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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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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晚向梓桑都跟着精锐小组在何家村暗守,只是依旧一无所获。之前抓到的疯癫男子身份也查明了,是村里人,叫何庆,父母早亡,一直是作为祖父的老村长在管着。何庆从小不学无术,到处厮混,有一次凑热闹跟人干群架,头部受伤住院后就成了傻子。成天疯疯癫癫,到处乱跑,有时候还自己钻进山里好几天找不着人,老村长年纪大了,管不动,也就由着他了。

到了第三晚,易彬如何也不同意让向梓桑再跟来,她那身板子,是吃不消的,向梓桑万般无奈,只好另寻他法。她原是想找漆宇宁,让他偷偷把自己安插进去,哪知漆宇宁严词拒绝:“别找我,谁的女朋友谁管去,丢了我可担不起。”她没辙了,打起侯文虎的主意,可侯文虎的电话无人接听,微信也不回,她打算晚点再打。连续两天熬守,她睡眠严重不足,看到店里不是很忙,于是跟乔可彤和明纪扬打过招呼,决定到楼上休息一会。

在乔可彤消极怠工这段期间,明纪扬已然成为木兰花果的主力员工,有序安排、执行工作,这不——

他翻看台账,“蒋黎,你去楼上看看库存还有没有红枣和莲子,就在最底层的储物格。”

蒋黎应好,直接上楼了。

储物室跟休息室是相连的,一左一右。蒋黎拿了东西,本要下楼,可是鬼神差使般,他放下东西,轻轻推开休息室的门,悄无声息闪进去。

休息室小床上的向梓桑正在沉眠中,今天她穿了一条浅绿色中长裙,领口是V领的绑带设计,绑带有点松了,因侧卧睡姿,浅色里衣露了出来。

蒋黎死死盯着那片,眼里都是火,烧得他口干舌燥。他细汗密布,不能自己,喉结滚动着,他舔了舔嘴唇,颤抖的双手伸过去,轻轻一扯,带子完全解开了。

他被烧得浑身火热,只想找一个湿润的,柔软的地方释放,他不住舔舐嘴唇,手撑上床沿,俯身,整张脸,一点点移向——

“蒋黎!蒋黎!”唤叫声蓦然传来,瞬间唤醒男孩的理智,他心神一震,仓皇而逃。

向梓桑被惊醒,是她放在床边的手机响了。

居然是黄敏打来的。

黄敏平素沉稳的声音带颤,她说,童清如不见了。

♀◆♂

单萱不知自己为何要来,只是在心念起的那刻,身已动。

这次她未上一柱香,即便进了庙堂,面对神明佛主,也不跪拜。

人的身和心,能否分开,她不知晓,只是如今面对易彬,她心如死灰。

她偶尔会想起那一夜,除了疼痛和麻木,她没有任何的感觉。这几日,那个口口声声说非她不可的男人,一次都没出现,她有种主动让自己成为一次性用品的荒唐可笑。

原本她是如此厌恶那个男人,却和他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

后悔吗?不,她不知道,她不想知道。

她抬首,目光瞭远,想看清未来的路,明明是晴天白日,她却什么都看不清,世界在她眼前更模糊。

心若不死,她又该去何处?

她自嘲笑了笑,进斋膳堂。

捐功德钱,拿碗取粥,她走向偏堂角落。

人不少,同桌的是一位上了年纪,和尚打扮的老师傅,这处山庙既供神又供佛,偶尔可见出家人在此修行或传经。

想必这位是其一。

她不多看,埋头径自喝粥。

感觉到有点动静,她抬首,出家人的斋粥已喝完,慈眉蔼目,正含笑看她。

她礼貌一笑,继续喝粥。

“求不得放不下,双重苦;嗔痴怨,皆尝遍,此劫将结。” 是一个沉缓的声音。

简简单单的话,却一字一句清晰有力撞击她的心,她抬起头,“老师傅——”他是看出了她的苦源吗?

那老和尚起身,佛珠在手,双掌合十,冁然一笑,“时间就是一切。”朝她微微点首,施然离去。

她怔怔望着老和尚走出斋膳堂。

“时间就是一切。”她喃语复述,老和尚想要告诉她什么?

时间就是一切,是否就像——时间是白天,时间是黑夜?

该来的躲不开,该了的总要结。

因为她皆尝遍,所以劫已将结,是吗?

她未能深入寻找答案,手机响了,是林寅。

大男孩的声音是紧张严肃的:“萱姐你快来竹林!这里刚刚发现了很多尸块!”

