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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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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上的斑斑血迹提醒着陆夜黎刚刚发生了什么, 身下的男孩衣衫不整, 裸露的皮肤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吻痕。

激烈的交_合后,白悦棠颊边染上一层红晕, 那是高_潮_后的余韵, 然而这不是他期待中的周公之礼,他偏过头无声哽咽。

心上人的眼泪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痛了陆夜黎,也把他从疯魔的状态中打醒了, 他知道自己过分了。

他解开绑住白悦棠手腕的腰带,不断亲吻他被勒红的皮肤:“很疼吧, 对不起。”

白悦棠没说话, 头扭到另一个方向,不去看他。

陆夜黎拿了条帕子, 给他擦拭汗水和白_蚀, 见他双腿合不拢,甚至在颤抖:“我去找些药膏来。”

“不必了,回家吧。”憋了这么长时间,白悦棠连嗓子都是喑哑的。

“可你受伤了... ...”被我害的。

白悦棠盯着地上的靴子发呆,那是陆夜黎随意甩出去的,他的衣着永远是一尘不染的, 可今天, 那鞋面上溅了许多泥点;坊主的梳妆台上, 一条小赤链蛇百无聊赖地吐着信子... ...

“我没事, 我想回去。”

“... ...好, 我们回家。”

陆夜黎把染血的床单销毁掉,找了张干净单子把白悦棠裹起来,尽可能温柔地把人抱在怀里,怕他不愿面对熟人,特意从窗户跳了出去。

回到家中,阿楚还在看书,见弟弟抱着只露出半边脑袋的白悦棠,敷衍地说声“找着啦”,也懒得问具体情况,在她看来,这两个人好得蜜里调油,就算吵架也会和好的,可现实并非她想得那么简单。

陆夜黎:“姐,帮我打些水。”

“唉,当初就该劝娘少生个儿子,真麻烦。”阿楚长吁短叹,但还是把水送到弟弟手里。

陆夜黎把白悦棠放在床上,浸湿手帕要给他清理腿上的污渍,布还没沾身,白悦棠便拦住他:“我自己来吧。”

“小悦……”

“算了,你来。”

陆夜黎不是没照顾过伤者,执行任务时,给百灵和戴胜疗伤是家常便饭,什么刀剑伤,术法伤都处理过,唯独没碰过如今这种情况。

白悦棠束发的绳子早已不知去向,如瀑乌发披散在胸前,遮住那“惨_遭_蹂_躏”的胸膛,也挡住他半边脸,令人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陆夜黎轻挑开他鬓边的头发别在耳后,那双勾人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泪,但眼角还是红红的,我见犹怜。从前无论遇到什么情况,哪怕是命悬一线,白悦棠也能笑面人生,露出这样的表情还是第一次。

陆夜黎平时能言善辩,没想到有朝一日连安抚人的话都不会说了,他只能凑近些,浅吻他的眉眼,白悦棠没有闪躲,却也不像刚坦诚心意时那么主动。

“哎鸣鸿。”阿楚大咧咧推门而入。

陆夜黎心下一惊,连忙拽过旁边的被子给一_丝_不_挂的白悦棠遮挡,同时训斥阿楚:“下次进来前先敲门。”

阿楚眉心一跳,瞪大了眼睛:“好心当成驴肝肺!”说罢,她把一贝壳型的瓷盒子扔在床上,气鼓鼓摔门走了。

陆夜黎拾起小盒子,打开来见里面是透明的膏状物,有些纳闷,白悦棠为他答疑解惑:“乐坊有客人留宿后,姑娘们都会用这药疗伤。”

陆夜黎皱起眉头,白悦棠见他欲言又止,似乎怕他误解什么,补充道:“我没用过,只是看药铺给他们送过货,我跟你……是第一次。”

