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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突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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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识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杀”到赵府时,发现徐敬年竟然在赵府门口和人争执。

“这是怎么回事?”他假装路过,问着身边一个看热闹的大龄姑娘。

“听说找不到赵承,正气着呢。”

王识听的一头雾水,赵承不见了?徐敬年气什么?

“白姑娘来的正好。”徐敬年从赵府台阶上下来,直奔白染衣而来。

“我越想越不对劲。赵承和谢生之间的事情,怎么都不该扯到我的头上。可是他偏偏杀人还穿着我送他的衣服,若不是白姑娘谨慎,恐怕别人还以为是我做的!”徐敬年眼睛看着白染衣,话却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

赵家人瞬间黑脸。

“于是我就来赵府找他问个清楚,毕竟我作为正三品官员之子不好信口雌黄。但是赵承他偏偏不见了。”徐敬年觉得好笑似的看着赵家人。

“要么是心虚躲着不见,要么是你们包庇他让他藏起来了。”

“你!”赵家人气的吹胡子瞪眼,但无奈对方是官家子弟惹不起,只能凶巴巴的干瞪眼。

“难不成,他失踪了?”

徐敬年此言一出,围观人就开始叽叽喳喳了。

“嘶——我怎么觉得这场面有点熟悉呢?”王识问道。

“模仿作案。”东方的语调无波无澜。

失踪、引起广泛关注,都是楚百灵一案中张广的惯用伎俩。

这件案子的风格和它太像了。

楚百灵是表演途中中毒倒在数人面前,谢生是七夕夜坠楼死在大庭广众之下。都引起了轩然大波,让案子的影响力扩大到最广泛。

这样的手段有两种常见的目的。一是利用大众心理干扰判断,二是利用群众呼声逼迫衙门尽快查到真相。

但张广已经服刑,这个只能是模仿作案。如今赵承的失踪很可能就是掩人耳目,把大家的思路都引到和楚百灵一案相同的思路上,制造出凶手隐藏的假象,装作无辜。

那么他在掩盖什么呢?

江故听了东方的话思考了一会儿,问道:“谢生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

是啊,现在整个案件的性质都还没有判断清楚。如果是他杀,那么赵承此举便是畏罪潜逃,七夕这个时间点就只是个幌子。

如果是自杀,那么必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没有揭开,七夕这点就很耐人寻味了。

谢生撕扯下布料的举动究竟是坠楼前与人发生了冲突还是想带着人一起跳下去?

东方不禁想到了周府。谢生死因成谜,周如兰的也是。

“走吧,这里的水已经被搅浑了。”他看了一眼四周。

“诶诶!白姑娘怎么说走就走了?”徐敬年在身后叫起来。

“腿长在她身上,想走便走想留便留。”棠月丝毫不畏惧徐敬年的身份。相反,她和王识一样,一点也看不惯他。

“徐公子难道不是要留下来和周府理论吗?我们本就是路过,现在你接着理论,我们热闹看完了也该走了。”白染衣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我去死你也去?”

比喻的不太恰当,但她没什么耐心应付他。

“告辞!”王识得意洋洋的朝他摆了摆手。

一群人就这么“杀”回去了。

***

王识拎了一些礼物要去周府拜访。途经谢生出事的那家酒楼时,白染衣抬头望了一眼。

“我留在这儿。”她停在酒楼前,“试一试老板的反应。”

“我带着剑,我留下来陪你。”棠月也停住脚步,“再说,周府我去也不合适。”

王识和江故是周夫人故交的亲人,身份好留在周府。但同时很可能会被周夫人拉住话家常或是追忆往昔,不方便查些秘辛。东方需要留在周府协助他们。

五人自动分成两拨。王识夹在两人中间,双手往后一背,朝前抬了抬下巴道:“走吧!会会去!”

东方站在原地看了白染衣一眼。

这眼神特别像担心她会为了体会谢生死前的心理变化而从酒楼一跃而下。

听起来离谱,但白染衣真能干的出来。

棠月站在两人一旁看出了东方的担忧,于是搭上白染衣的肩,道:“听到没,别胡来啊。”

王识转头,以为棠月是在接自己的话:“啥?”

我刚说这话了??难道是在暗示我?

他咳了两声:“那你们小心点,酒楼老板看起来也不是个善茬。”

棠月赶紧赶他走:“是是是,快走吧你。”

王识抓抓后脑勺,我说错话了?转过身时嘟囔了一句:“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

幸好棠月没听见。

三人走后,棠月一直笑着看她。

白染衣摇了摇头,笑了下:“我的错,一直没能给他回应。”

棠月还要说些什么,白染衣立即打断道:“好了好了,还有很多事情要解决呢。”

棠月见她无意多说也就停住了话头。

这家酒楼的老板处理方式很奇怪。对于在自家地盘上出现了意外,他显得很淡定。

虽然表面上一直在配合官府调查,但实际提供的信息却都是些废话。

白染衣判断了下谢生坠楼时所处的方位,走进了酒楼。

这家酒楼的一层和二层是真的酒楼,专用于吃饭摆宴,而三层和四层类似于简易的客栈。相当于大家吃尽兴了不想回家,便在这里小住一晚的用途。

这样的设计一般也和烟花之地有些生意上的往来合作。请些青楼女子陪在客人身边,若是看上了就直接去三四层歇下。

所以生意非常好。饶是出了谢生这样的事,只要不和酒楼本身有关就不会多影响生意。顶多谢生坠楼时待的那间房在短时间内没人敢住罢了。

白染衣和棠月进去时,酒楼里依然热火朝天。老板留了个典型的八字胡,正倚在柜台上扒拉着手里的算盘。

“怎么看起来一副奸商相。”棠月小声道。

“老板。”白染衣走上前,“您这儿还有房间吗?”

老板抬起头来,见两位姑娘衣着不凡,顿时眉开眼笑。

“有!当然有!这儿留着牌子呢,姑娘随便挑!”

“我喜静。今日只在您这儿和几位故友开个宴,不用太大的房间,也不用太热闹。”

老板听了,立马挑出几间道:“四层的这几间刚好符合姑娘的要求,您看看您喜欢暗些有点氛围的还是敞亮的?”

“不用那么多,有没有正对着街道的?和您这酒楼正门朝向一致的就行。我的其中一位故友很喜欢看这条街景。”

老板的表情闪过一丝诧异,但脑子很快又转了一通:“这两间可以吗?都是朝着这条街的。”

白染衣扫了一眼牌号,“怎么不连续?中间的那间不是视角更好?”

“啧,姑娘怕是有所不知。这间房最近正要请大师驱扫,没什么人敢住。我也不怕坏了生意,说出来总得要您有个心理准备。为了姑娘着想,还是别选这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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