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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计就计(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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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皇赵光义本来这次是打出全副銮驾出征北汉,本来手到擒来,没想到却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不由急的肝火上升,此刻他正气得脸色发白,“咣”地将茶杯墩在几上,厉声对潘仁美说:“潘太师,这次战事失利,你怎么说?”

潘仁美躲避着赵光义的目光,旋即定住了神,小声说:“这次战事失利,臣是有虑事不周之罪,但是臣……”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赵光义打断了,“虑事不周,我宋兵损失了十有三四,一个虑事不周,就可以解释了?”赵光义越说越气,霍地站起身来,指着潘仁美说:“朕那么相信你,你却一次一次让朕失望,但是,但是什么,你说!“

潘仁美起先还撑得住,虽垂手站着,两只脚时而倒换一下角度,至此己是脸色发白,双脚平行,腰也伛偻下来,听赵光义这么一说,身子一颤,惊恐的目光迅速看了一眼赵光义,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这次本来是万无一失的,但是臣怀疑有人泄露了军情,我军才会溃败的。“

“有人泄露军情,谁?”赵光义猛然转身,从齿缝里迸出一句话:“谁敢如此大胆,泄露我军军情?“

“臣怀疑是柴郡主!”

“你说什么?柴郡主?这怎么可能?“赵光义象被人用锥子猛扎了一下,死盯着潘仁美说;“朕对柴家不薄,她怎么会作这种事情?”

“皇上,这怎么不可能?“ 潘仁美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说:”您还记不记得近一个月前,柴郡主去静水庵找慧祥师太的事情。据臣的儿子潘龙说,郡主当日是独自一人回来的。这里疑点颇多呀。

第一,郡主是带着几个随从去的,为何自己回来?据说八王说,郡主在路上遇上了山贼劫道,结果其他人被杀,恰好被路过的静水庵的人救了。皇上您想,静水庵是一群女流之辈,如何能敌得过山贼。好吧,就算是她们都是不出世的高人,那也太巧合了一点吧!况且臣前两天消消的派人潜入静水庵问了问,虽然慧祥等其他师太和八王口径一致,但是有个小尼姑却说,这几个月,庵内从未来人。所以谁知道那几个随从是不是被人杀了灭口?

第二,柴郡主是前周公主。所谓斗米恩升米仇,当年倘若先皇将柴家的人罢未庶民,也就没有这些事端。但是先皇仁厚,封她为郡主,但是吃穿用度竟与公主无二。难免她心中不会想,我本就是公主,你得这个位子还是我哥哥的,云云。

第三,皇上,此次战事失利,谁会得利。明里是汉军,暗里却是八王。现在那一帮将领,那个不是先皇提拔,她们心中是更敬重陛下,还是八王,还真的不好说。八王为什么要帮郡主掩饰,是不是八王也牵涉其中,或者这件事情本身就是八王的主意?

臣认为这件事情应该彻查,如果真的郡主为了一己之私走漏了消息,皇上恐怕要挥泪斩马谡了。而且也可以警告一下八王,让他别有二心。“

赵光义咬牙沉思着,心里极为矛盾,他听了一小半就知道潘仁美所说的有些道理,但柴郡主的特殊身份却让他不得不顾及一下。自己哥哥从孤儿寡母的手中得到了大周天下,本来就叫天下的人有些不齿,近期又隐隐听到民间传言说自己的皇位也得来不正。现在潘仁美提出军情的泄露郡主的嫌疑最大,就是八王可能也无法脱嫌,明显扔了一个烫手的山芋给自己。

听从潘仁美的主张,那就是公开的和八王撕破了脸;不听,确实这一仗败的心有不甘。但是明里的“杀郡主警告八王”是绝对不行的,但是这口气又咽不下,咬牙思量半晌后,赵光义“唰”地立起身来,说:“传旨,为了防止疫症传入京城,任何得了病的人―――上至王公大臣,下至兵士走卒,一个都不能进城。”说完,赵光义又补充了一句:“柴郡主也不例外。”

赵光义和潘仁美在安排宋军撤退的诸项事宜,汉皇刘继元也在和杨继业等大臣一起商量如何部署下一步的太原城防守和南门重建,直到酉未亥初,宫门将要下锁时,众臣才陆陆续续辞了出来。

此时天街人静、万籁无声,盛夏的晚风在宫墙间荡来荡去,黑地里早有个一个长随打扮的人趋步过来,满脸堆笑道:“老爷,夫人已经在府中备下了筵席,诸位少爷都在,就等您呢! ”杨继业微微点了点头,上了这辆二人抬的竹丝小轿。

一路上,杨继业闭目养神,大约走了小半个时辰,长随轻轻的瞧了瞧轿门,小声说:“老爷,到了。”

杨继业张着眼看时,果然已经倒了自家府上,只是沿门的墙边挂着一溜彩灯,灯火辉煌,似乎有什么喜庆事似的。杨继业迟疑了一下,只见夫人佘赛花身着盛妆迎了出来,后头跟着自己的几个儿子媳妇和一群使女丫头。

“夫人,你这是作什么?”杨继业苦笑一声,摆摆手,走进府门。

“老爷打了胜仗,理应庆祝。前几天一直有宾客,这两天总算安静了些,也该我们自己家人聚聚了。”赛花一边笑着说,一边将杨继业迎入府中。

“六郎呢?”杨继业向四周看了看,几个儿子媳妇都在,独独没有见到六郎的影子,于是随口问到。

“今夜是该六弟巡营了,我想他现在正在大营呢。”这几天大郎见父亲这几天总是一付心事重重模样,丝毫也感受不到打了胜仗的喜悦,忙说:“爹,我去把他找回来。”

“好吧!”杨继业点点头,边走边说:“从年初到现在,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仗,我们一家人也很长时间没有一起吃顿饭了。”

五郎料想父亲必定还是在想着当日那个和尚说的几句疯话,于是打趣道:“说起六弟呀,这些日子,我发现他有些怪怪的。没人的时候还总是长吁短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人长大了,心事也多了。或者发了什么慈悲心肠,居然同情起宋军来了。”

“要说慈悲心肠,应该四弟。一群辽兵靼子,直接趁这个机会杀了多好,四哥非要去通知他们,还救了一个落水的鞑子。你说要是一群大姑娘,四哥还兴许能指望她们以身相许什么的,你帮一群大男人,图什么?”?”二郎说着,用手中的扇子拍了拍四郎的肩头。

“有四嫂在,四哥敢动别的心思?”五郎眨着眼睛,象看什么稀奇物一样看着四郎。

站在一旁的四郎抬手子拍了五郎的脑门一下,笑道:“前些日子,不知道是谁可怜兮兮的找我借银子给媳妇买首饰,说这是他媳妇过门后的第一个生日,一定不能寒酸了。还说自己以前的奉银都买酒喝了。下一次这个人如果再想找我借银子,连门都没有。”

兄弟几个在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揭短,几个媳妇和七郎八郎只是在在一边吃吃的笑,赛花和杨继业听了也是笑着摇摇头,多少天沉闷的气氛一扫而尽。

大郎看着弟弟们嬉笑着和父亲母亲一起走进府中,不再耽搁,叫小厮牵了马匹,出了府们直奔大营。刚走到大营门口,就看见几个军卒推推搡搡着押着一个人,此人被五花大绑,口内还塞上了一团烂号衣。

“他是谁?这是怎么回事儿?”大郎拦着那个领头的军卒,问到。

“是杨将军呀,这个人是个宋军奸细,兄弟们刚刚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个蜡丸,正准备把他交给太守府上呢。”领头的一见是大郎,忙躬身行礼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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