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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呵护备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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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水向桥东去, 漠漠云归溪上住。疏风淡月有来时,流水行云无觅处。佳人独自相思苦, 薄袖欺寒侑竹暮。白头空负雪边春,着意问春春不语。

是夜,琅玕院帝休室内一片漆黑。子书江远侧卧在床榻上,呆呆的注视窗子想着心事。今日自他回府后便将自己反锁在屋中,无论辰灵等人如何在外劝说, 就是不肯开门。没奈何, 辰灵等人只得先行退下,静默等待他的情绪彻底平复下来。

一整晚, 子书江远都沉浸在对齐王和太子的恨意当中。而今虽说长安城表面看似安定, 实则却因这些奸人沆瀣一气,被搞得乌烟瘴气。唐皇看似仁德,内里却因一味姑息养奸而江山不稳。倘若一直这样下去,终有一日大唐的根基会彻底葬送在这些人的手中。既然上苍将这斩妖驱魔的特殊使命赋予了他,他就应该还大唐以朗朗乾坤。只是这松骨散之毒极为狠厉, 竟连袁先生都无有解药。眼看着自己的功力因此毒压制不得施展, 他心中不禁焦急万分。虽经反复思忖, 却始终想不出个妥善的解决之法来。

就在此刻,他忽听外面有人轻叩门板。动作极为轻柔,若是不仔细分辨几乎难以听出。他不禁心生讶异, 遂强撑起身, 打开房门。借着旖旎的月光, 他看到外面并无人影, 只有门前的地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白玉瓷瓶。他吃力的弯下身子捡起瓷瓶后,又向四下张望须臾。确定附近当真再无旁人,方才小心翼翼的关上了房门。

室内,他迅即点亮了案几上的烛火。在看清此瓶中装着的正是上好的金枪药后,这暗中送药之人的身份便倏忽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尽管仍是沉默不语,然一股莫名的暖意却瞬间从他的心底深处生起。原本冰封的内心因此而变得温暖,他用手轻轻在药瓶上反复摩挲,暗暗唏嘘不已。

三日后,长安朱雀大街。今日乃是当今皇上最为宠爱的义女,艺如郡主的出殡之日。一大早,街道两侧便挤满了众多闻讯前来的路人。在他们的翘首注目之中,没过多久,送葬队伍便出现在了眼前。

唢呐声声悲戚,锣鼓震天回响。灵幡簌簌作响,纸钱漫天,随风飘洒。子书江远骑着白马,木然前行。他身后,百余名送葬之人依照皇命,身着白色缟服,头戴孝帽,腰系麻绳。默然垂首,缓步前行。哽咽之声,不绝于耳。人群正中,二十四名身材壮硕的抬棺人分走在棺材的各个位置,脚步铿锵有力。

江山不逐寒潮晚,陵墓犹含古木春。子书家族墓地,在众人哀悼的目光中,艺如的棺椁被抬棺人稳稳放置进了墓穴当中。随着棺盖上的土越来越厚,不消半晌,便再也寻不到了影踪。

人群前面,子书江远定定的望着棺椁。表面神情看似极其默然,实则内心却是怆然无比。

此仇不报非君子!艺如,你且放心,江远终有一日会亲自手刃仇人,为你报仇。

翌日午后,西市酒肆内宾客满座,喧闹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跑堂端着菜盘在过道中往来穿梭,异常忙碌。然而此时子书江远却与那欢快喜悦的气氛很是格格不入,他独坐在靠墙的角落里,一碗接着一碗的将酒水倒入腹中。

自昨日在墓地安葬完艺如郡主回到府中,他的脑中便是乱糟糟的一片。与此同时,心中却又是空荡荡的。或许是因为先前他二人朝夕相处的缘故,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艺如似乎并未离开。而是偷偷藏在暗中,悄悄的看着他。或许何时便会出现在他的面前,依旧是那位端庄贤淑、清新淡雅的明丽佳人。

在这深深的思恋当中,他几欲通宵未眠。即便是偶尔睡去,亦是怪梦连连,难以分清现实幻境。也正因此,他今日怀着满腹苦闷,来到酒肆,希望能够藉由酒精,寻得心中的一线安慰。

倏忽,门帘在外面被人挑开。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数日前曾与子书江远在齐王府外过过招的数名护卫走入酒肆。但见他们的神情极为飞扬跋扈,不可一世。

掌柜见状,忙满面堆笑,快步迎上前来说道:“几位公爷,你等今日怎会有空前来,不知要用点什么?”

为首的护卫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随即用鼻子冷哼了一声。桀骜不驯的说道。

“掌柜,莫要净说些废话。你难不成还怕大爷们付不起银子吗?速去将这店中最贵的酒肉给爷们上来。”

说罢,他遂从袖筒中摸出一锭银子,抛入到掌柜的手中。掌柜笑眯眯的看着银子,连连弓身道谢,好似腰间安了皮筋一般。他又对众护卫奉承了数句,急忙进入后厨准备。

护卫们扫视了一周,见其他桌的客人均已坐满,唯有子书江远的身旁还有空位。不约而同相视一眼,齐齐来到他的身边。

“子书将军,咱们前些日子在齐王府见过面。没想到竟是这般有缘,今日会在此地相遇。也罢,既是如此,那咱们便同桌而吃吧。”为首护卫嘻笑着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上。

随后,他身旁的众人亦是如法炮制,纷纷坐下。

哪知,子书江远此时已酩酊大醉,他见此情景,不待放下酒碗,便眼睛通红的瞪视着为首护卫,怒吼道。

“滚!”

众护卫不由面面相觑,为首护卫连忙笑着化解尴尬道。

“子书将军,你喝醉了。”

边说着,他边起身欲拿过子书江远手中的酒碗。子书江远心中原就恨意难平,此刻见他竟敢当众对自己动手动脚,不由大为光火。猝然将酒碗摔碎,迅即站起身来,与他冷冷相对而视。

众护卫见状,不约而同站起身来,拔出悬挂在腰间的钢刀,挡在了为首护卫的身前。酒肆中登时现出了剑拔弩张之态。

掌柜闻讯从后厨快步走出,见此情景,连忙笑着上前劝解。然无论他怎地相劝,却奈何丝毫没有化解。

“你等可知他是何人?”为首护卫见酒肆中的客人纷纷看向这边,不由洋洋得意,继续奚落道,“他便是皇上亲封的郡马,大理寺卿的独生爱子,朝中赫赫有名、威震八方的正一品将军。然你等看看,如今他都落魄成什么样子了?像不像是一条丧家之犬?”

说到此处,众护卫好似要故意激怒子书江远一般,仰首夸张大笑起来。

果不其然,子书江远瞬间便被他等激怒。剑眉倒竖,怒目圆睁的向为首护卫猛扑过来。为首护卫不慌不忙,待他已到自己面前,忽地右腿向上一踢。子书江远毫无防备,竟借由惯性,从他的两腿之间穿了过去。身子踉跄向前冲出数步,险些重重跌倒。众护卫见此情形,不由笑意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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