无儿无女,尸体就安放在自己的家里。
破孝是尸体留在家里的最后一夜,按照规矩,三代以内的宗亲都要前来行礼告别。隐村里边除了女子偶尔会有外嫁,男性是都要留在村子的,可以娶外边的姑娘,但要留守村落!
所以,村子里几乎都是沾亲带故的。最后第一夜,前来行告别礼的应该不在少数。
村子里早就派来人在村头等着我,见我来了,少不了一番客气话,天色也晚了,那人便先带着我去吃饭。
村子里没有电,家家户户都点煤油灯。豆粒大的火苗,也就能照亮八仙桌方圆的地方。领我进来的小伙子叫春生,是死者的侄子。说话很是客气,天黑的很快,我也看不清他的脸,只是觉得很年轻。以为只是简单吃一口,却没想到他竟整来一碗白面条。
赶了许久的路,我也顾不上说客套话了,甩开膀子就开吃。春生就坐在桌子的对面,桌上的煤油灯只能照清楚他的半张脸。
“娄师傅…”他在对面小声喊了我一句。
我闷头吃着面条,口齿不清的应了一声。
“你说,这世上有没有邪祟啊?”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不知道是嗓门本来就小,还是刻意为之。
“信则有,不信则无!”我随口说了一句,没太在意。我端起碗喝了口面汤,抹了抹嘴不经意的搭着话:“你叔这是去世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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