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这不是结束（1/2）

低着头走在小庭院中，脚下金黄色的玉兰树叶已经铺满了一层，原来秋已经过半，最近的生活好像有些乱。

清洁工正忙碌的处理手头的工作，不远处一声惊叫扰乱了她的沉思，反射性的回头，一个暗红色的物体呈抛物线样被保洁的扫帚扫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她脚边。低头一看，那一刻她没有来的感到心里发寒，那是一条领带。——那暗红色的血迹斑斑点点如同久放的的面包上长的大块霉菌，夹杂在暗花色之间。

“晦气啊，要死呀！”清洁阿姨不住地跺脚，口中“阿弥陀佛”，满脸嫌恶地要过来把领带扫走。

“那个，阿姨，等等？”

“怎么？”

“您先别扫，这个好像我们一个病人的，抢救的时候可能没注意，我等下拿给他认一下。”

保洁正嫌沾血的东西晦气，飞快的推着车走了，沉寒快速把东西收好，秋风鼓动，树上金色的叶子翻滚起来，垃圾车上拢在一起的枯叶不甘的逃跑，脚边，吹来了一张白色的小方纸，沉寒拾起来，瞳孔皱缩。

“你在看什么？”一身便装，身子英挺，那让沉寒印象深刻的锐利的眼正看着沉寒手中的小纸片。

“这是餐票吗？”

沉寒刮了一下纸上的印章，“是呀。”

“赵警官您有什么事吗？案件有新进展了？”

“关于那一家人，你还知道什么事，或者你和他们还有过接触吗？”

“这个，”沉寒努力回想了一下，“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吗？”自己表情完全落入对方眼中，那是一种习惯性的带着审视的神情。

她沉默了一下，又不太确定的说，“嗯，我记得他们好像有吵过架，有提过一个地点算吗？”

“哦，什么地点？”

“西风路25号吧。”沉寒不由得用力抓了抓手上的票，但仍旧和对方的眼睛对视。

“谢谢你提供的线索，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你还想起什么信息的话，可以联系我。”

“我能知道当时他发病的样子吗？”

赵祁渊说：“突然就不能呼吸了，好像被什么掐住咽喉一样，当我们的人赶过去，他正挣扎着好像要掰开什么，没有任何东西，简直像精神病发作。”

“那，他最后是因为不能呼吸死亡吗？”

“你们医院见到的人认为当时的样子像。”

“在医学上，的确有些精神疾病会导致各种幻觉，但是这么严重的还是少见。”沉寒完全顺着这个思路，好像很自然的把一切归于难以表述的精神病类去了。不过他出现在这里——“那赵警官你们打算？”

“我们想请一个人协助我们做尸检。”

不会是——“莫清师兄？”他真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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