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是毒（十八）（已重修）（2/2）

“属下明白！”

三人看着暮楚最终的指着的地方，眸光沉沉，抱拳而道。

“既然都清楚，咱们就行动吧，切莫恋战！”

“是！”

“是！”

暮楚看着十二十五他们身影匆匆带着士兵们前去各自的地方，手指摸着清霜上面的纹路，看着身侧的十三，唇角微勾有些意味不明，感觉到了他周围又多了陌生的气息，微侧着头看着一直抿着唇，冷着脸的十三。

十三微微退后了一步，背着手慢慢将手里的东西一扬，一股极其淡雅的香味在空气里飘散着。暮楚看着他，紧盯着他幽深的眸子，噙着笑，语气平常的问道，“十三，你跟了我有一段时间吧？”

“主子……主子，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十三的确是跟在主子身边有一段时间了。”十三目露惊愕看着暮楚，身子一僵，微微收敛了眸子里的情绪，恭敬的说道。

“有段时间呐，那你给我说说，□□，池府，宫里好玩吗？”暮楚轻笑问道，看起来有些无害，眸色里一片寒冷，手里的清霜也随时伺机而动着。

“属下不知主子在说些什么。”十三听到暮楚的话，神色有一瞬间的僵硬，随之恢复了平常，看着暮楚，眸色疑惑着。

“十三，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吗？让我猜猜你是□□的人？还是池家的人？或者是宫里的人？总之你不是我叶暮楚的人，对吧？”暮楚手指微动银光一闪，十三脖子上就架起了清霜，冰冷的剑刃让十三紧握着手里的剑，只需要他微微一动，清霜直接滑过脖子，十三深沉的眼眸看着暮楚，嘴唇翕动着，却什么也没有说。

“十三，你还有什么话说？”暮楚看着他沉默着，手里握着剑却按捺了下来，任凭着他杀他，他不是叶暮楚的时候本尊就已经开始怀疑着他了，他来之后十五见的他，那封信里写出了他需要的京城动向还有他们暗卫的一举一动。

十五受伤后，他从空间里让十七弄了一个比他们所有暗卫武功都好的傀儡十五，他每次让十三去调查的事，身后都有傀儡监视着他。比如那一晚安和的事，他回府之后十三半夜去了皇宫，去见了谁，他也知道，而且还一清二楚听完了全部。

还有清风阁那一次的杀手，他们走后清风阁的人也到了，那一次他让他提前去池府看看然后回府就闻到了清风阁里那些小倌身上的香味，清风阁作为京城的第一男倌所在地用的脂粉都是与别处不同的，他在去寻池州的时候就闻到了从十三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就起了疑心。

再去宫里时候，他和他同坐一辆马车，又闻到了那股极其细微的味道，又一次的嘱咐他去池家，结果池家他倒是去了还带着□□的人去了，不然那若风怎么可能这么快收到消息带着秦王去叶家。

“主子，我……十三，十三无话可说。”十三看着暮楚眸色微红，喉咙紧了紧，声音微颤着。

眼前的人将他从肮脏的地方救了出来，教他习武处事，给了他生的希望，可是他也推他走向了深渊，明明是他一直陪着他，看着他失去亲人时痛苦，忍受责骂时隐忍，面对敌人时的睿智，看着他的痛，他的苦，他的笑，他是毒，牵引着他的心。

可是为什么他要去打破这一切，他想陪着他，但是为什么让他发现这一切，他很害怕，害怕叶疏墨曾经警告过他，害怕他发现他的身份时的痛心。

十三慢慢紧握着手，垂下了眼眸，眸光幽沉，暮楚看着他低着头，微微叹息着。在叶暮楚的记忆里，十三是他亲手救的人将他留在身边，也是陪着他走过来的人，可惜，这人一直都不是他的人。

“主子，十三，得罪了。”十三算计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声音柔和目光带着丝丝缕缕痴狂，突然反手抓起身侧的剑鞘打掉脖子上的清霜。

暮楚定眼一看然后随及拿起清霜一挥而过，然后突然身上无力，带着酥麻感觉。眼前变得虚晃，手里的清霜变得沉重起来，暮楚狠狠瞪他，语气阴沉这，“你，你居然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