陆夜黎不在乎他的过去,之所以看他和女坊主动手动脚会愤怒是因为他俩已经成亲了,显然,白悦棠误以为自己在意他的贞_洁了。但听他亲口说,刚刚那次是他的第一次,陆夜黎还是很高兴的。

为他擦净身体后,陆夜黎给他翻了个身:“小悦,上药可能会疼,你忍着点。”

“嗯。”

没有衣服遮盖,白悦棠腰上的指印异常明显,天知道自己方才发的什么疯,竟然那样对待最心爱的人。

上完药,陆夜黎帮他盖好被子,白悦棠背对着他没再吭声,陆夜黎亲了亲他的脸颊:“睡吧,我不吵你了。”

从那天开始,白悦棠变了个人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去采买必需品,跟异性说话超不过三句,回家后就进灶屋做饭,陆夜黎要给他帮忙,都被他推出去。

阿楚坐在桌边,看着白悦棠一盘一盘端出香喷喷的菜,赞叹道:“原来小混混也能改造成贤妻,开眼了。”

白悦棠笑得不自然:“姐姐说笑了。”

阿楚:“对了,你的修炼还挺成功,几乎不会乱吸别人真气了。”

白悦棠:“多亏师父指点。”

罗刹:“跟我关系不大。”

白悦棠:“怎么会,没有师父我现在也没法和大家一桌吃饭。”

陆夜黎心情复杂,只是一个劲往白悦棠碗里夹他喜欢的菜。

一天前,他在路上偶遇女坊主,才知道那天的事完全是场乌龙:白悦棠发现女坊主能抵御自己的力量失控,便痛快赔偿乐坊的损失,条件是让女坊主教他调息的诀窍。

当陆夜黎闯进屋时,女坊主正在指点白悦棠将力量聚集丹田,脱下衣服是为了更直接观察真气的流动,仅此而已。

再看看自己做了什么,自以为当场捉_奸,一气之下强行要了他,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而白悦棠就算被冤枉,在床上优先考虑的还是陆夜黎的安危,他忍着疼痛按照坊主教的方法控制力量,不让陆夜黎损失真气。

跟他相比,自己简直是个丧心病狂的混蛋!悔意如同滔天巨浪,快将陆夜黎淹没了。

罗刹撂下筷子:“鸣鸿,吃完饭跟我出去一趟。”

陆夜黎不晓得父亲要做什么:“要是出远门就算了。”他一步也不想离开白悦棠。

阿楚幸灾乐祸:“嘻嘻,他俩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老头子你这是强人所难。”

罗刹自知亏欠儿女良多,对他们的态度没那么介怀:“超不过五十步。”

陆夜黎松了口气,这才答应。

罗刹:“冰轮,吃完饭收拾碗筷。”

“诶,你儿媳那么能干,怎么还支使我?”

罗刹偏头看向女儿,眼神坚定,不怒自威。

阿楚撇撇嘴:“白悦棠,看看岳父对你多好。”

白悦棠只是笑。

用过晚饭,父子俩一前一后在路上慢悠悠溜达,谁也不说话,只有偶尔传出的家畜吠叫打破平静。

走了不知多久,已经看不到白悦棠的小屋,陆夜黎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有什么话直说吧。”

罗刹缓缓停住脚步,负手而立,语气淡淡的:“你爱他么?”

这还用质疑吗。

“嗯。”

“有多爱?”

“他是我的命。”

“如果他要你的命呢?”

“只要我有,他要什么我都给。”

罗刹转过身来,直视儿子的眼睛:“那信任呢?你给得了吗?”

不愧是过来人,父亲什么都看明白了。

“我伤了小悦的心,就算我相信他,他也不会原谅我。”

“我带他修炼那几天,问过他一个问题,如果他这辈子都无法靠近你,他有什么打算。”

陆夜黎很想知道白悦棠的答案:“小悦怎么说?”

罗刹讳莫如深:“现在他成功了,那个假设不再作数,我只能告诉你,他比你想象得更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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