♀◆♂

向梓桑赶到静心疗养院,黄敏在办公室来回踱步,双手互搓,一脸焦虑不安。

向梓桑让看护的张姨详述情况。原来张莉今早如常给童清如送早餐及例行体检,门却锁着,她以为童清如要多睡会,于是隔了一个小时再去,仍旧没人应门,她急了,找黄敏拿钥匙开门,结果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这三个多小时,黄敏发动院里的所有工作人员,把整个疗养院及周边都找了遍,均无所获。黄敏急得不行了,赶紧打电话给秦天,在外出差的秦天得知消息,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

黄敏想到前几日向梓桑和易彬来过,又记着童清如很喜欢向梓桑,便怀抱一丝希望打给她,想着童清如可能是去找她了。

那日匆匆见一面后,向梓桑没再见童清如。她知道事态严重,让黄敏带她上童清如的房间。

房间整齐,没有任何挣扎、打斗痕迹,门窗完好。

气味——

她闭上眼,努力辨别房间的气味,童清如的,秦天的,张莉的,还有——

她睁开眼。

手机响了,是侯文虎,侯文虎一直在忙,现在才有时间

回打给她,问她有什么事。

向梓桑这会是没空再想跟他们暗守的事,于是说没事了。

“没事就好,”那头的侯文虎说:“我得接着忙了,易队担心竹林还有别的尸块,我们要彻底排查。”

“尸块?”

“对,刚刚发现的,沙坡竹林西角到处是被肢解的尸块,萱姐跟林寅正在进行现场尸检。”

向梓桑心中一凛,当即道:“阿虎,我现在过去,别告诉易彬。”

她赶到时,单萱和林寅的尸检工作刚完成,尸块正被一一装袋。

“请等等!”她跑过去,阻止林寅的动作。

单萱瞬间皱眉:“你干什么?”

她请求:“能让我看看吗?”

单萱神色冷淡:“尸体你也要闻吗?”

向梓桑摇头:“清如姐不见了,我怀疑——”眼眶瞬间红了:“刚刚那只是右脚踝吗?内侧是不是有两片银杏叶的纹身?”

林寅瞪大眼,看向单萱,单萱不说话。他把脚踝拿出来,不足十厘米长的尸块上,清晰可见她说的两片金黄银杏叶。

♀◆♂

单萱和林寅的尸检工作一直持续到晚霞满天,而刑侦队的会议也在持续着,气氛是极度的肃穆、低沉。

虽然只派了五人精锐小组暗守在竹林,但他们把重要的关卡守得很死,要说有人偷偷溜进竹林行事,势必非常困难。

除非,尸体是从地下冒出来,或从天而降。

之前的尸体,尚有部分未确实身份信息,现下,又多了这么多尸块。易彬感到举步维艰。

单萱的尸体拼接工作亦完成得艰难异常。只有一个头颅,面目全非,四肢起码是四个人的,唯一拼出完整躯干的只有童清如。除了童清如,其他尸块均冷藏过,所以并不能准确推断死亡时间,以及真正的死因。

向梓桑就坐在尸检室门外,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等待单萱的尸检结果。

田玥知道范小智肯定没空回家吃晚饭,公公也在忙,于是饭后跟婆婆将饭菜打包好,打算分别给他们送去。

她们先去市政府,得知范宗已经去了公安局,于是又往单位赶。

田玥孕期近7个月了,但胎横位,医生建议适量运动,两个地方离得近,距家不远,所以二人是步行前往。

快到公安局时,路上遇到婆婆的一个熟人。一个男人。

“和医生,真巧啊!”范母热情与那人打招呼,拉着人家攀谈起来。

田玥在一旁插不进话,打量起对方,面相温善,年轻又帅气,居然是个医生。

婆婆说着感激的话:“和医生,我们老范的腰肌劳损多亏了你上次的药膏,现在好多了,我还想跟你多预定些。”

和光然笑得温谦,说会给她留的,找时间送上来。

“小玥,这位就是给你开顺产药的和医生,和医生,你的药真是不错,我们小玥吃了可好呢!”

田玥心里呵呵哒,不说话,面上挂着不失礼貌的笑。其实那药她没喝,她实在受不了中药味,当着婆婆的面强忍喝过两次,后面都是躲在房间偷偷倒掉,所以她也不知药效是不是真的好。

范母趁机请求:“和医生,要不你给我们小玥把把脉,再多开点药调理调理,医院的大夫说她胎位不正,很有可能难产,我们正愁着呢!”

“当然没问题。”和光然含笑看着田玥,在征求她的意见。

田玥哪敢拂婆婆的意?乖乖伸出手来,说着客套的感激话。

和光然让她坐到路边长椅上,分别给她左右手把脉。神态极其专注认真,前前后后花了三分钟。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点血热,导致便秘。”和光然收回手:“我开些平和的凉血药,吃个三五副就好;顺产药我再调一下药方,如果闻得了艾草的气味,可以适当做艾灸。这样吧,我后天还来市里,到时候把药膏和药材给你们带上来。”

虽然便秘的问题被和光然说中了,但分别后,田玥还是表示怀疑:“那么年轻的医生,可靠吗?”

“不许乱说话,和医生可是个好医生。”范母说:“他可是医治好了不少人呢!而且人家实在,药钱都是按成本价收,有些还是赠送的,是真正的济世药师佛啊!”

“那他图什么?”

“你以为人家跟你们这些小年轻一样,凡事都看重利益呢?人家是有大慈悲心的大善人,大活佛,不是你们这境界的!”

田玥乖乖闭嘴了。才进公安局,婆婆闺蜜来电让去唱歌,田玥说自己没问题,让婆婆不必管她,拎着餐盒,独自来到刑侦队办公室。

在电梯里,却遇到一个人。

“哎,你是——你是——”

对方笑意微微:“我姓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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