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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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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汉皇归降后,太原城内到也一片平静。这天,大郎和二郎正在房中百无聊赖的下棋,只见六郎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一进门就说:“大哥,二哥,爹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好几天了,除了娘,谁都不见。这怎么能行?”

二郎拈了一颗棋子,有点懒洋洋的说:“我们有什么办法?就这样投降了。爹打了半辈子的仗,什么时候这样窝囊过?一时想不开也是常事。只是,我们现在成了人家板上的肉了,还不知道人家会怎么收拾我们呢?”

大郎有些不满的瞪了二郎一眼,站起身说:“爹这样作,是怕太原城的百姓遭屠城之祸。再说了,我听说宋皇雄才大略,想必不会出言无信的。六弟也不用担心,我刚刚才见过娘,娘说爹爹就是心情不好,过几日就会好的。”

“不叫七弟和八弟去逗爹开心吧。爹最喜欢他们两个了。”六郎依然有些放心不下父亲,提议道。

“老八还成,你叫老七去?上次他在爹的书房胡闹,把爹最喜欢的花瓷打破了。爹前几天看见他还瞪眼睛呢!大哥,继续下棋呀!”二郎刚走了一步好棋,一边说,一边指着棋盘催速着大郎。

兄弟三人正在说话间,便见管家杨洪急急忙忙跑了过来,一进门就高声禀道:“有旨意了,有旨意了,呼延王爷来传圣旨了,几位少爷快去接旨.”说罢匆匆先去了,兄弟几人不仅愕然相顾。

待他们快步来到前院时,只见满院都是灯烛,香案已经备好,杨继业和杨夫人皆是白衣素服,其他几个兄弟和少夫人们也都神色严肃地凝立在侧。

一个穿着紫色麒麟袍,一派纠纠武将气概的人端坐案前,六郎仔细一看,此人正是呼延赞。他扫视一眼屋里众人后徐徐站了起来,一旁的杨洪赶紧快走几步,给他行了一个礼道:“接旨人已齐。请王爷宣旨。

呼延赞满意的点点头,声如洪钟般说道:“呼延赞奉诏宣旨,杨继业等跪听!” “末将杨继业接旨!”

“奉天承运,”呼延赞待杨继业等下跪叩首完毕,打开圣旨,朗声读道:“今着封杨继业为殿前副都指挥节度使;其长子杨延平封代州团练使,次子杨延定封云州团练使,三郎杨延光封嘉州防御使,四郎杨延辉封果州防御使,五郎杨延德封泾原路副都总管,六郎杨延昭封经略招讨副使;居第于金水河边无佞宅!”

听完圣旨后,杨家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都愣住了。这个圣恩太大了。刚刚归降,寸功为立的杨继业居然官居二品,就连未满十八岁的六郎都是从五品的官职。

“怎么,老哥哥不接旨?”呼延赞一看杨继业只是怔怔的跪着,笑着提醒到。

“臣……谢恩!”杨继业神情复杂的接过圣旨。原想自己和宋军打了近二十前的仗,宋皇能赦免了自己的家人,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却没有想到这几天的紧张不安的等待,居然等来了天大的圣恩。

呼延赞见杨继业还在呆呆的跪着,双手扶起杨继业,说道:“老哥哥,我们兄弟二人终于又见面了。十年没有见,我还想你不知怎么憔悴呢,没有料到还像当年一样壮实!皇上说了,让你们一家速速进京呢。”

杨继业看了一眼手中的圣旨,叹道:“我本就是有罪之人,本想进京引罪,却没有想皇上不计前嫌,这样加封我和几个寸功为立的儿郎。老弟呀,你说见了皇上我该怎么说呢?”呼延赞笑着说:“老哥哥,皇上锐意图新,雄心大略,一心想收复幽云十六州。你看看,刚刚赦免了你,就晋你为殿前副都指挥节度使,这样的洪恩,你怎么报答难道还需要我教你?快些叫你的儿郎们收拾家什吧,我们兄弟两个好好去喝几杯,我这次前来可是带了几瓶上好的美酒,走走走。”说着,不由分说拉着杨继业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对同样发呆了赛花说:‘嫂子,你也别愣着,快收拾东西吧!“

