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崩(1/2)
又一年过去了,端木惊璟回来了。云音兮回到自己的住处时,他站在院子里等着她。云音兮走到他身后,弯腰道:“奴才给王爷请安。”端木惊璟转过身,道:“起来吧。”云音兮起身后,端木惊璟道:“把头抬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云音兮抬起了头,微微笑着看着他,端木惊璟亦微微笑着,看着她。
云音兮道:“王爷,可想进屋喝杯茶?”端木惊璟点了一下头。端木惊璟坐下后,云音兮倒了一杯茶放在了他面前。端木惊璟道:“你也坐吧。”“谢王爷。”端木惊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身子可还好?”云音兮点了一下头:“还好,王爷的身子,也要好好保重。”端木惊璟点了一下头,拿起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她面前,淡淡的茶香中,两人慢慢喝着茶,这么多年过去了,眼前的人安好便好。
可是,一场异常惨烈的云谲波诡的明争暗斗悄然拉开了序幕...
这天,一声惊响,一个茶杯在端木惊安的面前碎开,端木惊慧道:“十一阿哥,你竟敢联合朝中大臣构陷二阿哥,你可知罪。”端木惊安的目光微微侧向一人,这是他给自己设下的圈套,他一早就知道自己准备买通他府上的管家,所以将计就计,他果然天生会算计,算计走了额娘的爱,算计走了自己的顶上花翎。端木惊昱面色宁静,未有丝毫波澜,而目光却微微侧向了另一人。这天早朝,两人跪在大殿之上,一人是十一阿哥,另一人是二阿哥。端木惊安道:“皇阿玛,两年的时间里,二哥经常在府上私会朝中大臣。好几次,儿臣去二哥府上时,撞见二哥正在劝说几名朝臣联名上书皇阿玛,拥立二哥为皇太子。皇阿玛若不信,儿臣今儿带了二哥府上的管家来作证,皇阿玛一问便知。”端木惊慧铁青着脸,道:“带上来。”一名太监带着二爷府上的管家进了殿,管家跪在地上道:“奴才叩见皇上。”端木惊慧道:“朕问你,二阿哥是否在府上私会朝臣,意图谋夺皇太子之位。”管家道:“皇上明鉴,王爷确实在府中接见过一些大人,不过所谈之事绝没有半点涉及谋夺皇太子之位。”这时,一位大人跪下道:“皇上明鉴,二阿哥接见我等,不过是探讨一些水灾饥荒的解决之道。”另外两名大臣跪下道:“确实如此,望皇上明鉴。”然后便是一声惊响,所有人都跪下了:“皇上息怒。”云音兮端着茶,站在一根殿柱之后,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明明是自小一块长大的兄弟,为何要自相残杀,是因为容妃娘娘,还是因为其他。
皇上将十一阿哥软禁在府中,不准任何人接近探访。
秋近之时,云音兮着了凉,吴公公让她这几天不用当班了,放她回来休息了。云音兮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睁开眼睛时,屋内已经镀上了一层夕阳的金色,手不知何时放进了被褥之中,是他来过了吗?云音兮下床后,走到桌子边坐下了,咳嗽了几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不知为何,近来总觉得身子乏得很,浑身使不上力,头也会时不时地隐隐作痛。
翌日,太医过来给云音兮看病,诊完脉后,让她日后戒忧戒惧,慢慢调理,身子会渐渐好转的,给她开了两副方子,嘱咐她按时服用。太医离开后,云音兮取下头上的兰花玉簪,看着它,轻声道:“还有半年。”
这年冬天,皇上染上了咳疾,云音兮在膳食方面更加细心和用心。一日,云音兮放下手中的糕点时,端木惊慧突然咳嗽了起来,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咳嗽止住后,云音兮跪在地上道:“请皇上恕罪。”端木惊慧抬了一下手:“起来吧。”吴公公脸上的紧张之色这才消失。云音兮起身后,端木惊慧道:“音兮,朕听闻前些日子,你又生病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要好好爱惜才是。”“谢皇上关心,奴才记住了。”端木惊慧拿起一块糕点吃了一口,道:“音兮,你现在可有意中人,朕会赐你一份丰厚的嫁妆,让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云音兮道:“谢皇上,奴才只愿皇上身子早日康复,奴才便别无所求了。”端木惊慧道:“你在朕身边尽心尽力地伺候了这么多年,朕若还不为你指门婚事,于太后和云将军都有愧。”云音兮跪下道:“皇上,奴才不愿出嫁,奴才愿一直侍奉皇上,还请皇上成全。”端木惊慧抬手道:“起来吧,动不动就跪,刚让你爱惜自己的身子,这么快就忘了。”“是,皇上。”“退下吧。”“奴才告退。”云音兮退下后,端木惊慧道:“这丫头是不是心里有人了,又不敢跟朕说,怕朕不答应?”吴公公道:“万岁爷,音兮是放心不下万岁爷,万岁爷现在身子不适,音兮现在肯定是不愿离宫的。”
冬天过后,皇上的身子渐渐好转了,这年三月,皇上前往淮北察访民情,回程途中遇刺。所幸,刺客并未得逞,被随行的侍卫尽数杀死,侍卫从为首的刺客身上搜出了一块玉牌。回京后,皇上将七阿哥端木惊睿关入了宗人府,命五阿哥戍守边境,无召不得回京。经此重击,皇上一病不起,端木惊昱衣不解带地在旁尽心伺候着。端木惊慧弥留之际,拟旨封二阿哥为皇太子继承大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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