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拜师成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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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二位前辈恕我直言，二位前辈与我素不相识，非亲非故，便是有交集，也仅只是那一饭的交集而已。两位前辈只要我答应一个条件便收我和子湘为弟子，我却不能理解这是为何？这江湖之中我虽未涉及却也知道，能人志士多如过江之卿，而从而为前辈的年龄和武功修为看来，想必这武林之中还未逢敌手，如此二位前辈为何要收我二人为徒？”这话，明显就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她一向都小心，以免在这个陌生的时代被人暗算。

“丫头呀，你果然比那些江湖莽夫和自以为是的那些聪明人有慧根，你问了这么多，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我与你爷爷承诺与你一个条件么？你们若是拜我俩为师，我们的条件绝对不可超过你们的能力和你们的意愿。而只有我们答应了，你们俩才会同意的，我说的是这样吗？”活了这么几十年了，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呢。这般聪慧的女子，这世上却是少有，他们也曾见过一个聪慧的女子，却是多年之前，此时，那小姑娘若是好好成长，便如锦毓这般年纪了吧？

本来老翁都不明白，为什么他和老婆子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要收徒，而且条件也并不算过分，这两个小丫头却还不点头，这下一听自家老婆子这一解释，他才恍然大悟。他怎么就忘了呢，之所以选上这两个丫头，一个是因为她们都是修习武功的奇才资质，另一个原因是，锦毓这个丫头，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啊。他怎么就顾着去想别的事了，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呢。若不是老婆子，他今儿一个人不是要失败而归？不禁，他感激地看向自家老婆子。

早上那会儿来时，他偏要自个儿来，说是一定会短时间拿下这个‘徒弟’的。老婆子无论怎么说，他都要自己来，死活不听劝，最后是老婆子动用了一直以来他最害怕的手段——不理他，才让他勉强答应了这个一同前来的条件。在路上，老婆子就与他分析了会出现什么状况，可他就是不信，他就不信了，他一个大男人，难道就只能一直屈居于自家老婆子的位置之下了？当年闯荡江湖时，谁不知道他老婆子比他强，不但武功好，性格好，更重要的是有清晰的头脑，能准确地猜测出将来的事情。一开始，两人相遇时，他不以为然，可真的当老婆子的能力展现出来时，他也被震惊了。

只是，向来都是倔脾气的他，却不愿意服输，一直跟老婆子赌气，离家出走，每一次都让老婆子提前找到了他。渐渐地他便习惯了，有这么一个人愿意陪着你天涯海角，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呢，有多少人愿意陪着另外一个人这样下去呢，这样的幸福本就得来不易，为什么还要用有限的青春时光来考验呢？所以，他在心底早已向老婆子‘屈服’了，只不过是因为男人的自尊而撑着不肯低头而已。

若不是那一日，老婆子跟着他不能再运功了他心底闪过的恐慌，他也不会如今这般。那天的他，就是不服气所以离家出走，老婆子早已预见，便一直跟着他，直到街上，他是男人，年老体力都比女人强，而老婆子却不然，即便武功高强。所以，当她倒下的那一刻，他慌了，面上却并不慌得没有目的，他可不能自乱阵脚，否则就没人能救得了他们了。幸好老婆子撑得过去，他心底的大石头才落下，那一日，也正是因此见到了这个让他本来就不服输的好动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的主人公——锦毓。

他便觉得，这丫头这般善良，他一个人一定能做到，可却不曾深思，越是善良的女子，却越是不好对付。此刻，他倒是真的感谢自家老婆子，否则，今日他可没办法稳定这一场局面。在怎么说，他都不能掳了这两人而去吧。有损他的名誉不说，还会让这个一潭深水的铜雀羚原本还算清澈的湖面更加混乱，那时候，他们要收徒的话可就更费劲了。这铜雀羚的幕后一定是有某人在坐镇的，否则，天子城里怎会容忍这般大张旗鼓地收集信息的地方。莫要以为天子不在，便不知晓，那当今少年天子，可是自有办法得知的。

“老前辈果然明白，如此，锦毓也就没有别的问题了。”若是你们二人同意，我和子湘二人便能立刻拜师，若是不同意，我们也不会觉得可惜。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可是双方却是各自明白的。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她一直都清晰地用自己的能力做着事，从不相信天意这样的自欺欺人更加欺他的这话。而子湘虽然不明白姐姐说话的意思，却能感觉到姐姐是话中有话。

“好。丫头，我们俩别的心愿也没有，但是你应承我们的条件的同时，我们也答应你，绝不提出让你为难的条件。这样可行了？”这话，是一旁的老头子说的，老婆子显然没有再开口的必要了。到这一步了，他总算能够掌控全局了，这个丫头啊，真是聪明的让人心喜，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这样的人，真的会只在这小小的铜雀翎里一辈子吗？她自己愿意，他们二老可都舍不得呀。注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们便会努力让她变成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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