这时不仅仅是杨继业觉得自己象是做梦,杨家上上下下仿佛都在梦中一样。宋皇就这样赦免了自己?五郎伸手掐了一把一旁的七郎,直到七郎不依不饶的一拳打过来,砸到身上生疼,五郎才明白自己确实没有做梦。

“宋皇这就这让赦免了我们,还封了父亲这样大的官职?这这里不会有什么把戏吧?”二郎依然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呀,是呀,宋皇就真的既往不咎了?”三郎和五郎也纷纷附和道。

“我想宋皇不会言而无信的。”

“就是呀,我和大哥想的一样,我也觉得宋皇不会出尔反尔。”

此刻,六郎并没有参与哥哥们纷纷议论中。和其他兄弟们不同的是,这几天六郎居然在紧张中还带着一些期待。看着其他兄弟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回到各自的房中,六郎忽然觉得头摇身动,仿佛有些头重脚轻的模样。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又能见郡主了?意味着从此我们不再是仇敌?六郎有点晕乎乎的回到自己的住所,四处看了看,也不知道要收拾什么,只是随便胡乱的翻了翻柜子。

忽然六郎发现长久不动的柜底有一张红彤彤的喜贴,有些刺眼的仿佛在提醒着六郎什么。六郎的脑袋轰的一下子清醒过来,有些发抖的抽出了那张不知道被压了多长时间的纸张,只见上面红底金粉依然煞是鲜亮的写着:忝眷王怀谨启:右告者凭黄鸣宪官人为媒,承蒙亲家杨讳继业金诺,敝小女王兰英与贵六公子杨延昭缔姻,特遣高赵二先生前来谨奉聘礼,其情其意心领不宣。

如何安置杨家父子为了思考这个问题,一连几天宋皇赵光义都没有睡好觉。这天早上,他觉得精神有点萎顿,但起床后照例在庭院中练了一套长拳,出了一身汗,睡意早跑得干干净净。此刻,赵光义坐在肩舆里,迎着扑面吹来的晨风,清凉凉的,觉着心情安静了许多。

待回到书房中时,早有小太监说潘太师求见。赵光义本不满这几日自己忙的火烧屁股一般,潘仁美却报恙在府养病,但是毕竟他是前朝元老,不能公然伤他面子,于是叫人传召。片刻之后,就见小太监带着潘仁美走了进来,只见他也是黑着眼圈上来就磕头。

赵光义虚扶了一下,却一时没有开口,许久才道:“潘太师,”刚开了口,他又顿住,仿佛在斟酌选择词句,终于直来直去问道:“潘太师是认为朕该如何处置杨家父子?”

潘仁美身上一颤,偷偷的看了赵光义一眼 .这是隐在潘仁美心灵最深处的一片心机,自从刘继元开城门投降后,他就借故身体不适,早早回京,这念头只对自己的大儿子说过,却连最亲近的学生黄龙,有没有提及,只是说要暗中除掉杨家,将来皇上问起,就说是杨家不愿入京,自愿一死。赵光义陡地问出来,也震得他心猛地一颤。潘仁美佯作思忖才使自己略平静了点,诚恳地说道:“臣自己本是驽钝之材,又已过不惑之年,黄花昨日已去,夕阳昏月将至,不敢误了皇上孜孜求贤之心.不过,臣纯粹是为了皇上着想,杨继业有六个成年的儿子,个个骄纵恣横又文武出众。就这么召进京城,万一一个管辖不住,生出事端如何收拾?,”他抿了抿嘴,继续说:“臣刚刚回府就听说娘娘昨日一不小心被渤海国进贡的含章刀划伤了手。杨家就是象这把刀,虽然是能斩金断玉,削铁如泥,但是野性难除,人心难测,一不留神可能也会伤了主人,留之不得呀!不过他们如真能安分循礼,自然是皇上和天下的福气。“

“潘太师的意思是杀了他们” 赵光义身上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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