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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拘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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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纲抬手推了华锦萼额头一把, 咸咸淡淡道:“仗色媚上, 我到不知,你在流孤堂学还学了这样的本事。”

华锦萼捂住自己额头, 连连后退几步,气恼之下露了本性。不悦道:“我何时媚上取悦。”

“那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霍承纲冷笑一声, 兀自端茶坐下。茶杯里是华锦萼方才喝过的半杯冷茶,华锦萼正欲阻止,霍承纲已经喝了。

华锦萼索性当个哑巴,闭嘴不言。

霍承纲瞥了她一眼, 呦, 还犟上了。他道:“现在太子不在了, 周莞菀的死你给我交个底。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华锦萼盯着桌子上墨迹未干的佛经道:“我自从知道我阴差阳错害死文玉后,一直觉得自己罪孽深重, 报应不果。只是这些报应全落在了我亲弟弟身上, 我怎么敢再做伤天害理之事。”

霍承纲顺着华锦萼的视线, 看了眼桌子上的毛笔架,他道:“你可知周莞菀之死和包漪萱之死的手法一模一样。”顿了顿, 他问:“你们流孤堂杀人都是这样的吗。”

华锦萼道:“不是,那日事出突然, 我临时起意。因行事仓促,最后还找了楚王相助, 帮忙收拾残局。”

“楚王?”霍承纲微微惊讶, 嗤笑一声道:“看来你在楚王跟前也颇受重用。韩霄素来是个破罐子破摔的性子, 办不好差事的下人, 换了没有上百个,也有八十个,竟然还会放下身价来为你圆场子。”

说着瞧了华锦萼一眼,淡淡道:“听闻你在流孤堂极得重用,杀人善后你竟然做不全面。你的缜密心思呢?”

华锦萼道:“霍大人会做菜吗?”

“什么?”

华锦萼转身道:“一个好厨子遇上大席面,当务之急是斩鸡杀鹅,做出一桌子好菜。而非惦记着怎么收拾鸡毛。”她道:“行事轻重有别,我不过是则重取之而已。”

霍承纲笑道:“可你是厨子吗,你是职业刺客。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能再流孤堂做主事。依我看流孤堂也都是尔尔之辈。”

华锦萼道:“霍先生还是越国公府上职业幕僚呢,你可有万无一失的保住越国公上下?”话一出口,倏地收声。一脸犯了错的样子。

霍承纲沉默片刻,“你说的对。行大事者不拘小节,太过拘泥细节,反倒放不开手脚,落于下乘。”

*

霍承纲走后,华锦萼叫来葛臣问话。她总觉得周莞菀死的蹊跷,靳慕兰和周莞菀同居春熙殿,怎么周莞菀失踪了三天,靳慕兰连反应都没有。

葛臣以为华锦萼是身子不适,提着药箱来请平安脉。听完华锦萼的问话后,沉思片刻道:“周良孺和靳良孺的事我实在不知情。不过我听药房的小太监说,周良孺的丫鬟曾来药房打探过靳良孺抓的什么药。”

“丫鬟说周良孺近两日觉少梦多,夜里睡的不安稳。听闻靳良孺在太医院的抓的那副安神药很是管用,想照着方子抓一副。只可惜周良孺好不容易求的药方子,被丫鬟弄丢了。她怕主子责罚,没敢禀明。想在药房求求情,讨到药回去应付差事。只可惜药房太监不知道靳良孺抓的什么药,便作罢了。”

华锦萼咬着下唇道:“这么说周良孺可能知道靳慕兰珠胎暗结之事。”想了想,“也是,毕竟同住在一片屋檐之下。”

华锦萼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霍承纲,霍承纲道:“杀人动机有了,可杀人时间呢?据仵作推测,周良孺的死亡时间是三日前未时一刻到未时三刻。那时候靳良孺正在太子妃处陪太子妃说话。”

霍承纲道:“太子妃不耐烦作陪她,借着照顾小皇孙的名义打发她走了。靳良孺却执意不肯走,坚持在厅堂坐冷板凳。承乾殿的宫女太监都能为她佐证。”

霍承纲摇摇头,对华锦萼道:“仅凭一个动机,你这也太牵强了些。”

“未必就是靳良孺亲自动的手啊。”华锦萼想来想去还是觉得靳慕兰可疑,“许是她吩咐别人做的呢。”

霍承纲道:“靳良孺当日去请安的时候,身边常伺候的银澄是一直跟着的。你觉得靳慕兰会把这种事,吩咐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宫女小太监去做。即便会,春禧殿上上下下的宫女太监可全是从慎刑司走过一遭。”

慎刑司这地方,光听名字都觉得寒碜。华锦萼不用问也知道那里审不出来假话,除非是个硬骨头。

华锦萼叹气,看向霍承纲,“那霍大人可有查出什么。我深居内宫,消息闭塞,查不到什么情有可原。霍大人奉了太子之命调查此事,不会还没有结果吧。”

霍承纲自然是没查出什么结果,可他怎么会说出来让华锦萼得意。他淡然的转移话题,“这件事棘手归棘手,总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看这次事后,得去和太子禀明一番,提前安排你离开东宫了。”

离开。华锦萼心一颤,问霍承纲,“我能回沧州吗。”

“你幼时过的那样苦还想回沧州。”霍承纲很是意外。

华锦萼道:“落叶总是要归根。沧州的人和事再不好,总归是我长大的地方。”

霍承纲道:“这几年不行,你姑且跟着我。”

“跟着……您?”华锦萼瞠目结舌,嘴笨口拙,想说什么,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你到底在怕什么?”霍承纲不解的看着华锦萼,问她:“你是怕我不能跟太子要了你,还是怕你会落到靳慕兰那个下场。”

霍承纲转着左手上的扳指,“或者华姑娘觉得,我身份卑微,配不上你这位尊贵的‘华府二小姐’。”

华锦萼欲言又止,气极转身,漠然道:“锦萼视人命如草芥,罪孽深重,配不上深得东宫盛宠的霍大人。不敢玷污霍大人。”

霍承纲盯着她,目光炙热如火光,“我说了,从前你在别人手里。你被教错了,做了许多错事。以前的事我不管,今后你归我管。”他强势的拉过她一只手,见她手里的烫伤大好,心里微微舒坦。

霍承纲道:“我从藏经阁抱你下楼那天起,你就和流孤堂再无瓜葛。桐盈,你可以重新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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