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万象螺旋的真相（1/2）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伍不归刚知道‘遗迹’是这么牛逼的东西，还以为白武安是要给自己‘遗迹’去对抗宝玉使和浣花使的时候他就一盆冷水当头浇来。

“宝玉使就有‘遗迹’”白武安说。

“等等...”宝玉使有些接受不过来：“为什么他能在‘遗迹’里头制造文物，话说回来他为什么能制造文物？”

“你不是知道不能搬动的文物就算是‘遗迹’了吗？”白武安理所当然地说：“假设整个通天塔一层全都是‘遗迹’，那你从里头随便捡颗石头出来应该就是一品文物了吧？”

“也就是说，找到文物的地方就是‘遗迹’？”

“正确来说是找到‘大量复数文物’的地方是遗迹”

白武安说：“也不是什么‘遗迹’都能恰好制造出文物的，他的‘遗迹’比较特别，我见识过，应该是自然地文类的，或许是溶洞之类的东西，他虽然故意用普通的三品文物隐藏正体，但打急了、顾不上的时候就会把真正的属于他的文物丢出来，我见识过，都是些石头形的文物，手感看起来像是石钟乳，所以我猜测他的‘遗迹’应该是溶洞之类的”

光这么听着就充满压迫感，但白武安好似怕他还感觉不出哪里可怕，便又张嘴补了一句：“而且奥尔加还有一把高品文物在，但从来没有人见他用过...而且你看，溶洞属于地文景观，应该会出现在通天塔的第一层才对吧？”

见伍不归还能点头反应，白武安便不怀好意地说：“可第一层的‘遗迹’怎么可能造出三品的文物呢？而第二层、第三层显然是没有溶洞的，也就是说，他的‘遗迹’很可能是在第四层获得的，甚至是第五层，第六层，第七层也有可能”

“你老吓我做什么啊！”

伍不归察觉得出他像是要讲鬼故事一样的语气，不满地说了一声，白武安又是爽朗笑起来：“只是为了让你知道你在和什么人作对呢，别忘了你还有另外一个敌人，大藏出流才是真正深不可测的人，这样听着还想要讨回公道吗？”

“...要啊，当然要”伍不归重复道：“实力差不是不去讨要公道的理由，这是尊严的问题...只是方法上需要再考虑考虑...话说回来，上次宝玉使袭击第二通天塔那会该不是就用上了‘遗迹’吧？”

“应该和你猜得没错”白武安摸着下巴说：“他从‘遗迹’创造强力文物和直接将‘遗迹’召唤出来都需要时间，大规模的使用里头的文物也需要时间，所以才会有护卫他的刀阶登天者，当真将第二通天塔那边纳入‘遗迹’范围之内的话，要达成那样的效果并不算特别夸张”

“那这么来说的话...他‘遗迹’展开的范围应该在半径五千米左右”

伍不归这般猜测，本来只是往大了说，但白武安听言却是仔细斟酌点头，这反而让他十分受挫。

五千米的半径...一旦展开就无法逃脱了吧？

“不过既然你想帮我报仇啊~”白武安见伍不归像个焉了的茄子似的闷闷不乐，自己倒是欢快得很：“我也得出点力不是吗？”

报仇，这个词听着让人心酸。

“讨回公道而已，报什么仇啊”

听伍不归话语里不怎么高兴，不觉使落寞地笑了，说：“你现在还认为万象螺旋里头掺的只是文物碎块吗？”

伍不归听言，眼睛微眯。

的确，在上塔之前他是这么考虑和分析万象螺旋的，但自从见到‘人屠’以及它具有的附加功能之后，伍不归不得不考虑其其他的可能性，加之他刚提起的‘人屠’在本质上与形式上与万象螺旋的异同，一个想法变得越来越明确了。

“...不只是文物碎块，不如说哪来那么多文物碎块啦”伍不归不怎么情愿地说着，一边偷瞄白武安的反应：“里头也应该混了别的能储存强力...和力场的东西吧？”

“比方说呢？”

“...登天者的尸骨，之类的”

白武安笑了，等同于默认了伍不归的猜测，伍不归看他如此，自己倒是不好意思。

“不仅是登天者的尸骨，也有登天者的部分意识在这里头”白武安尽量让笑容挂在脸上，可语气却十分寂寞：“他们都是陪伴在我身边、曾经向着通天塔七层前进的登天者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殒命半途”

“他们是自愿的吧？”

这也只是伍不归的猜测，在第二层中他和洛秋年曾遇见过近似于‘幽灵’的东西，那些东西怨念很大，所以才能以那样的形式复现，但万象螺旋中能感觉到的意志很薄弱，显然不存在太大的执念。

“算是自愿吧，但也不是没有执念，相反，执念很重”白武安说：“他们都想登上最顶层，想知道通天塔的第七层之后是什么东西”

为了这个目标，他们一次又一次地上下通天塔，抵抗着被怪物的威胁，顶着被塔内特有的强力辐射侵蚀成怪物的风险，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无数人挣扎着，倒下了，又有人站起来，继续向前，踩着前人铺下来的路，不停地往上走。

“承蒙大家厚爱，万象螺旋里的意志听从我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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