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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酷刑逼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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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阔樯稀波渺茫, 独凭危槛思何长。萧萧远树疏林外, 一半秋山带夕阳。

数日后, 凉州草原, 薛延陀.天将大帐。薛延陀.天将面墙而立,直视着墙上的军事部署图,兀自思索。现今凉州城内在长孙无忌与刘靖忠的共同治理之下, 已是日新月异,处处呈现出欣欣向荣之景,较比秦王李世民离去之前更要好上三分。而丝绸之路在他的统领下,亦比先前更加平安繁荣。商路通畅,货运便捷。成为东西方贸易极为重要的桥梁和纽带。只是不知为何, 面对此种状况, 他心中却时常会生出怅然若失之感。或许是由于许久未有子书江远与灿姬二人的音讯,故此想念所致吧。

陡然,帐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响。在薛延陀.天将讶异的注视下, 剑心怀抱着一只白色的信鸽匆匆走入帐中,将鸽子递到了他的面前。薛延陀.天将抱着鸽子, 疾步来到桌旁。解下了鸽腿上绑着的竹筒,继而用小刀小心翼翼的去掉火漆,从中拿出书信。不过匆匆在信上掠过一眼,脸上便登时露出了极为震惊的神情。但见这书信上清晰的写着他义弟子书江远因莫须有的罪名被下到大理寺狱中, 现今音信皆无。辰灵恳请他能出手相助, 里应外合, 共同营救公子出狱。

看完书信, 薛延陀.天将不禁满面怒色,急命剑心速速寻来左右将军略作部署。随后,便在剑心及数名贴身护卫的陪同下匆匆打马向着长安方向驰去。

大理寺牢房,幽深黑暗。牢房中,子书江远身着赭衣,背靠着冷墙,独坐在草垫之上。此刻,他的发髻极为蓬乱,面容憔悴,满目愁怨。衣服破烂,身上因连日的刑讯逼供布上了许多伤痕。手脚均被带上了沉重的铁镣,只要微微一动便会哗啦作响。

从那日被金吾卫带到大理寺,转眼已过去了数日。然不知何故,秦王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士为知己者死,作为得力臂膀,他自是知晓,而今正是关键之时,若错走一步,都将万劫不复。若说个人得失也就罢了,可这大唐的万年基业绝不能就这般毁于一旦。倘若真是如此,那他便成了这千古罪人,即便是跳入黄河,也难以洗清这满身的罪孽。而通过这数日的审讯,他亦已知晓,此番虽看似因他而为,实则是太子与齐王借此向秦王发难的一个步骤。若是秦王一旦有所动静,只恐瞬间便是漫天血海,刀光剑影。既是此二人如此心机深重,那他不如就反其道而行之,将全部事情揽于自身,以一己之力保全秦王。想到此处,他心中遂镇定了下来。

恰在此时,忽听外面牢头高声说道:“子书将军,该过堂了。”

子书江远吃力的扶墙而站,用手脚拖着铁镣,脚步踉跄的推门而去。

公堂之上,顺国公司马涔身着用丝线绣着飞禽的蓝色圆领袍衫,头戴黑色乌纱,神情傲慢的盯视着堂下。二十余位公人手执兵器分立两侧,威风凛凛,不怒自威。稍顷,随着时断时续的镣铐声响,子书江远在牢头的押解下缓步前来。由于手脚被沉重的镣铐所缚,他的动作非常缓慢,极为笨拙。

待在堂下站定,子书江远先是俾倪的看了一眼司马涔,随后便侧过头去沉默不语。

“子书江远,你如今已是阶下之囚,见到大人缘何不跪?”

一旁的评事见司马涔面沉如铁,知晓其心中定是极为气愤难平。因念及曾与子书灏谦共事多年,担心子书江远再受刑罚,连忙斥责说道。

哪知,子书江远连动都未曾动一下,好似根本不曾听到。

评事知晓其心中所想,只得起身向堂下的公人用力挥了挥手。随着公人伸手在其背后轻轻一推,子书江远毫无防备,双膝猝然跪倒在了地上。然他却在瞬间挺直了身子,目光中的冰冷俨如夜晚寒星。

“子书江远,你身为辅国大将军与郡马,原该想着如何报效朝廷,安定社稷。可你呢?却是睚眦必报,利欲熏心。”司马涔瞪视着子书江远,恨恨的说道,“你因与高丽王李成稷发生冲突,竟在朱雀门借由乱势将其杀害。更为丧心病狂的是,你为了脱身,亦将司马武将军砍死。天理昭昭,若不重重罚你,当真国法难容。”

说到此处,他不禁面露悲戚,眼睛发红,再难自已。

子书江远静默的看着他,不发一言。半晌,方才重重的叹了口气,语气沉重的说道。

“我道大唐为何总是风云迭起,暗流涌动,原来都是你等心术不正的乌合之众所致。顺国公,我承认,司马武的头颅确实是被我当众砍下的。然此事并非没有来由,他先以不得持刀入内为由寻了高丽王的麻烦,随之又在朱雀门将其当众用弓箭射杀。我为友报仇亦算情有可原,现今既已落到你的手里,想杀想剐悉听尊便。只是且莫黑白不分,是非混淆。”

“黑白不分,是非混淆?”司马涔冷笑道,“子书江远,你还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来人啊,呈物证。”

一名公人用银盘端着寒箭,疾步来到子书江远的面前。子书江远盯视着箭矢,神情颇为震动。

“子书将军,这是你的寒箭,你总不会自己都不认得了吧?”司马涔察言观色,逼问道。

子书江远缓了缓神,调侃说道:“好一个瞒天过海的绝妙计策!”

说罢,他遂仰天大笑。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不知他为何会突然如此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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