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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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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推门进屋,里面烧着炭炉温暖如春。她关门搓了搓手, 解去外袍。

“谁?”里面传出一声, 人也随之走了出来。

同心吓了一跳, 回头看时,却是周栖,“爷怎么在这?”

周栖也是微怔, 继而忍不住翘起嘴角,“你还想找哪个。”

同心怕他找茬, 解释道, “是老太太要奴婢来给爷送衣裳。天色晚了, 就安排奴婢过来歇息,没料到爷也住这院。”

周栖自然明白周老太太的用意, 面上却装作不知。他过去拿过她脱下的斗篷, 进屋搭在架上,“这是什么话。你既来了, 就该想着过来伺候爷。凡事自动自觉, 还用得着旁人安排?。”

同心许久没见他, 乍见还有些许生疏之感。此刻听他在那胡诌,又恍如昨日才分别。她由着他絮碎念叨,自己安安静静到暖笼边去烤手。

“外头冷么?”周栖过去搭话, 也伸出手悬在笼上烤。

同心看他没事找事的德性只觉好笑, 偏不接他的话, 随口道, “不冷。”

她被芳细催得紧, 匆忙出来时穿的单薄,一路过来都冻透了,脱掉斗篷后还带着一股冷气。

此刻周栖站在她身边,暖笼的温热融化了她身上的幽香,似有似无,灵动摇曳。他低头瞧着她那两只白如凝脂的手,生怕再烤就化了,忍不住伸手过去握住,口里道,“冰条子似的,还说不冷。爷给你焐焐。”

同心忙抽出来,瞥他一眼,绕到暖笼另一边站着,“奴婢有炉子够了,不敢劳烦爷。”

周栖觉得几日不见,她的脾气似乎又见长了。可他就是爱看她别扭的样子,连不理人的时候眼角眉梢也尽是艳色。他心猿意马地又烤了一会儿,不经意地问,“张记最近如何。”

同心见他说起正事,便正色道,“张松亭开始烧制新瓷,起初的几批都是早早售罄,如今需要预定。”她又想起什么,笑道,“爷允许他们保留张记的名号,如今烧出的瓷器还沿用他们的印章,只是那印流传年久,被磨出了一个缺角。听说现在市面上都叫它豁牙张。张松亭整日发愁抱怨,说张记是做瓷器的,这么叫太晦气”

周栖偷偷瞥她,顿了顿,“这批新瓷你瞧见了么,如何?”

同心猛然想起张松亭送来的那套酒具,有些不自在。她不知那首诗是周栖故意给窑工的,还是被窑工偶然瞧见拿去用的,便含糊道,“奴婢也不懂,看着还好。”

“只有好和不好,哪有还好?”周栖嫌她说的不明白,“新瓷是什么样的?”

“就是……白的,”同心咬了咬唇,“还有字儿。”

“什么字儿?”周栖好奇。

同心哪说得出来,不知是被暖笼烤的还是怎么,脸上直发烫。她低头看向别处,故作随意道,“奴婢没看仔细。”

所幸周栖也没再追问。她的窘迫略微纾解,暗暗松了口气,待转回头时,余光却瞥见他悬在那的双手在抖。

她诧然抬头,他岂止是手抖,分明是憋笑憋得整个身子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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