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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我知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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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世间,最烦之人谁与姜春争锋?

自答应了与姜春做朋友,她几乎每晚来夜总会找我,如果是正正经经地想与我做朋友,我一定不嫌烦,可她的行为里始终透着想追我的意思。

今天送玫瑰,明天送巧克力,为了打掩护,姜春也给向岛送了一模一样的小礼物。

她说,大家都是朋友,要一视同仁。

下午来,她都会顺手捎一躲新鲜的百合给我,还准备了一个花瓶,悉心地换水。

我懒得搭理。

不过姜春这茬惹到了苏珊。

苏珊紧张地向我打听姜春的来历,她凝重地与我说:“最近你新交的朋友...那个到男不女的家伙想干嘛?她送给向岛的东西,都可以堆起来了,她是不是在追向岛?”

苏珊如临大敌的担忧样让我险些笑出声,我清了清嗓子,安抚她,“哎呀,该紧张的是我,你口中这个到男不女的家伙叫姜春,是个蕾丝,我拒绝她以后,她拗着我跟我做朋友,她给向岛送小礼物,大概就像...一个男生追女生,也会多备一份礼物给女生的闺蜜。”

苏珊恍然大悟,她的紧张感没了,还反过来打趣我男女通吃。

我啧了一声,说风凉话,“你别以为姜春对我有意思,你就可以放心了,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日久生情吗?向岛和她是典型的欢喜冤家,没准儿有一天对上眼了,她被掰直,就有你哭的了。”

我如此一说,果然凑效。

苏珊又开始杞人忧天,也没心思来打趣我。

我把椅子拉过去靠近她一些,八卦了一下,“你和向岛处的如何了?”

苏珊的表情透着一股子纠结,她沉吟着,笼统地说,向岛偶尔载她去兜风,偶尔一起喝酒聊天,总之是把她当成了红颜知己,关系不算暧昧。

我抹了一点桌上的香香,拍着自己的脸,鼓励道:“再接再厉吧,感情不是一朝一夕的,得循序渐进。”

苏珊向我讨教是如何拿下阿恒的,我也不清不楚,支支吾吾回答了半天也没说上几句。

“看你这傻里傻气的小样,我可能知道阿恒怎么看上你的了。”苏珊的嘴最近好像变得毒舌了。

我撑了一个懒腰,咂咂嘴做了一个鬼脸,“你再傻,目前向岛好像也看不到。”

苏珊又用她的巫婆指甲来掐我,我捂脸躲闪。

苏珊不知道我和大眼仔的交易,她露出满足的笑容和我分享她最近赚了很多钱,并且告诉我,刘晴美被大眼仔玩腻了,最近什么人都可以打压刘晴美,刘变得很落魄,出台的费用也在急剧降低。

听到这些,我乐滋滋地去上班了,大眼仔办事的效率不错,如果不是苏珊,我才不会理他。

值班之中,姜春在一旁肉麻地唤我苜苜,多亏了她有一层客人身份的保护罩,不然我想扁她。

阿恒终于在向岛那里听闻有个蕾丝在骚扰我,他从外面回到铜雀,两脚生风地直来我这处,他当着姜春的面对我又亲又抱,不动声色地宣示主权,态度端的淡定也理所当然。

姜春没被向岛赶走,这回彻底被阿恒气走了。

阿恒倒没询问我什么,压根没将潜在的情敌放在眼里,或许因为姜春是个女人,他才没什么危机感。

从大厅来到停车场,有个穿着单薄的冷面女人出现在了黑车的另一头,我先是觉得她眼熟,很快想起她是几月前站在一个老奶奶身边的年轻人。

老奶奶当时失心疯地在路边喊,文山!

这年轻人今天依旧穿得要风度不要温度。

阿恒看见她后,眉头蹙得极深,他眉心中间的线条明显像个川字。

年轻人抱着胳膊慢腾腾地走过来,走到我们面前后,她粗略看了我一眼,质问阿恒,“她是谁?”

阿恒揽紧了我的肩膀,语气淡淡的,毫不犹豫地说:“女朋友。”

霎时,女人的脸色微变,她发乌的嘴唇哆嗦了一下,她用那双妩媚的眼睛狠盯着阿恒,竟然抬手甩了他凌厉的一巴掌,且一字一顿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阿恒的头稍微被打偏,他缓缓将脸转正,眼里没有戾气,也没有被人打后的恼怒,他只是不怒自威,也一字一顿道:“尤姐,我知道!”

这个称为尤姐的女人尖锐地大喊了一声阿恒!

阿恒给她的目光只有冷漠,他拉着我要上车,尤姐扯着阿恒纠缠不清,她的高跟鞋在地下室发出了空洞的回音。

我被阿恒关进了安静的车内,他捏住尤姐纤细的手腕,将人拽到了远处去说话。

我在副驾驶上不安地等了十几分钟,阿恒回来时,脸上又多了一重巴掌印,他的表情有几分阴郁,整个人很沉闷。

我捏紧了黑滑的安全带,问道:“她是谁?”

阿恒启动汽车预热,看着车前窗说:“小尤。”

“小尤是谁?”我又问。

他毫不躲闪地凝视着我,坦诚相待,“一个纠缠不休的前女友。”

我噢一声,转头看向窗外倒退的物体,也看见了孤零零窝在墙角里的尤姐,她一直、一直盯着我们的车,像个假人一般毫无生机。

回到家中,我将自己关在厕所里用毛线织着金毛玩偶。

阿恒想养金毛却没有空,所以我做了这个小玩偶。

我的玩偶织了很久,拆了织,织了拆,好不容易才像样了一点,我几乎都藏在铜雀门偷偷织,现在快要完工了,我也就将小金毛揣在包里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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