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歪门邪道（1/2）

天外天？

“就是这个东西吗？”

洛秋年脚尖挑了一下，这东西的颜色像水银，但触感却像是兑了水的乳胶般，黏糊糊的也不容易蒸发，威廉低下去仔细研究，只能看见一个银色的表面，没能搞懂这是什么东西。

霍稍错将手淌入这银色液体中，漫出的部分慢慢卷缩，汇成一个小小的圆盘，他手一抬，方才漫得整个房间都是的银色液体就被他重新凝聚成了一个半径约有二十五厘米的圆球体，不安分地在空中滚动流转着。

伍不归仔细掂量着银色圆球体，不明白它有什么用处时，霍稍错用力一捏，强力些许涌入其中，此物忽地稳定下来，变做一个圆润的球体，浮在半空。

“你试试能不能打碎。”

听霍稍错这么说，洛秋年便歪了歪脑袋，轰的一声之中，两个快速生成的魂力之手在空中相击，以巨大的压力碰撞在一起，风压都将眼前的行李箱卷得破散，但就是如此，在两只巨手中间的圆球除却外层液化，滴下银色水珠外，并没有如伍不归和洛秋年想象中那般被轰成粉末。

原来如此，只要灌入强力就可以使它的形态固化，变得无比坚硬吗？

显然是看穿了伍不归的想法，霍稍错手一摘，从中分出一小团液态物，投入杯中，将滚烫的热水直接倒入，众人只见银色的液体完全不依照物理常识流转，在底层慢慢盘旋而起，在杯中聚起一团细长的絮状物，霍稍错将它倒出，示意洛秋年试试。

洛秋年依旧是以魂力之手将其捻起，用力一按，此物冒出清脆的‘嘎巴’一声，但并未就如此断裂，而是慢慢地扭曲自己的形态，大概与洛秋年逐渐加大力量的手指僵持了有一秒后才啪的一声断开，断口处也渗出了细细的银色液珠。

“施加在上方的力量越大，硬度越高，温度越大，硬度也越高，对吗？”威廉问。

霍稍错点头，简短道：“拿着就可以操纵，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你们看看有没有用。”

说罢他便坐下，一脸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三人，伍不归见状发愣，心想着他原来霍稍错当时说去拿东西，就是为了给自己拿这东西过来吗？

他搔了搔头，隐约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时，便听威廉说：“按照这个特性，的确可以用来作为折戟核心的载体”

伍不归听言，伸手摸了一下这银色的漂浮物，包括还被魂力之手握住的半截就全都被回收回来，以比刚才更为紧凑的形式凝练成一个拳头大小的圆球，安放在他的手心上。

“辛苦了”伍不归说。

霍稍错摇头，四人沉默无言，好一会儿霍稍错把嘴张开了，却没说出话来，自个看着桌面心有所想，气氛着实尴尬诡异起来。

伍不归这头也不好受，按霍稍错这性子，纯粹只是为了送东西送完就跑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我先回去了”

过了一会，洛秋年忽然站了起来，不怎么满意地瞥了眼束手束脚的伍不归，幽幽道：“困了困了，你们三人聊吧”，便自己离开了。

这人怎么还转了个性格，威廉还以为她肯定要和霍稍错说些什么。正纳闷时，伍不归忽然对霍稍错说：“要不要和我试上一场？”

...哈？试一场？试什么？

威廉的脑回路没有反应过来，正想说什么时，便见得稍作思考后的霍稍错干脆地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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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到通天塔的背面，顺着东南方向一直走，看到一座小山后便绕了进去，又是顺着河流往前走，最终找到一处空地，周围除了枯黄色的竹林外，就只有一条浑浊的小溪。

“为什么要比试？”

威廉不是很理解地看着做热身动作的伍不归，他正扭着脖子，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着。

“打赢了就名顺严正让他留下来，打输了就说我们太弱糊弄他留下来”

“那比试有意义吗？”

“嗯，其实就是我想试试和他打一架”

听言的威廉已经彻底无语，他瞄了不远处一手裹着纱布，另一只手拿着没有出鞘的碎月的霍稍错，他正环顾四周，似乎在观赏景色般。

人家找你干架你也不问问理由的吗...

既然两人都没有什么意见，威廉也不好再说什么，只低声说：“小心些动，不要把强力和泰山府君祭给弄乱了，侵蚀要是加重了就麻烦了”

“得”

伍不归甩了甩手，长吐一口气，有些兴奋地说：“好像还是我第二次主动找人打架呢”

“噢。”霍稍错应了一声，空气沉默两三秒后他才接着说：“你要赢我？”

“也不至于...就是看看行不行”伍不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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