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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无二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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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阎锡山就任“华国军政总司令”,冯玉祥、李宗仁就任副总司令,三人分别在太原、潼关、桂平宣誓就职,并分别发布了讨蒋宣言。

冯玉祥指斥蒋中正是“国/家/动/乱/不/安/的祸根”,历数了蒋中正践/踏/民/主,弄/权/卖/国的种种恶端,并发誓要为国家、为大义、为民族,除此祸害,还把陕西、甘肃两地的匪患做成了一顶乌黑乌黑的锅子扣在了蒋中正头上。

阎锡山更是热泪盈眶的痛斥,说蒋中正抓着孙/中/山的百业学社不放,借着百业学社名义作威作福,简直就是活脱脱的挟天子以令诸侯!“古有挟天子以令诸侯者,全国必有而讨伐之,今有挟/党/部以作威福者,全国人亦必起而讨伐之!”

蒋中正对此的回话只有一句:“娘希匹的,呸!”

中/原/大/战正式爆发。

何成浚作为西线的总指挥,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军队上,关于那些花车和女人,就交给了沈醉和梅里莎。

沈醉对于自己要在前线进行拉·皮·条的生意深恶痛绝,即使是他尊敬的何成浚下的命令他也有些抗拒,于是就只管那些护卫花车的警卫队,把管理“那(读作nei)些女人”的工作交给了梅里莎。

梅里莎倒没有那些歧视的想法,她按照她唯一知道的管理办法,把这些女人按照她们的楼子分成了很多小组,让她们选出组长,自己只要管理组长就行了,并将梅夫人管理家里仆人的条例拿了出来,一人犯错全组连坐,用物资进行奖罚。

就这样,一长列花车在沿途市民的目送下,浩浩荡荡的奔赴了战场。

何成浚的西部战线主要集中在陇海线,即是全局的中央,津浦、平汉是它的左右两翼。因此,何成浚和冯玉祥、阎锡山都把主要兵力集中在了陇海线方面,因为这一方面的得失胜负,对整个战局将会发生决定性的作用。

这一战,蒋中正集中了他的优势兵力,阎锡山和冯玉祥也集中了晋/军/的/炮/兵优势和西/北/军的骑兵优势,从这方面看,双方其实相差不了多少,但何成浚这边从兵力输送到粮草弹药后勤补给都要优于冯玉祥部队,因为蒋中正掌握着铁路和航空运输的交通线,军运迅速,士兵更没有长途跋涉之劳苦。

西北军则不然,在中原大战开始,除了孙良诚、宋哲元、庞炳勋等部分兵力分布在关中平原,距陇海路较近,比较容易调动外,还有驻在陕南的张维玺、刘汝明部,奔赴战场时不但需要经过山岭洼地,还要受到沿途蒋军的骚扰。更别说远在甘肃、宁夏、青海的孙连仲部,那是全靠徒步行军才能抵达中原战场,等他们抵达能不能站起来还两说呢,更别说打仗了。

于是,当双方开始大规模接触之后,蒋中正一方在何成浚的指挥下,因为有空军/霸/空/的打击优势,来势甚为猛烈,激战数日,冯阎联军逐步败退,中路的万选才退到了归德,右路的孙殿英退到了毫州,何成浚于是指挥顾祝同、陈继承、陈诚等师乘胜进攻,竟是一路高歌猛进,然后······何成浚的麻烦来了。

蒋中正听说何成浚打得不错,兴高采烈的表示他要来归德督战了,在通知中,他表示:“蒋某将亲临前线,与众君共勉,将与众君齐心协力,一鼓作气,以期将阎百川之晋军正面打垮,驱之千里。”

何成浚看完了通知,面对着密密麻麻的军报和塞满了指挥部的参谋,重重的叹了口气。

他面前的参谋面面相觑,良久,一个小参谋怯怯的说:“临阵换将,这是大忌啊。”

不知是谁一巴掌扇在了小参谋后脑勺上。

何成浚把眼前的情况看的真真的,不禁为蒋中正的威望再次叹了口气,看来威望太高成了迷信也不是好事啊。

“我承认,□□治国,内修外攘,稳定全国局势这一方面,我不如蒋公,但是前线阵前步步为营,进退有据,出奇制胜这一方面,我才是专业的啊,”何成浚擦着眼角,有些灰心意懒的说,“委座这样画蛇添足,接下来的军务我很难办啊。”

无论如何,蒋中正确实是在通知到达不久之后抵达了归德,那个时候,梅里莎和沈醉还押送着花车在前往战场后方的路上。

“你说什么?”梅里莎拿着电话不解的问。

“我说你们可以暂时走的慢一点,”何成浚在电话里说,“我的上司来了,军队暂时他说了算,他是个比较严肃的人,可能不会愿意看到你们带来的那一摊子,你可以稍微放慢脚步。”

“那什么时候到比较好?”梅里莎问。

“大概······”何成浚思索了一下,看了看远处雄赳赳气昂昂的蒋中正,说,“可能要到八月以后吧。”

“什么?”梅里莎惊呆了,“三个月以后?那得慢到什么程度啊,这么多人每天都要吃饭,要花多少钱啊。”

“我也没办法,”何成浚说,“我是想尽快发动美人计,把西北那帮穷乡巴佬都收拾了,但委座一来,什么事都是他说了算,我这个总指挥名存实亡,美人计这种非常规的武器,入不了委座的眼啊。”

“这······这也······太扯了吧!”梅里莎怒气冲冲的说。

“总之,别怕花钱,这点钱我还是有的,”何成浚说,“这一路我们每隔五天联系一次,等我觉得合适了,我会告诉你赶到什么地方,在这之前,你们在路上吃好喝好,慢慢养着,等八月抵达我所在的地点就好。”

何成浚挂了电话,梅里莎瞪着电话浑身发抖,良久,狠狠的把电话砸在座机上。

“梅里莎,何成浚说什么?”沈醉敲了敲车窗问。

“屁!”梅里莎忍不住蹦出一句脏话,“何成浚说他暂时不需要我们了,八月以后在说。”

“什么?”沈醉大吃一惊,“那我们怎么办?”

“凉拌!”梅里莎怒气冲冲的跳出了通讯车,出门之后遇到了一个女人在妖娆的招手。

“梅长官,挽红楼的人又和醉月楼打起来了,妈妈让你去劝架。”

“打吧打吧,打死算了!”梅里莎咆哮道,“每天不是头疼就是腰疼,不是别人饭里多一块肉的事儿就是自己水里少一根茶的事儿,婆婆妈妈,叽叽歪歪,小心老娘把你们统统关了禁闭!”。

晚上处理了几起花车美人的内部骚乱之后,梅里莎和沈醉带着随军的一位参谋在宿舍车里开会。

“接下来我们要走哪里?”梅里莎问。

“有几条路可选,一是走光山县,途经新蔡县进入周口。”一个参谋说。

“等等,那里不行,”沈醉说,“光山县有一支公华乱匪的队伍,光山县也是他们的地盘,要是人少还好办,这么多人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或者走霍山县?”这个参谋问。

“霍山?”沈醉沉思了一下,说,“我要没记错的话,这里好像也有公华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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