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

不过面试的时候，乔婕也没有和郭水水一同上十二楼, 说是上个卫生间, 就扭着腰肢走去另一边了。

面试过程大同小异, 对面坐着几位面试官, 轮番发问。

“如何打造一支有战斗力的销售团队？”

“如何拓展大中华区的销售业务？”

“对于整合整个东亚区的销售资源, 你有什么看法？”

我有什么看法？

郭水水嘴角含着标准的微笑, 心道我的看法就是——你妹！我应聘的不是销售总监, 不是销售经理，只是一个小小的销售助理！一个助理要求就那么高，一分钱想买一桶肯德基缤纷全家桶啊？！

不过，面上郭水水当然还是要笑眯眯的，笑眯眯一通胡诌乱侃后，面试官照例告诉她回家等消息。

不过转身的一瞬，郭水水确认过他们那平静无波的眼神，他们没有遇见对的人。

下了电梯, 在大厅东张西望，没看到乔婕，郭水水疑惑间正欲拨电话, 却看到乔婕从电梯间出来了, 而且是总裁专用电梯。

“你跑去哪儿了？”

“……上卫生间啊。”

郭水水强忍着问出“你便秘啊那么长时间”，提出质疑：“一楼大厅不就有卫生间？”

乔婕美眸转了转：“我想见识一下总裁用的卫生间长什么样不行啊！”

郭水水无语凝噎, 不过很快问出：“……霸道吗？”

乔婕：“……”

两人笑闹着往外走, 郭水水心头仍有些疑惑, 还想问乔婕是怎么上的总裁十六楼, 难道就没人拦她，却被乔婕岔开话题。

“对了，你和齐乐怎么回事？是不是有问题？”

郭水水：“什么问题？”

乔婕：“男女问题啊！”

郭水水：“……”

见她不语，乔婕挑眉：“你俩真Be together啦？”

郭水水：“……”

按照乔大婕一贯的语言风格，这句基本上可以翻译为“你俩真搞一起去啦？”或者“你俩真苟合啦？”

郭水水忍不住丢一个大白眼给她：“跟他在一起岂不是得管你叫‘舅妈’？凭什么凭空降了一级！”

乔婕冷哼一声，转动手中车钥匙，语带随意：“昨晚他去过你那儿，回来就跟我问李舒南，还问你们为什么住一起……”

出了大厅，外头热气猛地扑过来，激起心底一股燥意。

头顶阳光很大，郭水水将装简历的文件袋举高，遮住眼睛，心头燥意涌上来，她眉心不耐皱起。

乔婕话说一半，看了眼她，又有种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

随后摁车钥匙，超跑解锁。

和乔婕在外面一起解决了午餐，郭水水回到别墅，听到书房那隐约的声音终于没有了，不由松了一口气，不然她真的要冲进书房，提醒李舒南“请保护好你的肝”了。

上楼梯，走到自己房间门口，脚步又微微一顿，眼睛瞟向他房门方向。

门打开着，她顿了顿，忍不住走上前一点，透过不小的门缝，看到里面没人。

……不补眠么？自己不怕爆肝，难道也不怕顶着烟熏妆出去会吓到别人？

怀着这种忧国忧民的心思，郭水水冲了个澡，之后便扑倒在一楼客厅沙发上。

窝在温柔乡里刷手机，没一会儿就无比舒服地嘤咛了两声，闭上了眼睛。

这几天找工作积攒的疲惫压下来，这一闭眼，她睡了个天昏地暗。

-

篮球场。

“认输吧！”

蓝球场上的较量，略胜一筹的齐乐快意地呼喊着，猛喘着气倒在地上，脸上全是汗，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水水是我的了！”

李舒南从车上取了两瓶矿泉水，将其中一瓶朝齐乐随手扔去。

“你的水！”

说是扔，其实有点扔砸的意思。

眼见着一瓶500ml的水就要砸到要害部位，幸好齐乐常年与篮球为伍，眼明手快动作爽利，边起身慌忙护住要害，边伸手接住水。

恨恨瞪了李舒南一眼后，齐乐打开水，仰头咕隆咕隆大口灌下去，眨眼间半瓶水进了肚，然后将水一扔，捞过手边的篮球，手中熟练转着，并以眼神继续挑衅朝李舒南。

“怎么？不服？那么菜的运球！”

李舒南此时也席地而坐，乌亮的头发汗湿，有两缕粘在鬓角，额头也不断有汗渗出，沿着额角缓缓往下流。

整个人略显狼狈，形象与平常相差很大。

但气质仍沉静矜贵，他静静喝着水，听到齐乐的嘲讽，看都没看他，眼望前方又抿了口水，才不紧不慢道：“三年前，我跟你现在差不多大，运球比这还菜。”

齐乐刚要发出轻蔑冷哼，却见李舒南眸色淡淡看向自己，顿了两秒，又继续道：“可有个女生寸步不离地追我。”

空气有十几秒的沉默。

“真他妈的……”

砰地一声，齐乐手中的球被重重砸在地上，弹去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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